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安抚的身子,伤害已经造成,现在要他停手,根本就不可能。他只能尽量减缓自己造成的伤害。
「我不要做了,好痛、真的好痛。」她抽泣着,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脆弱,她很少流泪的,可是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只想在他面前哭着,半是埋怨半是怒气、半是撒娇半是无措。
她乱无章法的扭动,让体内紧缩的花肉绞得更加厉害,他倒抽了好几口气,实在忍不住这样的刺激,将她白嫩的双腿拉得更开,身子微微抬起来退出一些,在她没来得及缓回劲,他又再度重重地顶了进去。
「啊!」她尖叫着,推打着他,被他弄得更痛,身子难受得要命。
他没有理会她的抗拒,反正,总是要痛过一回的。手掌抓过她挥动的小手,定在她的头顶,嘴唇找到她坚硬挺翘的乳投,含入嘴裡吸吮着,摩擦着,身下的动作,非□没有放慢,反而速度越来越快。
尖锐的痛楚,从他们结合的部位传来,她痛吟着,想要挣脱,可是被他桎梏住,一丝都动弹不了。他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双腿被迫大敞着,接受他的抽戳,每一记,都是力道十足没有收敛,实实的顶入抽出,汗水不断地从她皮肤上冒出来,颊畔的细发被染湿了,粘在脸蛋上。
身体动不了,被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下,承受着他猛烈的攻击,她根本捱不了多久,就败下阵来,咬着唇,想着,再忍受一会,应该就可以结束了。
可是,慢慢地随着他的动作,一种沉痒的快感从体内窜了起来,最初只是轻微的,逐渐加强,再后来,如波涛般整个淹没了她。
她的呻吟声变了调,痛苦中夹杂着愉悦,花穴深处不断地涌出浓浓的水液,随着他激烈的动作,四处飞溅。
痛,还是痛的,可是爽快的感觉又非常强烈。这种痛并愉悦的感觉,太过陌生,强度又太,她的巅峰再次莅临,尖叫着、抽泣着,身子弓了起来,紧紧地抱住他结实的肩膀,透明的指甲在他的后背划下长长的红印。
那种微痛感刺激到他,他发起狂来,将她死死地定在床上,在她腿间大起大落,加速衝刺,ròu_tǐ相击的清亮响声从他们的结合处传来,频率加快,力道加强。
「不要,拜讬,停……停下来……」她哭泣着,在他身下哀哀地求着他,这种搏命似的疯狂吓到了她,ròu_tǐ的剧烈欢愉也震撼到她,一下子,她接受不了这样的激情,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像这般被抛起来再掉下去反覆折腾了多少回,终于,伴随着他一下狠狠地顶入,他皱着眉,全身僵硬地定在她的上方,气息粗重着地抵在她的最深处。
她感觉到一股强劲的热液满满地射入体内,然后,筋骨酥软,全身无力。
闭上眼睛,重重地喘着,原来,这就是夫妻间的亲密,真的好可怕、好可怕。他压在她的身上,身子好重,让她透不过气来。承受着这样超负荷的重量,明明应该觉得不舒服的,可是,一种淡淡的奇怪的满足感觉,充盈心间。
身子好累、好软。
感觉到他翻了下去,身上的重量消失,接着他将她抱入怀裡,她的脸蛋在他光滑的胸肌上轻揉,逐渐入睡……
第五章
新婚燕尔,他们却没有立即去度蜜月,三朝回门的时候,程奕阳带着沈乔回到了沈家。
何青玫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有停过,连一向严肃的沈若定,脸上的神情都可以称得上是愉悦,程奕阳这个女婿,真是深得二老的心。先不说回门礼的大包小包,就从他特地为岳父岳母挑选的礼物,也该明白,这个男人,其实真的是个非常细心的人。
给沈若定的,是一副古香古色的围棋,听说,这是程奕阳寻访很久才买到的,一副明朝的古棋,这让爱棋如命的沈若定,能不开心地要命?从看到围棋的那一刻,他就捧在掌心裡爱不释手,拉着程奕阳进书房对弈去了。
为何青玫准备的,是一袭精心订做的旗袍,精緻的手工,一流的布料,沉稳的色泽,她拿到手中时,惊喜地眼睛都放光了。沈乔后来听妈妈说才知道,原来做衣服的师傅是妈妈以前最喜欢的,可是那人年纪较大之后,就回老家福建定居,这么多年来,何青玫一直对他的手艺念念不忘,而且,现如今手工缝製的衣服越来越少,就算有,也难找到那么出色的裁缝。难得程奕阳竟然想得到,送了这么件合她心意的礼物。
沈乔懒懒地躺在床上,抱着胖胖的枕头,看到妈妈讲那套旗袍当宝贝一般仔细抚摸,非常不理解,「妈,不就一套衣服,你有必要高兴成这样?」啧,她家素来有气质的老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收买?
「你这孩子,真是不贴心。」何青玫瞪她一眼,「让妈妈高兴的,不仅仅是衣服,而是阿阳的这份心意。」有女婿若此,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是喔。」她在床上滚了滚,躺进裡面去。
「想想我生了两个孩子,阿律就不说了,那小子成天只会气你爸,就是女儿,从小送出国去,现在回来了,除了长得好点,性格分辨就是粗枝大叶,什么都不懂……」
「喂,妈妈,我现在还在这裡好吗?」那个粗枝大叶连忙开口抗议,老妈抱怨起来,根本就不管她还在眼前。
「就是说给你听。」何青玫伸手戳了一下她的额头,「还好你没有别的优点,不过运气还不错,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