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带着谜底一起进入白府。”
闻言,白劲风神色一变,望着父亲手上的小石板,忽然灵机一动,想到那条凹槽一定另有文章。怪不得她苦苦思索了这么多日,都无法参透这些纹路代表什么,原来秘密藏在凹槽中,早就被移除到别处了。
她又想起白兰兰在南水村临走时的那番话,心头一紧:他说的该不会就是苏小棕的陪嫁吧?原来!原来白兰兰忽然要娶苏小棕是为了这个!
白敬先思忖片刻,道:“好,这门亲事,我应允了!”
待白兰兰和白劲风都退出门去,白敬先从书柜暗格取出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女子笑容温婉。他用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喃喃自语道:“阿清,你和他的女儿要来这里了,你说,我要怎么对待她?”
“白大少城府够深呐。”门外,白劲风瞥一眼白兰兰。
“你第一天认识我吗?”白兰兰哼笑一声,转身离开。
白劲风暗自思忖:看来苏家人都不知道这小石板的秘密,否则苏远棕和疯大伯不可能多此一举,把石板和那个被移除的东西分开,一半给她,一半当做苏小棕的陪嫁带到白家。不如连夜赶回南水村,把这门亲事的真相告诉苏远棕,让苏远棕把另一半东西交给她。
说做就做,白劲风准备立刻动身,却有下人前来通报,说二姨太让她过去。
“二姨太找我来有什么事吗?”进了二姨太的屋子,白劲风冰冷道。
二姨太迎上来,虽然年近不惑,但眉眼身段无一不充满风韵。
“你就不能叫我一声娘吗?”二姨太渴望地望着白劲风,用充满祈求的口吻问道。
“娘?你是我的娘吗?从小到大,你疼爱过我吗?你眼里除了白兰兰,何曾记得自己还有个女儿叫白劲风?”白劲风甩开她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走到一边。
二姨太欲言又止,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沉默片刻,道:“你随我到里间来。”
白劲风随她进入里间,又继续往里走,到达一个小隔间,这里是二姨太的小佛堂。
“女儿就在身边,你不好好弥补她,却天天在这里求菩萨让她认回你这个娘,二姨太,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白劲风望着案台上宝相端庄的观音像,嘴角满是讥诮。
二姨太仿若没听见似的,在蒲团上跪下,双手合十,闭上眼睛。
忽然听到隔间外有动静,白劲风心中有不祥预感,急忙冲到门边,但为时已晚,门被锁上了。
白劲风怒极反笑,道:“白兰兰叫你这么做的吧?”
“劲风,你就不要和他争了。争来争去,最后又能得到什么呢?到娘身边来,菩萨会让你心神宁静。这三天,娘就在这里陪你。”
“我没有娘,只有爹!”白劲风狠狠道,走到离二姨太最远的角落坐下。
三日后,白兰兰带着镇长、头版头条的报纸以及一大批记者和接亲队伍,一路吹吹打打,热闹非凡地来到南水村苏宅大门前。
穿着喜服的苏小棕不在房间静待吉时,在密室门外和疯大伯僵持着。疯大伯说什么也不肯离开他的炼丹间。
苏远棕劝道:“算了,小粽子,大伯不愿意去白家就不要勉强了,慢慢来。”
“大伯,那你连出来送送我都不愿意吗?你的小粽子要嫁人啦,以后还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一次,你就舍得不出来见我吗?”苏小棕拍拍门。
疯大伯这才打开门跑出来,不知道从哪找了根红布条挂在脖子上,笑嘻嘻道:“小粽子成亲,大伯要送,大伯要送!”
此时,苏宅门外挤满了全村的人,记者们的相机早已准备好。镇长进入宅子,在白兰兰签过字的契约书上签名后,盖着盖头的苏小棕被没人牵出大门,鞭炮声顺势响起,相机拍照声此起彼伏,唢呐声响彻云霄,大人小孩的欢呼声和掌声都快被淹没了。
走到车前,苏小棕忽然掀起盖头,奔回家人身边,跟大伯和苏远棕深深地拥抱,两行热泪夺眶而出,既激动又不舍,迟迟不愿松手。
接亲队伍一进入镇子,街边几乎站满了人,全城的人都在好奇,能让白家大少如此狂热追求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模样。
白兰兰凑到苏小棕耳边道:“我说陪嫁不用勉强,你们家就真的什么都不准备了?”
苏小棕一听,马上扯下盖头,道:“我就是最好的陪嫁。”
方才在南水村苏小粽也掀了盖头,一片热闹混乱之下,白兰兰根本没顾得上细瞧,此刻与她近在咫尺,只见她妆容明艳,明眸皓齿,在精致奢华的喜服映衬下,显得格外娇媚动人。
果然是人靠衣装。白兰兰看得有些发呆。
车子忽然一个颠簸,苏小棕向白兰兰身上倾倒,红唇印上他的嘴唇。
“对不起啊,意外,意外。”看他嘴唇被染上红色,苏小棕攥起袖子就要给他擦。
白兰兰挡下她的手,无奈道:“这是喜服。没事,我习惯了。”
“什么叫习惯了?”想想不对,苏小棕挑眉道,“难道我是流氓吗?”
“难道不是吗?”
苏小棕娇嗔着轻捶了他一拳,白兰兰痛得差点没叫出声来,捂着月匈口半晌无言。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我是第一次,业务不熟练,下次注意,下次注意!”苏小棕帮他揉了揉,“夫君,你就原谅我吧。”
白兰兰呛了一口气:“夫、夫君?”
“对啊,不然怎么叫?兰兰?小兰兰?总不能还是叫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