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喷在唐以词的耳边,让他不自觉的颤了颤。但这却都没有听到陆景辰的话时的反应大。
“你你你,胡说什么……唔……”脸色爆红,唐以词使劲推开陆景辰,却不小心扯动了身后的伤口,羞涩的声音变成了闷哼声。
“怎么了?”感觉到身下的身体僵住,陆景辰连忙抬起身体,慌忙问道。
“没……”看到陆景辰紧张的眼神,唐以词虽然心里很感动,却没打算告诉陆景辰,因为——实在是太丢人了啊啊啊!
陆景辰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满。但看到唐以词低垂着眼睫,轻咬下唇的羞涩模样时,也不忍问他了:“好吧,你不想说就算了,不过……”
陆景辰从囊袋里拿出一盒药膏似的东西:“这个,是我让福易去御医院拿的。我帮你上药?”
“……上药?”唐以词眨了眨眼睛,在脑子里转过来圈时,瞬间炸了:“我我才不用!”
“乖。”陆景辰皱起眉:“不用会发炎的,听话。”
唐以词最受不了陆景辰这样温情的对自己说话,只好红着脸小声嘟囔:“那,我可以自己来。”
看着唐以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样子,陆景辰只好妥协:“好吧,那你如果不方便的话,叫我?”
“嗯嗯。”点点头,看着陆景辰走出去,唐以词舒了口气,攥紧手里的药膏,他甜甜的笑了起来。
☆、第二十七章
经过那件事之后,虽然唐以词有些害羞,但两人之间的感情却是直线上升,不知让后宫里的多少人咬碎了一口银牙。
这天中午,唐以词照旧懒懒醒来,看着窗外的阳光感叹了一下自己越来越糜烂的生活,然后翻了个身又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栽倒在雪地里冻死穿越的缘故,明明才入冬的天气,唐以词却感觉像是到了深冬。所以,每天待在宫殿里不是吃就是睡的唐以词俨然已经要变成了某种动物。
处理完积攒的奏折,陆景辰带着初冬的寒意走进离尘宫——这里已经成了他除朝堂和御书房外来的最多的地方了。
内室里一片暖意,空气中散发着香炉里的清淡味道,再加上床上鼓起的棉被,让陆景辰看的忍不住扬起嘴角,心里头一片温暖。
轻轻的走过去坐在床沿,陆景辰看着整个脑袋埋在被子里的唐以词,无奈的笑了笑。
伸出手拉住被角,陆景辰把被子往下拉了拉,以免闷到了唐以词。
“唔……”在睡梦中仿佛感觉到了脸颊边的寒意,唐以词躲过陆景辰的手,哼哼着又往被子里躲了躲。但脑袋里却有些清醒了。
慢慢的睁开一只眼睛,唐以词斜着看向坐在床沿的陆景辰,声音糯糯的:“你回来啦?”
“嗯。”没想到唐以词会被自己惊醒,看着迷迷糊糊,睡觉睡的一头呆毛的唐以词。陆景辰默默按住自己带着寒意却想要摸上去的手,原本看到他舒缓了一些的心情又变得差了起来。
“……肿么了?”刚刚醒来的声音还带着些迷糊,唐以词揉揉眼睛,看着浑身低气压的盯着他的陆景辰,又往被子里缩了缩:“你干嘛啊?”
“小没良心的。”看着唐以词微微戒备的模样,陆景辰也不顾的自己会冻到他了,心情恶劣的伸手捏捏他的脸颊,哼声道:“我这几天这么累,你也不说陪陪我,居然还在睡。”
“嘻嘻。”看出陆景辰是真的心情不好,唐以词也没有躲开。他也知道是因为什么,无非是因为没有时间和自己在一起。而且原本昨晚自己是想等他回来的,却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稍微有些心虚,唐以词傻笑了两声,直起身体搂住陆景辰的脖子,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是我不好啦,景辰别生气~”
伸手拉起被子裹上唐以词只穿着xiè_yī的身体,虽然微皱着眉头,陆景辰的心情却好了起来:“哼,你也知道是你的错?明明身为妻子,却什么都没有为相公做过。”
听到陆景辰刻意压低声音的话,唐以词默默的红到了脖子根。
看着眼下渐渐变成红色的白皙皮肤,陆景辰轻轻的笑了,忍不住张口咬了一下。
脖颈处是唐以词的敏|感带,被这样轻轻的扯咬,让他感觉从头麻到脚,忍不住低低呻|吟出声。
深吸口气,陆景辰搂紧他,粗重的喘引我吗?”
“唔?”唐以词的身体僵了僵,伸手想要推开他:“没有,你想多了……啊!”
倾身把唐以词压在柔软的被子里,陆景辰坏笑:“是吗?”
“是……啊……别,别这样……”
“唔……轻点……”
上好的雕花木床轻轻摇晃着,浅蓝色的帐幔慢慢散开,遮住了一室春|光。
也许是因为这些天养的太好,平时早就该昏睡过去的唐以词在结束后还挺清醒,只是觉得有些累。
看着怀里的人频频的打着呵欠,陆景辰伸出手捏着他的下巴晃了晃:“怎么不睡?”
“唔……”拉住他的手,唐以词抬起头“已经有几天没有见过你了,我想和你说说话。”
眉宇间的轻微褶皱散开,陆景辰看着眼里满满都是自己的唐以词笑了,心里满是感动的低头轻吻他的眼睛:“以词好乖。”
轻轻的眨了眨眼睫,唐以词扬起嘴角笑的得意:“那是,我本来就很乖嘛。”
被长长睫羽扫到的嘴唇有些微微的痒,好像是扫到了心头上,让陆景辰心里悸动起来。
轻轻的笑出声,陆景辰翻身压住他,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