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形象的她可是标准的雌雄难辨。而这辈子,在季晴的强烈要求下,不论是在石原还是在深圳,每天早餐、晚餐各一杯羊奶让季晴带着些婴儿肥的皮肤更加光滑可爱。
就算不为了极端挑剔的嘴,为了好不容易忍着羊膻味才保持下来的皮肤,季晴也是一定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
双手环在陈梅香的脖子上,谄媚的送上一个香吻,“啵!”甜甜的说,“妈妈,人家喜欢在厨房里做好吃的,你看,人家做的饭饭可香啦!人家以后还要做饭饭给爸爸妈妈吃!”要是五年前,用这种嗲声嗲气的口吻说话,一定会让季晴把自己恶心吐掉,可是现在季晴已经是相当的适应了。没办法,谁让老爸老妈就吃这一套呢。
陈梅香在宝贝女儿面前向来是丢盔弃甲的,因此只得没辙的回了一个吻,“好啦好啦,鬼精灵,妈妈同意了就是了,不过你要保证,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季晴喜笑颜开,“知道了,妈妈最好了!”
怀着极度欣慰的心情,季海峰和陈梅香吃下了自己女儿亲手做的第一顿饭。吾家有女初长成啊,米米都会做饭了。
吃晚饭,大概收拾了一下东西,季家三口便匆匆的登上了归家的列车。眼看就要年三十儿了,一个佯憨(“不小心”的意思)可就赶不上吃年夜饭了。
火车飞速的向前奔驰,两天后的年三十儿才到达石城,总算赶上了年夜饭了。
下了火车,季晴晃晃有些晕的脑袋,松了口气。果真这辈子是娇生惯养的厉害啊,就算身体比上辈子好了不少,但是一个小小的火车竟然就差点儿把她搞定。要知道,上辈子她大学四年可都是一个人提着笨重的行李买的站票站两天去上学的啊,那时候可是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呢。
季海峰伸手招了辆出租车,将行李放进后备箱后把季晴抱在腿上坐在副驾驶座上,把车窗摇下来。“米米,怎么样,头还晕吗?”因为这次曹金并没有和他们同行,所以之前都是开车回来的季海峰和陈梅香根本没有想到平时活蹦乱跳的季晴会因为火车上的污浊空气而头晕脑胀,昏昏沉沉的整整两天,除了一些蛋糕,几乎什么东西都没有吃。
其实一下火车,季晴就好多了,看到老爸老妈担心的样子,努力的笑了笑,“我没事儿。”然后疲惫的靠在了季海峰厚实的怀中。
殊不知那故作坚强的笑容,却让季海峰和陈梅香更加的心疼。对视一眼,陈梅香叹息一声,点了点头。
在家里昏睡了一下午的季晴总算是有了些精神,笑嘻嘻的跟着爸爸妈妈四处乱跑。看到一个长辈就会和其他小朋友们一起伸出手来,“伯伯,新年快乐!恭喜发财,红包拿来!”然后所有的长辈都会开心的摸摸他们的小脑袋,递出一个鼓鼓的红包。
两眼放光的数着一沓红包里头的钞票,季晴啧啧赞叹。果真大家的生活过的都滋润起来了啊,看着红包就知道了。然后仔细的把所有红包都折起来,放在小兜兜里头。这,可是她的私房钱呢!
说起压岁钱的问题,季晴可是和老爸老妈进行了艰苦卓越的斗争啊。
上辈子,季晴所有的压岁钱都是只在她的手上打个蘸水,当天收到的红包还没捂热就要上交给财政大臣陈梅香同志。
但是现在不同了,自打季晴小朋友“学会”说话起,吸取了上辈子的经验,每年陈梅香想要把红包收回来的时候,都遭到了季晴小朋友的顽强抵抗。也不多说,只是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然后嘟着小嘴,“妈妈,我的,我的。我长大了,要有私房钱!”
陈梅香最吃的就是季晴这一套了,又见季晴拿到钱就塞到她的小猪扑满里头也不乱花,她也不在乎这几个小钱,因此也就算是默认了季晴攒“小金库”的做法了。悄悄的说,季海峰可是对老婆的不公正待遇表示了相当的愤慨啊,要知道,他的小金库已经被上缴了无数次了。
☆、嫂子叫王玲(捉虫)
大年初一,季海峰开着车带着陈梅香和季晴赶回农村老宅去给季雄(爷爷)拜年,虽然表面上开开心心的,但是季晴的心里可是老大不高兴。
平时在深圳还没什么,可是一回到老家,总会见到很多不想见到的人,比如。
“爸!”季海峰一下车,一个十三四岁的皮肤黝黑的男孩儿就冲了过来,扑到了季海峰的怀里。
季海峰笑的很慈祥,其中夹杂了些许的愧疚。“小黑,什么时候回来的?”
季晴嘲讽的勾起嘴角,就是这抹愧疚,让她这个不合法计划外产物见到那个合法产物大哥季强以及这个同样是不合法产物二哥季伦,永远都是低了一头。
明明同为季家子女,同为老爸的儿女,凭什么,老爸要求她对他们抱着愧疚之心,就因为她“抢”了他们的爸爸?哼,就她所知,她可是老爸和前妻离婚两年后才出生的。
对于两个儿子,季海峰的心里满是愧疚。当初和王玲离婚的时候,两个孩子那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的样子一直在他的脑海里盘桓。而这些年,忙于生意的他根本没有太多的时间来照顾两个可怜的孩子。他也曾经想过要把两个孩子一并接到深圳去,但是每次一和王玲说,王玲就哭天喊地一副要了她的命的样子。
一来是不待见王玲那副泼妇样,二来是母子连心,害怕儿子们也受影响,所以季海峰只好作罢。
现在看到了一年只见几面的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