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鹰真厉害!”
朝歌兴奋地拿过这件东西,只见它状如普通的黑色圆形石头,但重量却沉的超出人的想像。
“黑鹰,你好好歇着,我把东西带给大哥!”他来不及过多研究,兴奋地带着东西就下了山……
署衙内,朝歌兴奋地坐在桌旁,等待着同样一脸兴奋的司徒瑾和晋伯将议事厅的大门紧紧关上,然后三个人躲在屋里趴在桌上凑着脑袋研究这个黑乎乎的家伙。
“这莫不是雷公墨?”
晋伯首先发了话。
司徒瑾否定:“不像,雷公墨似琉璃,且状如珠玉。而这个东西非金非石,叩起来沉闷无声,像是慧孛陨星……”
晋伯摇头:“陨星我曾见过,形状蹊跷,有尖有棱,坑坑洼洼,而且闻起来有焦糊之感,味道数月不散。”
只见桌上放着一个黑黝黝的圆盘子,这个圆形盘子非常圆润,如同刻意用模子倒出来似的,但是它通体无花纹,也无任何装饰。而且浑身散发的那种黑色非常幽深,仿佛周围所有的光线都吸了进去,没有一点光线折射。
司徒瑾掂起来约了约,的确很沉,这么小小的物件儿大约有三十多斤。
“打开它试试。”
朝歌和晋伯相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司徒瑾立刻抄起马刀,狠狠地朝这块黑石劈去,只听“当”一声,火花四溅,黑色圆盘安然无恙,倒是司徒瑾的虎口被震的发麻。
“好结实!若是做把剑,定是件稀世珍品!”
一听司徒瑾这么说,晋伯和朝歌顿时来了劲头,纷纷用掏出自己的兵器往黑石头上招乎,一阵叮叮当当如同铁匠捶打后,三人终于停了手,只见那黑家伙仍毫发无损,安安静静的躺在桌上,连个白色的印痕都没有。
司徒瑾惊奇:“真是奇哉怪也!我们试试拿碳石来烧!”
三个人兴奋地端来一个大火盆,里面装了满满的碳石。等火生起后,将黑盘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又一阵激烈地噼哩啪啦暴响中,如同炸药般的炭石终于渐渐燃烬了,终于等到火苗被熄灭,三人立刻上前查看,只见黑石仍无动于衷地躺在火盆的灰烬里,伸手摸上去甚至连热乎气儿都没有,仍是冷冰冰的。
最后他们干脆一口气又用了开水煮,火器炸,利斧凿,刀子钻……全都无济于事。满头大汗的三人无计可施,这才终于停了手。
“倒是个好东西,只是我们没有法子破解它。若再用蛮力,只怕里面有好东西也被我们破坏了殆尽了。”
晋伯摸着那个黑色的圆盘道:“这东西火烧水浸刀砍都无碍,能从燃烧成灰烬般的废墟中保留下来,定有它独到之处。”
“没错,只怕我们要等到合适的机缘才能见到它真面目。”
司徒瑾抱着石头表示很遗憾,朝歌一脸沮丧,满心期待的黑石头打不开,再加上一夜的奔波,这会他饥肠辘辘地趴在桌上。
“大哥,我饿了,饭堂还有没有饭?”
“你去找老万看看,哦,对了,叶剪秋在这里,让他给你做。”
朝歌眼睛一亮,立刻站起身道:“那个臭小子还在么?我要吃他做的银丝面,荷包五个糖心蛋!”
朝歌边说跑,他刚跑出门,忽然又想起什么,一拍脑袋又跑回来道:“大哥,我那农场得向你借个人用!”
“借吧!”
“得令!”
朝歌这才又重新跑出了出去。
晋伯笑着摇头道:“朝歌的农场只怕还真得找剪秋帮忙,有他的异能估计农场想不丰收都难。”
司徒瑾笑了笑没有说话。
……
朝歌果然在伙房里找到了叶剪秋,他正系着一个白色的围裙在灶前忙碌。由于这里的白围裙都比较宽大,个头矮小的叶剪秋系上在腰里得绕两个圈才能系上,而且围裙长的几乎拖地,穿在他身上就像穿了条白色的两层绉纱荷叶裙子。
所有人都看着叶剪秋笑,叶剪秋不好意思地将头上的帕子往下拉了拉。
朝歌一进门就冲着正低头干活的叶剪秋脑门上用力弹了一个脑瓜崩。
“喂!给我下碗面!我要吃银丝面,鸡蛋,青菜,还有那个西红柿。”
叶剪秋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刚才那弹的可不轻,脑门子嘣嘣的疼,眼泪差点给弹出来。
他没好气地道:“等会儿!”
朝歌好奇地去掀他手里的盖子:“这里做的是什么饭?”
“没什么!”
叶剪秋去抢盖子,可是已经迟了,朝歌眼疾手快地把盖子夺了下来。他拿起勺子在锅里搅了搅,奇怪地道:“这是什么玩艺儿,又是做什么俏食了?”
“就是……就是饭呗!”
这可是锅精心准备的米酒酿桂花珍珠丸子,里面还加了糖水晶茡荠,叶剪秋心虚地夺过盖子,小心地盖在锅上。
朝歌冷冷地嗤了一声道:“叶剪秋,刚才大哥已经下令,农场要你去干活,你将来就是我手下的兵!你好自为之!”
说完,朝歌恨恨地拿了一个大饼子,捞了一块酱疙瘩一边啃一边出去了。朝歌不急,他有的是时间修理叶剪秋。
叶剪秋无助地看了一眼万年松,万年松冲他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朝歌飞快地吃完手里的东西,匆匆来到井边冲洗一下,然后又从马厩里牵出他的黑马骑了上去,他坐在马上得意洋洋地冲伙房里喊道:“叶剪秋!叶剪秋!出来上工!”
叶剪秋听到朝歌叫魂似的声音,只好解下围裙对万年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