的关系,“我曾经想过要娶她。”
“那现在呢?”柏林追问道。
“现在?”柏川沉默良久,最终道,“我也不知道。”
两人虽不是一起长大的,但柏林对自己这个哥哥还是了解的,他说不知道,那就是他还没下决定。
柏林轻叹了口气,“哥,你是真的爱她吧?”
柏川的手轻轻一抖,车身划出一道曲线,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柏林说,“我喜欢她。”
柏川侧头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但她爱的是你。”柏林轻声说,“她曾经对我说过,她在六年前爱上一个人,并且,现在仍爱着他。即使他并不爱她了,这个事实,也永远不会改变。”
柏林抿着唇居然轻轻地笑了出来,“如果我是你,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和她在一起,其实无论你们发生过什么,那些都不重要,未来的日子还那样长。”
柏川侧头看着自己的弟弟,因为他身体不好的原因,总是很依赖他这个哥哥,对他说的话言听计从。柏川实在是惊异,他居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柏川目视着前方,想起自己六年来无望的等待,又想起她同自己说,她为别的男人生下了一个孩子。
他的手无意识地攥紧。
因为太过在乎,所在才这样无法容忍。
当天晚上十点,柏川哄得小东睡着了才轻手轻脚地走出小东的房门,给自己多年的好友袁平打了个电话,“现在出来陪我喝一杯吧。”
两人约在一家小酒吧。
柏川情绪不佳,洋酒当做白开水一样一杯一杯地往自己的肚子里灌。袁平看他实在喝得太多,忍不住拦了拦,“你干嘛呢?把自己往死里灌?”
柏川近年来在商场上锻炼得酒量打了不少,但到底不是千杯不醉,三四杯白兰地下肚之后意识就有些模糊起来。
他轻笑了一声,“袁平,你说我该怎么办?”
近来,闻歌和柏川的流言满天飞,袁平自然有所耳闻,当初还以为他们要和好了呢,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你少喝点。”袁平没好气地抢过他的酒瓶,“怎么办,怎么办?这种事当然还得你自己拿主意。你一个大老爷们还能不能干脆点?你要觉得自己放不下她,那就跟她一起过。你要是觉得自己心里没有她了,压根不把她当根葱,那就彻底不要跟她见面了,多简单的事儿,你干嘛整得那么复杂?”
袁平是个话唠,说着说着就说到自己头上了,“想当初我遇见我老婆的时候,我就认定了,就是她了。可是我却忽然发现她居然有一个五岁大的孩子,这可把我纠结的,哎,我痛苦了整整三个月,最后一拍大腿,有个孩子怎么了,改明儿让她给我生个七个八个的,以前那些破烂事儿,忘了就算了!”
柏川眼睛一亮,抓住袁平的手,急切地问,“你刚才说什么?”
袁平被柏川吓到了,“哪一句啊?忘了就算了?”
“不是。上面一句。”
“有个孩子怎么了,改明儿让她给我生个七个八个的?”
“对!就是这句!”柏川站起身,扭头往外跑了。袁平在他身后连声叫唤,“哎,你这就走了?你这大晚上的把人叫出来,我话都没说完呢!”
凌晨十二点,闻歌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一点睡意也无。这些日子发生的纷繁复杂的事全部涌入她的脑海。
对于柏川,她真的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想要跟他解释,可是又无从解释。
就算解释了,又如何?事实永远都无法改变。
手机忽然在床头震动起来。闻歌支起身子去看,却被来电显示吓了一跳,居然是白柏川!他居然这么晚打电话给她?
她摁下了接通键。柏川那熟悉的,低沉的,略微带着些沙哑的嗓音响在她耳边,“出来给我开门。”
“啊?”她傻乎乎地反问。
他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我在你家门口。”
闻歌赤着脚下床,走到一楼,打开了大门。
门外果真是白柏川。
她抬头看着他,心底升起了一股微微的不安。“你,你怎么来……唔……”
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喊声,却被狠狠地堵住了唇。她的整个人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整个拉入了他的怀中。他的力量太惊人,以至于她连一丝反抗都做不到就这样被他撬开牙关,在她的唇齿间攻城略地。
闻歌嗅到了他唇齿间逸出来的丝丝酒气,她微微有些心惊,“你,你喝酒了?”
他看着她,黑色的眸子在暗夜中亮得惊人,他的手却顺着她的腰线来至她的小腹在上面细细地摩挲着。
这里,曾经为别的男人孕育过一个孩子?
他的掌心灼热熨烫,闻歌觉得一丝麻痒从他手掌抚摸的地方缓缓升起。
“你……你干什么……啊!”闻歌惊呼一声,柏川已经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直直往二楼那大开着门的卧室走去。
她被重重地扔在了她宽大的床上。
虽则床铺够软,但她仍然被扔得有些晕,刚想挣扎着坐起来,就被一个宽大的身躯给整个压制住。他的手掌擒住她的手臂整个往后压,接着灼热的唇舌就再次覆在了她的唇上。
闻歌的大脑一片混乱,她根本来不及思考柏川为什么会出现在她家,为什么会忽然这样对他。
或许,是因为他醉了……
他急切地吻着她,像是想从她的唇舌间将她整个灵魂都吸取出来。火热的吻渐渐开始蔓延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