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守在楼梯口的守卫。
吻不断加深,右手扯著漆黑发丝,要对方停住,左手下探,按著探入旗袍内的手。
「这……这两位客人……」侍者无奈看著引起群众围观的男女,瞟著两人旁若无人的激吻一眼,唇角抽慉,将他们赢到的庞大筹码推到他们前方。「还要继续赌吗?」
过了半晌,见怀中的人被自己吻到失神,抽开唇瓣,迎上蓝眸的迷蒙,将怀中的人打横抱起,站起身,扯著冷淡的笑。「帮我们把筹码换成钱,等下我们会去兑换处拿。」
不顾众人的视线,走进赌场为赌客准备的休息室,一到里面,注意到里面没人,将门关上反锁,把怀中人放置在桌上。
吻著仍在失神的人,将对方的腿勾在腰上,右掌探入底下旗袍的开岔,由小腿摸到大腿处。
察觉腿上被人暧昧的碰触,及时回神,发现自己躺在豪华休息室的桌上,佐助领子上的盘扣解下,露出光裸的胸膛。
「佐助……」喘著气,躲开唇瓣的啄吻,想反抗的双手,被人单手锢压在桌上。「你说你不会忘记任务。」
「我没忘记,相反的我还在努力执行,现在外面的人一定关注我们这里发生什麽事,而没注意到卡卡西他们奇怪的搜查举动。」在白净的颈子上吮吻,右掌顺著旗袍下的曲线抚摸,低笑出声。「搞不好,有人趴在门上偷听呢。」
「……任务内容不是这样的。」脑子还在混沌著,底下传来撕裂声,旗袍瞬间开岔到腰上,右掌从开岔处探入,摸著自己的大腿。「佐助,我记得是我们赌,想办法引起骚动,让卡卡西他们趁著通缉犯注意我们时,摸到通缉犯身边逮住他。」
「嗯嗯,但我们已经引起骚动了,不过通缉犯不在现场,现在卡卡西潜入通缉犯身边。」佐助将旗袍的扣子解开,吻著纤细的锁骨。「只是,我们必须让外面的人更好奇,我们在里面做什麽,而不去理会所谓的呼救声,谁会知道是谁在呼救,是你,还是那位通缉犯?」
见到佐助狡诈的笑容,鸣人扭动身体,想摆脱对方。「我不要,你们太过份了,擅自脱稿演出。」
「不是擅自脱稿,而是要依据现场的情况,做出更好的行为判断,这是忍者的守则之一,你忘了吗?」啮咬颈项,大掌抚著稚嫩,低哑开口。「大声呼救是可以,可不能大声呻引,你的声音是留著没人偷听时,叫给我听的。」
「可恶!佐助,只是要呼救,不必做到这种地步。」大不了他站在门口叫,何必把他压在桌上。
吻著脸庞,低喃。「你知道吗?什麽样的呼救声最逼真,就是当你遇到一个如恶狼般的男人扑上来,却阻止不了对方时,那样的呼救声绝对会让外面的人心痒痒的,想阻止却又想听。」
「……」这是说,他一定得被他这麽压才行吗?「你确定外面的人会想听?还听得到?」
「我抱你进来时,很多人可是露出想看现场的表情。」佐助笑了下,大掌徐徐搓揉稚嫩,「只不过,我也不知道休息室的声音是否会传到外头,只好麻烦你大声呼救罗。」
「什麽!!你根本就是假借这种藉口,快住手——」鸣人惊恐大叫,全身抵抗对方,桌上的花瓶和杯壶,全被他们两个剧烈的扭动,扫到地面,破裂声不断。「住手——你这笨蛋——我不要啊——」
黑瞳注意到门缝有黑影在动,门板传来细微的摩擦声,笑得很愉悦。「你刚刚的呼救,证实了,外面确实是听得到!接下来,你可要好好扮演被恶狼袭击的受害者,越大声越好!!」
「……」後穴开始遭人入侵,在体内抽动,他咬牙瞪著对方。「你能保证在卡卡西老师抓到後,停止吗?」
看著旗袍凌乱的诱人景象,黑瞳愣了下,笑开来。「我尽量,只不过要卡卡西敲门通知我一声,不然我不知道什麽时候该停。」
「可恶!万一卡卡西老师跟你串通好了。」鸣人喘著气,露出快哭的表情,旗袍被人解开至腰部。「那你根本就不会停。」
瞧到蓝眸泛著湿润的光泽,一脸可怜的表情,内心蠢蠢欲动,勾起恶劣的笑意,「我可没跟他串通,倘若他想做这麽贴心的事,我也没办法。」
动动鼻尖,满腹委屈看著对方。「佐助,我不要!」
他扮女装就已经很委屈了,才不要出完任务後,累到不醒人事。
「别忘了,第三把猜拳喔,鸣人,是你说,输了,任我摆布。」含住胸前的突起,手指加快抽动的频率,察觉扭动的身体传来回应的动作,手指恶劣朝那敏感处抚去。
「我不要——住手——快停!!别碰那里——」悲愤喊出声,费尽全力想将锢住双手的手挣脱,但弓起的身子反倒像迎合对方的唇,将自己送入口。「快停——!!」
「鸣人,越是挣扎,越是会引起男人的情欲。」舔吻胸前的舌感受到底下的剧颤,转为含吻。「特别是你这种想抵抗,身体却慢慢配合的人,抵抗只会增加情趣。」
「闭嘴!笨蛋佐助。」快感开始侵袭自己,呜咽的呻引将骂人的口气削减许多,呢喃的声息将黑瞳的欲火点得更为灼热。「你只会欺负我……」
「别人想盼我这麽欺负,还盼不来。」贴住柔软的唇瓣细细啄吻,将唇瓣纳入口内。「鸣人,能被我这麽欺负的人只有你,你该感到荣幸。」
在自己体内猖狂抽动的手指,像配合对方的话,狠狠触摸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