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涛,深情告白之后,现在是不是应该跟大嫂喝交杯酒,来,大嫂喝酒!”喝得红光满脸的吴延平给两人递来大杯酒,闹着要喝交杯酒。
“好了,延平,你这小子存心闹事对不对,你以为交杯酒想喝就喝啊,就算是要喝也是等我们洞房花烛时候再喝!”
叶贺涛抢过他手中的两杯酒,不客气地仰头颅,把酒一口气给喝光了。
“不行,不行,大嫂跟贺涛一起喝交杯酒,今天我们要提前闹洞房!”
玩得兴奋过头的吴延平得寸进尺,非得要玩过瘾,又倒满二杯酒给两人送过来!
“哈哈哈…快喝,快喝交杯酒…”
“去你小子的,什么闹洞房,要玩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快滚!”哭笑不得的叶贺涛忍不住斥喝这个胡言乱语的小子。
想要怎么玩是他们的事,可不能扯上自己,容蕊芯也不想陪他们疯癫,突然被他来一句闹洞房,羞得她耳根发烫,恼羞成怒地瞪他叫:“吴延平,你找抽是吧,告诉你,等你娶老婆的时候你就知错了!”
“哇,大嫂,别那么狠,小弟知道错,罚酒,罚酒,揭过揭过…”
“一杯不够意思,自罚三杯…”
“不错不错,快喝喝…”
一人一句又灌起酒来,闹哄哄的,一个晚上就这样过去了,不但是他们全都喝得趴下,容蕊芯和潭凤娇也被灌了不少的酒,醉眼朦胧还好能保持脑袋清明。
一晚闹下来厢房内是一片狼藉,三人瞅着倒下的这些人,看他们全都不可能回家去了,两女和老马哥商量,只好跑到附近的酒店给他们找房间。
来来回回,把这群家伙搬进酒店的客房时,容蕊芯已经是手软脚软没有半点力气。
同样筋疲力尽的潭凤娇回房照顾她的男朋友杨国栋,马睿老马哥自动请缨去照顾另外的三人,叶贺涛留给容蕊芯看管着。
虽然全都喝得醉不省人事,幸好没有发酒疯,否则自己肯定不会管他,盯着眼前睡得跟猪一样的人,容蕊芯叹了叹气,摇晃着去洗水间,把自己身上的酒味洗掉,然后拿着湿毛巾帮他的脸给擦干净。
收拾好一切后,时针指向凌晨三点了,第一次那么晚还没睡,拍了拍发疼的脑袋,倒旁边的空位,准备睡觉。
刚躺下,本应睡熟的人缓缓睁开眼睛,露出狡诈的笑容,怜爱的眸光瞅着旁边的娇颜,酒是喝了不少,酒量超好的自己还不至于会醉得没知觉。
其实,叶贺涛装醉就是想知道她会不会留下来,更想知道她是不是完全可以接受自己了,此时,知道答案的他笑容满面,痴痴地望着娇艳动人的脸蛋,真想啃啃。
心动,人也行动起来,轻轻地顺着她的脸颊往下吻,视如珠宝般对待着睡着的人儿。
脸皮痒痒的,一股热烘烘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脸上,模模糊糊地打开眼睛,一张大号脸贴着自己,还没看清楚是谁,第一反应就扬起巴掌拍个过!
“啪!”
可怜的叶大少第二次吃耳光,听到巴掌声,本来还想踹一脚的容蕊芯终于清楚眼前的人,恼火地低声吼:“你怎么回事,好好的不睡觉,滚远一点,我要睡!”
“老婆,你为什么每次都对我那么凶?”十分郁闷的叶贺涛从小到大都没被女人打过,眼前的小女人却有本事揍自己两次。
倒在头就睡的容蕊芯没好气翻了个白眼,闷闷地道:“因为你欠揍,哼!”
揉了揉发麻的脸膛,叶贺涛眯缝着夹长的凤眼,立即化身为饿狼扑上去,嘴唇带着酒气紧紧贴住她温润的红唇,机会难得不能再错的良机。
“唔!”容蕊芯双目圆瞪,老被他占便宜都成了习惯了,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总觉得他特别热情,自己感觉全身酥酥的,麻麻的,心跳急速,浑身热燥无比。
如梦如幻,温柔又美妙,很快被他带入状态,享受着两人之间的甜蜜,好一会儿,直到两人都快要窒息了,才勉强放开她,喘着粗气拼命呼吸补充肺里的空气。
脸上布满红霞,目光朦胧的人,脑袋眩晕正处在停机状况,红艳艳的小嘴格外娇嫩诱人。
“芯儿,你真美!”
眸底冒出火焰,盯着她晶莹剔透的耳珠子,邪气地一笑,叶大少又找到了目标,俯下对着耳珠轻轻地又咬又吸,玩得十分欢快。
“唔…”容蕊芯娇躯一阵阵颤抖,双颊发烫不已,小嘴毫无示警地发出一声娇哼声。
暖昧的气息越发浓烈起来,柔柔的声音让他感到异常的兴奋,受到冲击的人紧绷着身子,把她整个人压在自己下方。
闻着属于她的清香,她的娇柔,叶贺涛想不失控都难,霸道地在她耳边轻叫:“芯儿,我等这一天,等好久,好久…”
略带嘶哑的声音好像是充满魔力,轻颤抖着身子的容蕊芯失迷在他的气息之中,还有他悦耳的声音。
低沉,温和,爱怜的声音让容蕊芯的心怦怦跳动着,不知不觉睁开瞳眸,入眼的是他古铜色的肤色和精壮的肌肉,红着脸蛋的人轻抿着嘴,星光点点的眸子琉光宛转,不吭声!
“喜欢吗?”轻啄她的小嘴,叶贺涛忍不住相问。
娇嗔地瞪他一眼,这人,脸皮不是普通地厚,堪比长城的墙还要厚上几分,一点也不害臊。
娇态勾魂的小女人娇嫩欲滴,叶贺涛再也忍不住情涨,亲昵地道:“芯儿,交给我,一生一世,我永远陪伴你,今生不够,来生来世,生生世世我都愿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