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
【担心你的王爷】
顾临洲本来转身欲走, 听到禄小福这话就着急了, 说:“可是水土不服之症又犯了?快, 临洲扶你躺下来。”
顾临洲嘴上说是扶,结果双手一抄, 直接便将禄小福打横给抱了起来, 快速走到床榻边上, 把他放在榻上,盖好被子。
禄小福拉着顾临洲的袖子,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说:“哎呦呦头晕的我都不行了,你千万别走,就陪在我身边。”
“这样不行,”顾临洲说:“临洲这就去叫御医来。”
“御医不管用,”禄小福赶紧阻止说:“他们开的药每次都不管用,还是你陪着我罢。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觉得能好一些了。”
【嘀——】
【疑似表白的白兔禄小福】
禄小福心说自己这才不是表白,这只会缓兵之计而已,免得顾临洲跑出去找他的“小铃铛”。
顾临洲瞧禄小福很难受的样子,就顾不得小铃铛了,虽然还是很心疼那颗丢失的铃铛,但怎么都无法和禄小福本人比。
【嘀——】
【犹豫的女子】
就在这个时候,帐子外面出现了一个标签,禄小福一看,不就是那位侠女吗?腿还没好呢,怎么就在外面开始乱晃了。
那女子拄着拐杖,虽然一条腿受了重伤,却极为好动似的,根本没有卧床静养,这会儿在顾临洲和禄小福的帐子外面徘徊着。
她终于鼓起勇气,朗声说:“公子,夫人……您们可在?我能进来吗?”
顾临洲听到女子的声音皱了皱眉,说:“小福,你先休息,我出去与她说话。”
顾临洲不想让那女子打搅了禄小福休息,所以站起来想要离开。
禄小福仍然死拽着他的袖子不放,心说那女子对顾临洲一见钟情,自己虽然不是小气的人,但也没大度到让顾临洲和他的爱慕者单独见面。
禄小福一脸虚弱的说:“你别走,让她进来罢。”
顾临洲一瞧禄小福如此依赖自己,心里高兴的很,却又担心禄小福担心的很,当真又是喜悦又是烦恼。
顾临洲朗声让那女子进来,女子拄着拐杖一点点进入,一眼便看到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禄小福。
女子惊讶的说:“夫人这是怎么了?”
顾临洲很是冷淡,说:“和你无关,你有什么事情,立刻开口,我夫人需要休息,若是没事便请不要打搅。”
女子看起来有些个委屈和伤心,不过还是赶紧说道:“是这样的,我刚才在外面捡到了一样东西,好像是从公子你的身上掉下来的,所以特意给公子送过来。”
【嘀——】
【羞耻版定情信物勉子铃】
禄小福:“……”!!!
女子削葱根一般的手指间捏着一颗小铃铛,上面镶嵌着闪烁的宝石和玉石,看起来便是极为值钱的玩意,可不就是顾临洲刚刚着急上火的勉子铃吗?
禄小福才庆幸着,那小铃铛总算丢了,差点放鞭炮开香槟,哪里知道下一刻就有人将羞耻的小铃铛给送了回来。
女子显然不知这小铃铛是做什么用的,一点也不觉得羞耻和奇怪,还说:“这铃铛看起来做工精细,又煞是值钱的模样,恐怕是什么重要的物什,所以小女子便斗胆给公子送来了。”
顾临洲瞧见那猥琐的东西,脸上却多了一丝笑意,赶紧站起来走过去,从女子手中结果铃铛,说:“太好了,这是媳妇儿送我的定情信物,还以为给弄丢了。”
女子一听,脸上露出了些许后悔的表情。若是她早知道这是公子和夫人的定情信物,估摸着就藏着掖着,不还回来了。
禄小福也是扼腕到痛心疾首,心说老天爷不开眼,这该死的铃铛为什么又被找回来了。
女子悻悻然的离开,顾临洲满脸笑容,高兴的走了回来,坐在榻上。只是他侧头一瞧,发现禄小福已经不躺着了,反而坐了起来,唉声叹息的。
顾临洲担心的问:“媳妇儿,你怎么起来了,不是难受吗?快快躺下来。”
禄小福摇了摇头,说:“我不难受了。”
他嘴里这么说着,但脸色仿佛比刚才差了千百倍,顾临洲实在是不敢相信。
这一夜很快过去,并未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顾临洲因为担心禄小福的身体,所以并没有对他动手动脚的,只是抱着他好好的睡了,再一睁眼便是大天亮之后。
昨日队伍突然整顿扎营,这样一来便又耽误了大半天的时间。他们本来就比原定计划脚程慢了些许,如今又慢,那些个早就埋伏好的土匪们,自然是见不到他们的,白白等了很长时间。
如今那土匪头子一夜未曾合眼,脸色铁青,困得眼皮直打架,怒吼一声,说:“他n_ain_ai的,来人啊,小的们快去四处看看,那车队怎么还不过来!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或者咱们被人给耍了!”
“是,老大,小的们这就去查看!”小弟们一见老大生气了,不敢多说,纷纷散开去查看。
土匪头子又等了很久很久,眼看着已经日头正中,这才有小弟急匆匆跑来禀报。
“老大!真的有车队,只是……”
“只是什么?”土匪头子甚是不耐烦。
小弟说:“只是距离这里颇远,而且他们好像也不是冲着这边来的,应该不会路径我们这边。”
那小弟快马加鞭跑了大半日,才看到一个车队。虽然车队的路线不太对,可是千真万确,就是他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