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的显示无人接听。
也不是没有去找过他,站在他家楼下,握着那张门卡,却迟迟鼓不起勇气走进去。
就这样过了很多天,日复一日的被题海战术淹没,索性彻底将自己沉进了学业之中。
毕业典礼后的那天夜里,精力旺盛的骆少羽想要好好庆祝狂欢一番,于是强拉着我跟骆少棠来到了很久没有涉足的夜的世界。
骆少棠是第一次来,很快便被里面风情迷人的各式美女所吸引,嚎叫一声,索性冲进了舞池有模有样的玩起贴面舞来。
骆少羽忙着跟火辣惹眼的紫打得火热,早已无暇顾及我这个被他拉来的同伴。
我在猛灌了几杯鸡尾酒之后,酒劲上来,突然一拍水晶桌,两眼发昏却气势汹汹的宣布:“我要去下面一层……去挑选宠物!”
一旁的侍应生闻言,迟疑片刻,在看到紫默许的目光以后,立马诚惶诚恐的扶着我朝酒吧深处的那一道通往地下的门走去。
通往地下的走廊灯光昏黄,端的是一种低调奢华的风格,墙壁上的华丽浮雕还是上次来时的模样,却久远得像是梦中的记忆一般。
愈靠近地下的大厅,愈有种近乎于窒息的感觉。
空气里漂浮着的诱人香气、破空而来的一阵阵鞭声、楚楚可怜的哀求声……这里的一切,都给人一种宛如午夜梦回的奇幻梦境一样的错觉。
拂开一层层荡漾如烟的轻纱,我看见一些模糊的身影,他们或站或跪的互相慰藉着,却严格遵守着这里的规则,仅仅只是亲吻抚摸。
在这烟云一般的轻纱深处,传来一声又一声富有韵律的鞭声,伴随着说不清是疼痛还是快乐的叫声,我越走越近。
侍应生轻声细语的介绍道:“今天负责这里的这位大人是最近才回到这里的,小少爷今天有福可享了,这位大人调/教出来的宠物,无一不是上等。”
我迷瞪瞪的翻了个白眼,然后就走进了纱幕之中,却因眼前的一幕而屏住呼吸:
只见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少年半裸着上身跪在男人脚下,随着男人手中时不时挥舞着、落在他白皙皮肤上的鞭子而发出甜腻的叫声。
比起楚楚可怜的宠物更吸引人的是一身束腰马甲、黑色皮裤打扮,蹬着一双尖头靴的男人,即使被一张金色的雕刻有繁复花纹的面具遮去了大半张脸,但依旧可以窥见面具下形状美好、微微抿起的淡色薄唇以及弧度完美的下颌。
男人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却从头到脚都透出了一股深深的混杂着禁欲与诱惑的气息,让人想要跪倒在他靴下。
但是,此刻我却涌起了一股想要揭开他那碍事的面具、撕掉他那单薄的皮裤,将他按压在身下狠狠欺负到哭泣□□的冲动。
男人丢开手中纤细却结实的牛皮鞭,活动了一下手腕,脚尖轻轻地点了点跪在他身前少年的额头,少年着迷一般温顺的蹭了蹭男人的靴面,退到一边。
我忍不住走上前去,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摘下了他的面具。
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我恍惚了,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老师……老师你不戴眼镜果然要好看很多……”
漆黑的眼眸眨了眨,一个诱惑的弧度,眼前那两片浅淡却诱人的嘴唇张了张,一把低柔暗哑的声音轻轻响起:“忘了自我介绍,我是这里的调/教师……”
后面的话语我已听不分明,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在冷眼旁观,嘲笑着我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记忆里那个在讲台上温文尔雅做着自我介绍的温吞老师渐渐地与眼前这个有着致命吸引力的调/教师形象所重合。
到底谁才是猎物?谁才是猎人?
在我自以为是、沾沾自喜自己再一次毫无悬念的赢了以“掠夺”为名的游戏之时,殊不知,我早已坠入另一个完美致命的迷幻陷阱之中。
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原来真正的赢家,不是我。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只是不甘心的凝视着面前男人熟悉却看不透的笑靥,吐出一句:“原来你才是满嘴谎言的骗子……”
耳边似乎传来男人的轻笑,他将半醉半醒的我抱入怀中,笃定的哄诱道:
“没关系,我们往后的时间还很长,很长……长到足以让我向你展示你所不知道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日后会在这里的番外补充前因后果以及老师撕破伪装之后的故事,当然还是he啦(*^^*)
那一年的x\s
起初谁也没有料到。
你可曾见过爱上自己圈养的羊羔的主人?但若是温驯执拗的羊羔爱上主人呢?
莫尔琴偶然听到别人提起这样滑稽的假设,仿佛听见了一件天方夜谭的事情似的,那时便笃定又不以为然的说过:“羊羔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愚蠢又没有结果的单向恋爱,那是自寻死路。”
那时的莫尔琴坚信着自己作为一个专业的调/教师的操守是不会犯下如此愚蠢的错误的,调/教与被调/教者之间,仅仅只存在契约关系,无关其他。
当然,他也做到了这一点,永远不会对自己牛皮鞭下的羔羊动心。
但是,有一只羊羔却动心了。
那是一个叛逆期的少年,拥有纤细美丽的身材、小鹿一般楚楚可怜的眼睛,这些惹人怜爱的特性综合起来,让这只刚刚堕入夜的世界的初生羊羔很快便被有着特殊癖好的客人所看中。
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