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你也太小气,儿子侄女又不是****,有必要藏着掖着的?”
祈书凡听的眉头直跳,“石总裁说笑了,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这边还有事,下次聊”。
挂了石尉的电话后,祈释之立即拨通了郁采的手机,问她那支股票的问题,郁采很无辜,“我手头正好有点余钱,就买了,我对那个也不是很懂,再说也没时间经常看,就放那了”。
“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会想起来买石氏的股票?”
“我觉得他们会赚钱啊!”
“你觉得?”
“是啊”。
“你觉得你就一声不吭的随手扔个十万进去?”祈书凡开始有暴走的冲动。
“真的,你相信我,他们肯定会赚钱,我本来也没想到,那天见了石叔叔才想起来还可以买股票”。
“不是赚不赚钱的问题,你才大二,竟然学人家炒股,还一次性就投进去十万,你家里人知不知道?”
“那是我的钱”。
“你有钱也不是这样乱来的”。
“我不是乱来,我前天看了看,已经涨了五千了”。
祈书凡揉揉太阳穴,“算了,我回去再跟你说”。
数天后,郁采和祈释之到了石家,然后猛然发觉原来祈书凡真的可以算是个清官,他那小别墅,跟石家一比简直就是她家屋子西北角的那个土搭的厕所棚子。
“石叔叔,”郁采脸上的笑有点僵,想到这几天祈书凡时不时的说教,更是带了点皮笑肉不笑的阴森。
石尉很是亲切,“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坐吧,成玉,倒茶”。
几人客套了一番,石尉进入主题,“相信你表叔也跟你说了,好好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要买石氏股票?”
郁采很是恳切,“自从我去年见到了意气风发的石叔叔后,心中就有个信念,石叔叔您一定会成为房地产业的巨亨,石氏房产一定会蓬勃发展,就买了几支股票挣点零花钱”。
石尉脸上的笑也僵硬起来,如此彻头彻尾的谎话加上奉承话怎么就难为她用这种真诚而恳切的语气说出来了呢?
“哦?”
郁采大义凛然,“今天再次见到石叔叔您后,我更加坚信了这一点,跟着石叔叔您走,有肉吃!”
石成玉哈的笑出声来,郁采严肃看向他,“不要笑,我是在很认真的表达我对石叔叔的景仰爱戴之情,以及我跟随石叔叔脚步的信心和决心!”
石成玉笑的肩头乱颤,连祈释之也忍不住牵了牵嘴角,石尉深吸一口气,“郁采,我很感激你的信任,那么,能请你认真的说一下你买股票的原因吗?我知道,十万对你来说不是个小数目,你的意见对我们改进管理方式很有帮助”。
郁采更加诚恳,“石叔叔,我刚刚就是在很认真的说原因啊,我学的是法律,对经济几乎没什么了解,对股票更是一窍不通,我真的是因为坚信那支股票能挣钱才投进去的”。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抛?”
“再等等吧,反正我不急着用钱”。
“那你为什么会觉得石氏房产一定会挣钱?”
因为几乎所有的房地产商都发了财,而石头先生您又是人精一个,我绝对不相信您是那个例外的。
“呃,不许用相信我个人做借口”。
郁采指指石成玉,“因为您的继承人比您更加优秀”。
好吧,他石尉还能说什么?
石成玉忍笑,“爸,郁采和祈释之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别说那些没趣的了”。
石尉狠狠瞪了自家儿子一眼,得了便宜又卖乖就是你这样的,老子要不是看你这几年亲近的女生就郁采一个,要帮你早日走出阴影,你当真以为一个小姑娘的意见重要到老子要专门抽时间请她上门来问?
石成玉站了起来,“祈释之,我家有个跆拳道房,我们去练练手?”
郁采再次产生了仇富心理,靠,在家里装个跆拳道房?她真的很有杀人越货的冲动!
晚上祈书凡回来时,郁采正拿着一沓文件在看,祈释之在一边上网,郁采去厨房倒水,祈书凡拿起她放到茶几上的文件,“这是什么?”
“一个房产纠纷,因为涉及到外国人,石成玉问我愿不愿意做翻译”。
祈书凡皱皱眉,“这样的事,他们公司没人做?怎么会叫你?”
郁采将温水塞到他手里,“他大概是想给我个机会锻炼锻炼,顺便让我挣点零花钱”。
“你缺零花钱?”
“呃,这个不是重点,正好锻炼锻炼,口语很长时间都没练过了”。
“小采,你不觉得石成玉对你关心的过头了?”
“呃——没有吧?”
祈书凡扔出一个铿锵有力的字,“有!”
郁采黑线,“您不会是在指他对我有什么想法吧?”
祈书凡认真点头,郁采继续黑线,“不说他那样的看不上我,他喜欢是他那位老师”。
“小采,你认为少年时的朦胧好感能维持多长时间?”
郁采呆了呆,祈书凡笑的意味深长,“你难道想让他跟你小说中的主人公一样,一辈子就想着一个死去的人?”
郁采愤愤,“为什么不行?”
“没有人能活在虚幻中,他需要真实的温暖”。
郁采更加愤怒,“你又不是写小说的,拜托别用这么小说的语言跟我说话!”
祈书凡拍拍她的头发,眸色温柔,“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石家太有钱,你若是不知不觉被他打动,日后定然会麻烦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