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于是你抬头回应道。
鹤丸明显一愣,俊秀端雅的眉目里蕴含的笑意纷扬如雪,远离人间的轻快与无忧愁,什么都不太在意,“我以为你会回答‘怎么会’的。”
那时候鹤丸就真的死定了。
……还是被忽视了、都不会摸摸我的头了。
非常的、前所未有的不满足。
萤丸的杀气随即潜入各处。刀剑的翁鸣不止。属于刀的狂戾与凶狠伤人,熔岩般缠绵流动,让空气都灼烧起来。即使他本人还是无害、天真的幼犬外表。
这时才有一个沙哑又慵懒的男声不紧不慢地传来,“萤丸,回去了唷。”
只见如豹柔软的男人倚在门框上,好似没有骨头的懒,浓黑的外套和纯白的衬衫没扣好扣子间,隐隐露出精壮流畅的腰身。
他说话时狭长的双眸也并不完全睁开,微妙的停顿与性感。
啊啊啊这个本丸果真好麻烦啊——
还有这个鹤丸身上沾染上的、不属于这间本丸的暗堕气息也实在是太明显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如果真的想碎刀是,嗯,那种不经意让你碎掉(有意无意把你引向碎刀的境地)
而要是明面上说要碎刀,多半是在威吓
目前她真的怀有杀意的对象是——鹤丸
因为作者我的爱意同时也是杀意啊(笑),所以总结,鹤丸吃枣药丸(划掉
收到了好多评论好开心quq!给之前疑惑婶婶为什么说了却不碎刀的妹子们解释一下啦w
☆、逆
01
“诶——?为什么呀,明石?”萤丸发出了娇气而天真的疑惑,他拿刀指了一下你,“这样让她认输不是挺好的吗?”
而你巍然不动,以一种深切的笑意看着明石|国行。
“萤丸,你太天真了。”他的语调里有着懒散,泛滥着苦咖啡的香气,却是魅惑的,“你以为她是谁?——她可是这间本丸的审神者。”
如果不够强大,如果不够卑鄙,早就会被反咬一口,早就会被吞噬殆尽。
同时也不会出现一个如此扭曲、恐怖的本丸。
不曾心软,不曾妥协,义无反顾践踏所有爱慕之心的恶人。
“粟田口一派是站在审神者这一边的,这么说萤丸你会明白的吧。”
同一时刻,角落里,屋顶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粟田口短刀的身影。
就连那个温雅恭谨的皇室太刀也在其内,出现在明石|国行的身旁,轻叩门扉示意他的到来。
用消失的那三把短刀作为要挟,一切简直轻而易举不是吗?
明目张胆地伤害了对方的当晚、就去协商的你还真是胆大包天、无所顾忌呢。
可不管怎么样,粟田口一家的势力,如你所愿沉寂已久,隐匿在暗处,成为了你随意拿捏的保|护伞。
——你笑着看所有所有付丧神的杀意,笑着看鹤丸国永的困境,笑啊笑,完全不能停止。
“明石殿,萤丸殿,”一期一振首先上前了一步,从黑暗中显现了身影。
他比之前苍白了许多,轻微可见微微凸起的静脉血管,宛如攀附在手臂上的青色小蛇。
华美骄奢的军装,纯粹的白衬衫,边领细细镶好金色纹路。也不知是不是由于这样绚丽的颜色的映衬下,那张脸上悲伤却很少见。
谦卑而忍辱负重的眉目低垂,而他依旧像自淤泥中出世的白色纤长莲花,枝蔓都是优雅自若的好看。“失礼了。”
你可不管这些细枝末节,“一期一振啊,”你笑着提起和服下摆小步跑了过去,捧起他的脸。
因为暗堕是不可逆转,一期一振的发维持着自一线分成水蓝和漆黑的两色,眼角一丝殷红,仿佛在嘲笑着他当时枉然的爆发——
可今刻他又是隐忍的,是审视的,是压抑的,心中全然挂念着弟弟的安危。那双蜜金色的柔眸里倒映出来的你,流连着微微涟漪,多么无可救药的虚幻。
“是,审神者大人。”他的头垂得更低了,浅淡的郁气和疏离,笼在皎白的花瓣上,不能自已。
无可奈何却坚持以「不伤害其他付丧神」为前提答应下你的胁迫,当时「不然即使碎掉也要杀死你」的觉悟仔细想想还真让人无法忍耐~
真是可怜呀。
你的指甲狠狠陷入了对方的皮肤,在他耳边流露出轻微的气息,“我让你出来了吗,嗯…?”
你呀,终于意识到,自己对一期一振这把刀,没有缘由地,完全生不起任何的好感。
手指逐渐滑动,更加随意地在他俊朗干净的侧脸上印刻下道道鲜明的抓痕。像是梦魇蚀骨的渴望。
碎掉碎掉碎掉碎掉碎掉……不想再去掩饰,全身的细胞都在这般狂躁地嘶吼着。
…或许是天性不和……?你轻轻弯了眉眼。
“不要对一期太过苛求了,审神者。”萤丸的表情看起来似乎还不肯放弃,有些吵闹的烦躁。
明石|国行在一旁出口提醒了你,漫不经心的情态、有气无力的劝诫,比一片羽毛还轻。你发觉他的眼神是在望着一个烽火戏诸侯的昏君,显得既怠慢又糜|乱。
什么嘛。看好戏的讨厌姿态吗。
“说的也是呢。”你轻快地后退一步,堆砌起毫无违和感的笑容。
肆无忌惮地轻快飞舞着。
02
在那刻,从背后抵着你的心口的短刀,分毫就要割断你的喉咙的短刀,随时准备挑断你的手筋脚筋的短刀,威胁着你不准伤害一期哥的短刀们,不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