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败事有余。他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一定是知道了风轻念发生了什么,只顾着幸灾乐祸。
“我现在就杀死你。”
夏惜俞挥了挥手,身后立刻进来了六名侍卫,正当他们将花辞团团围住之际,风轻念的身影出现在了夏惜俞的身后。
“想杀我的人,也要看你有没有本事。”
“别杀他。”
花辞见他正要出手连忙制止。
“知道你想看他生不如死。”
风轻念说的云淡风轻,却又满是玩味儿,挥手间将一颗药丸扔进了夏惜俞嘴里,夏惜俞随即捂着肚子趴在了地上。
花辞立刻明白他中了狼毒,摸了摸腰间空无一物,她竟不知风轻念何时取走的,这个人真是个鬼怪。
“走。”
风轻念伸出脚踢向夏惜俞,就见他身影直接向一旁滑了几步,地上只留下他留下的一行灰迹。
花辞早已收拾好东西,拿起包袱向着风轻念走去。
因着有他在,所有人亦是不敢上前。
“咦,蛊人你怎么在这?”
送完东西回来的魂栖从天而降,看了看身后房间又看了看花辞不明所以。
“看好她,我走了。”
风轻念说了一句之后便匆匆离开了。魂栖对着他背影不甘的喊着。
“蛊人,你什么时候死?”
“你什么时候死。”
花辞嗔怒的骂了一句,没想到魂栖居然煞有其事的认真回道:“我不是说了我是长生不死的,你还真是笨。”
“快走吧!”
花辞咬牙切齿的看着他,恨不得现在就将魂栖弄死。魂栖察觉到她的怒意,撇了下嘴而后抓起她的后背离开了夏惜俞的府邸。
在花辞的指示下,二人来到了外面看起来漆黑一片,走进里面却灯火通明的醉仙楼,这也是醉仙楼的奇妙之处。
“这里好漂亮。”
魂栖赞叹的上蹿下跳的查看醉仙楼的每一处。
“姑娘。”
李伯走了上来,问了句安,花辞让他弄些吃的来,忙乎了一晚上她还什么都没吃。
很快李伯准备好了一桌子琳琅满目的吃食,魂栖也摘了一朵莲花灯飞回到了花辞身边,只是他刚伸出筷子,就被花辞打开了。
“干嘛?”
“想吃就告诉我避毒珠对风轻念有什么作用。”
魂栖努了努嘴,哀叹了一声。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因为他是一个不完美的蛊人,所以只要他一出现,周围所有的毒物都能感知,就像是我见着这桌美食一样。”
说着魂栖得意洋洋的越过花辞的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只不过花辞却没了吃的心情,她似乎能想象到风轻念无时无刻不在和毒物做着斗争。
“哎呀你不用担心。”魂栖扯了根鸡腿扔到了她碗里,“那个蛊人厉害着呢!虽然比不上我。
“也对,确实比不上你笨。”
“你说谁笨,你才笨呢!”魂栖不甘心的说着,直接将他刚放进花辞碗里的鸡腿又夺了回去,负气的塞进嘴里。
花辞本想告诉他缘由,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恐怕说了他也不会当回事,还浪费了自己的口舌。
他们在醉仙楼欢快的吃着饭,那一面夏惜俞刚撑过狼毒的药效,就有御林军将他的府邸团团围住,还没来的与散去的众朝臣,被皇帝派来的人抓个正着。
不仅如此,还牵扯出了醉仙楼一案,以及太子夏曦宸被陷害一事,人证物证皆指向夏惜俞。北域皇也没容他辩解,直接打入天牢,虽然没有判死刑,但是也没有说关多久。
而之后北域皇为了弥补自己儿子犯下的过错,也亲赐了醉仙楼一块匾额,令其彻底坐实了北域第一酒楼的名字。
“终于收网了,可惜没有将左相扳倒。”
“你要找的人早已离开了林家,不过你真是太厉害了。”
风声过去之后,醉仙楼也得以从新开张,夙如歌连连赞叹着。
在夏曦宸产业被打压之初,他们也急得团团转,可是对方动作太快,丝毫没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好不容易查到了始作俑者,夏惜俞却又忽然收起了动作,完全抓不到他任何把柄。而皇上的默认,也将夏曦宸推入险地。
正在他们一筹莫展之际,他在街上走着走着忽然被人撞了一下,而后怀里就多了一封信。上面只有一句话“静观其变,东三六”。
他立刻明白了这信正是由花辞所写,“东三六——城东三巷六门”,那里正是花辞曾经住的地方。
这个暗号还是上一次花辞在吴伯家找到他时,他从夏曦宸口中得知。当日夏曦宸曾派人给花辞传过一封信:北九二——城北九巷二门,那正是吴伯夫妇住的地址。
“夏惜俞应当是永无翻身之日了,左相在北域皇心里的地位也会一落千丈,剩下的你们随意,这个就送你了。”
花辞从袖中拿出一张地契交给他,拿起桌上的杯子小酌了一口,在这里住了小半月,花辞也爱上了醉仙楼的招牌——醉仙酒。
清香淡雅的酒香入口,不会有烈酒的灼烧,柔滑中带着薄凉。喝下后,口腹荷花香,令人回味无穷。贪恋余味中,人也不知不觉的醉了。
“对了,夜家二少爷要成婚了,据说对方是你留在夜家的婢女。”
花辞挑了下眉头,眼前出现的是宛摇的面容,虽然不知道楚屹晗打的什么算盘,不过除去家室他们两个还真是般配。
“嗯。”
花辞不以为意的应声,端起杯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