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坐的可是当时教练的位子,负有全权的安全职能啊!
“看看就知道该怎么教,小郁老师果然厉害”。
“这是教师基本的职业素质,呃,不要跟我说话,祈释之,方向盘稳一点,对,放松,不要僵着身子,”郁采的手轻轻抚了抚祈释之的肩头,祈释之不自觉软下一直僵硬的背。
祈释之开始渐渐进入状态,冰雕脸也隐隐有点兴奋的神色。
郁采牵起嘴角,轻笑道,“感觉是不是很奇妙,跟坐车完全不一样,我第一次开时,简直觉得自己像踩了风火轮一样”。
祈释之偏过头微微颔首。
等祈释之休息时,祈书凡没有理会何其强烈的抗议,让郁采去开,郁采早就手痒的不行,当下乐颠颠的去了。
这么一折腾,又绕了远路,到九华山时已经八点多了,几人在山下吃了点素面,开始往上爬,整个九华山体由众多高度参差、错落有致、形态万千、大小悬殊的中山、低山和丘陵组成,爬起来并不吃力,不过祈书凡是那种见庙就要进,见神就要拜的人,他也不买香烛,只将一张张的纸币往奉献箱里扔,看的郁采直咂舌,话说他怎么不奉献一点给自己,也算是做了好事嘛!
九华山的景色还是很不错的,又一种庄严肃穆祥和的氛围,再加上寺院偶尔的钟鼓声和诵经声,郁采倒也颇为喜欢。
中午,几人留在寺中吃了顿素菜,吃过饭祈书凡说要去听佛法大会,问几个高中生愿不愿意跟他一道,小白脸夸张大呼,“祈叔叔,你不是说真的吧,两个小时,闷也闷死了!”
祈书凡笑笑,“你们要是不耐烦听,就自己四处逛逛,注意安全,两个小时后我们在这里会合”。
小白脸一双眼珠子四处乱转,一看就知道在打坏主意,祈书凡好笑拍拍他的肩膀,“何其,这里几个就你最大,我可把他们三个交给你了,出了错儿,唯你是问!”
小白脸立即拍胸脯保证,郁采开口,“我跟你一去去听佛会”。
祈书凡惊讶看向她,郁采淡淡一笑,“我听过,好奇,再说也有点累了,懒得四处走”。
小白脸眼珠子又开始乱转,“哎,那夏韵韵你也去听吧,我们两个男人,你一女生跟着多不方便?”
祈书凡一巴掌拍了过去,“还男人,就会欺负韵韵,给我照顾好了,惹了韵韵不高兴,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小白脸吐吐舌头,拉着祈释之就跑,夏韵韵也跟了过去,郁采转身进了佛堂,装作没看到祈书凡兴味的目光。
在经济社会的大前提下,佛法的宣扬也开始与时俱进,那看起来颇有仙风道骨的老和尚讲的都是些浅显的佛理,辅以一些有趣的佛家小故事,听着并不枯燥,只是说到下半场味道却慢慢变了,初听下是叫人们行善积德,细听却是不折不扣为自己打广告,要人家捐香火钱,郁采听了一会就不耐烦了,发了会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一觉睡醒,佛法已经讲完了,一群人正井然有序的一一去跟那老和尚见礼,再一一出去,当然大多数都会在门口放的功德箱里放上那么几张毛爷爷。郁采看的一阵心堵,就算真的有佛祖观音怜悯世人,这份怜悯也早被人玷污的失了本色。
祈书凡不赶时间,又见郁采睡着了,也就在原位坐着等,郁采左右看了看,发现要是排队去见那个大师,至少得等大半个小时,无聊打个呵欠道,“我们不等了吧?”
“已经来了,等一会好了”。
郁采似笑非笑,“想不到你还挺心诚的”。
祈书凡耸肩,“有时候想骗自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有一个看起来道骨仙风的人帮着我一起骗,不好?”
郁采一时无言,只好苦命的陪他等。
“大师!”祈书凡合十一礼。
“施主有礼,”老和尚还礼,笑眯眯看向郁采,“这位小施主半途酣然入睡,莫非是对老僧所说有所不满?”
郁采没想到老和尚眼神挺利索,还当面问了起来,一时有些尴尬,祈书凡又是一礼,笑道,“小孩子没耐性,大师恕罪”。
“施主客气了,这位小施主与我佛有缘,若有空闲,施主可多带小施主多亲近我佛,”老和尚说着转身对身边的小和尚低声说了几句,小和尚犹豫了一会,蹬蹬跑了。
“多谢大师指点”。
根正苗红的郁采同学自然从小就是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经历过穿越这么诡异的事后,也没有向有神论发展的趋势,可心底到底存了那么一丝两丝侥幸,希望自己能如千千万万的穿越女猪一样遇到个世外高人,再神神秘秘给自己一番更神神秘秘的预言,因此在看到这个貌似很世外高人的世外高人没头没脑的说自己与佛有缘后,郁采试探问道,“大师莫非有什么特别的话想跟我说?”
大师高深莫测一笑,当然鉴于大师的笑容太过高深莫测,郁采同学揣摩了半天,也没能揣摩出个具体内容来,又问道,“那大师能不能给我看看相?”再顺便预言一下得美女我者得天下——
“众生无相,老僧又如何帮施主看相?”
郁采咬牙,大师,其实您是在装吧装吧装吧……
这时那小和尚又蹬蹬的跑了回来,恭恭敬敬将一个小小的木盒子递给老和尚,老和尚打卡木盒,一股清香扑面而来,却是一个黑色的木观音。
老和尚拿起木观音要往郁采脖子上挂,郁采下意识后退两步,却被祈书凡握住了手,“小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