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问你一声,你到底有没有在背后说什么?”
“乔佳,我们好歹同桌过一年,虽然有过摩擦,但事后也和好了,我也没放在心上,不要说我对莫非没想法,就是有想法,又能使出这么好的心机手段离间你们,那为什么现在莫非身边不是我,难道我做一切都是为了便宜别人?”
“那也许是虽然莫非跟乔佳分手了,但还是看不上你!”
郁采再度被那个女生眼里的蔑视激怒了,“好,乔佳,想不到你这么小鸡肚肠,那次的事我虽然忘了,你却还没忘,我在你心中原来一直是这个形象,好,我做人失败,无话可说,你们硬要说是我背后使坏,我也不能缝住你们的嘴,但我不得不说,莫非真的很有眼光,看出你外表大方得体,内里记仇狭隘的本质,他现在的女朋友温柔文静,你坐劳斯莱斯也赶不上!”
“你——”这句话戳中乔佳的痛脚,眼里顿时闪起泪光。
郁采冷哼一声,毫不留情逮着她的痛脚猛踩,“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上次你欺负我有莫非在一旁助阵,现在呢,莫非呢,说不定正给他女朋友买早点呢!听说你们三个现在都是在九班,倒真亏你沉得住气,看他们两个也不碍眼,如果我是你,不要说呆在一个班了,就是呆在同一个学校我也没脸!”
“你——”乔佳扬起手快速上前。
郁采掐架很有气势,但一看乔佳准备动粗顿时没了气势,转身就跑,还没跑两步就听见何其叫道,“跑什么跑,给我回来!”
郁采一见来了帮手,胆气足了,立即气势十足的转身往回走。
乔佳被何其捉住手腕,又狠狠往后搡了搡,正摸着手腕,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郁采此时半点同情心欠奉,不耐烦道,“我还没哭你哭什么哭,刚才要不是何其拦着,你早冲上来打我了,现在被打的没哭,你这打人的反而哭上了,果然胆儿够壮,脸皮够厚,怪不得能跟莫非他们和平共处一个班了”。
此时乔佳已毫无还手之力,一个劲的只知道掉眼泪,她的朋友扶着她,大声喝道,“郁采,你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我怎么过分了?背后说我坏话的是你们,给我强加罪名的是你们,两个欺负我一个的是你们,打人的也是你们,现在倒说我过分,我真是不得不再次对你们的无与伦比的勇气和堪比城墙的脸皮表示由衷的敬意和无限的崇拜!”
郁采正说的起劲时,上课铃响了,何其严肃道,“乔佳,你和莫非的事不要扯到别人,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们一样闲的没事做,整天搬弄是非,莫非,这件事,你好好处理,别又给郁采添麻烦”。
乔佳这才发现莫非也站在人群中,却没有站出来帮自己的意思,顿时哭的更厉害,也顾不上上课了,一扭头朝校门口跑了。
她朋友狠狠瞪了郁采和莫非一眼,追着她去了。
郁采为了不给别人留下一个仗势欺人的坏印象,也肃着脸,蹬蹬的往教学楼跑。
给祈释之送完早点后,郁采在班主任不满的眼神中溜进了教室。
下课后,郁采跑到何其身边,特真诚道,“何其,今天真是谢谢你!”
何其甩过来一个鄙视的眼神,“看你那点出息,人家一要动手转身就跑,面子都被你丢光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啦,而且,我最怕跟人家打架什么的,打输了又丢脸又疼的!”
“你怎么知道一定会输?”何其仍是鄙夷不已。
“她们有两个人的好吧!”
“我不是在那?”
“你又不出声,我专心吵架,哪里知道”。
何其大声笑了起来,“专心吵架?哈哈”。
郁采白了他一眼,“你找时间好好跟莫非说说,乔佳怎么就认定他们分手是我搞鬼了?”
何其一边笑一边点头,“不过,郁采,你专心吵架的样子还满有气势的,估计我也吵不过你”。
郁采再度甩给他一个白眼,就这样,经此一役,郁采和何其的阶级感情迅速升华。
中午,何其莫非祈释之来到他们的大本营商讨早晨的事,当然祈释之是何其拉来凑数的,纯粹是想让郁采吵架的英姿娱乐一下祈释之。
坐定后,何其首先发言,“莫非,你是最早到的,你先说说是怎么回事?”
莫非上次不小心得罪了女朋友,这段时间正处于赎罪期,以郁采同学为榜样,天天早起搜罗各处美食给女朋友解气,好吧,果然被郁采同学给毒舌到了。
所以在郁采不动声色跟着乔佳时,莫非也在不远处晃悠着。
乔佳她们说话声音不大,莫非自然没有听到,不过郁采一开口气势就很足,自是听了个一清二楚,当下细细将情况说了一遍。
何其摸着下巴做智者状,“看来郁采刚开始时是为了阿释和祈叔叔,后来又转变了话题”。
莫非耸肩,“所以我觉得这件事我完全无辜”。
何其瞪他,“你还敢说,上次已经害我和郁采一次了,这次又——你还是不是男人,连这点小事都搞不定!”
莫非想了想,“上次乔佳找郁采哭诉后,你找到我要我搞定这件事,我很严厉的说了乔佳一顿,让她以后不要牵扯到别人,后来为了避免麻烦,索性不再理她,估计她这才怀疑到郁采头上”。
何其怒了,“你那找的什么女朋友,这样也能怪到郁采头上,亏当时郁采还狠狠自责了一番”。
莫非悻悻摸摸鼻子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