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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梅和她的儿子周顺且不说,估计都是老一辈人的恩恩怨怨了,至于汤泰,李恣时常觉得他的敌意来得莫名其妙,而谭清清,这个女人觉得自己天仙一般的容貌,被李恣这个废物瞧去了是对于自己的侮辱……
好半天原来你是这种作者?!!弄个狗血的五灵根,又是被关禁闭,没爹没娘的众人也不看好,我以为是废材逆袭流结果却是和和平平皆大欢喜?你确定不是在逗我?
面上没有表现什么的李恣,已经在心里疯狂地吐槽,但是很快她的大脑就当机了,因为她发现了一个很恐怖的问题。
那就是,落霞门的弟子哪儿去了。
当然,这个哪儿去了,并不是指她想着想着,周围的弟子就都走得干干净净的了,留着她一人在空旷的演武场地毛骨悚然,这不林嫣儿还在她的身边吗?
而是,这已经有新弟子进来了,李恣也算得上是资历比较老的人儿了,而落霞门里其他的弟子,也都是和李恣差不多年岁,约摸在二三十左右,可是对不上啊。
落霞门传承万年,难道就只有李恣他们这一代弟子?之前的去了哪儿?
顾青衫的修为恐怖,一年后已经是筑基期四层了,可是也不该是上一代的弟子,有很多细节的地方能够看出来,何况,一个受着殷公国的供奉的仙派,除了一个金丹期的掌门和一个执事堂凝脉期的长老之外,都是一群修为薄弱的弟子,这中间不是明摆着有断层吗?
她好歹看过几本仙侠小说,里面有哪个宗门像是落霞门这样怪异?
她想到了这里,额头上的汗止不住地流下,林嫣儿看到了,便拿出一方帕子来给她擦汗,“你怎么了?”
和李恣相熟挺久了,这个少年平时嘻嘻哈哈地没个正行,但是很少会有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柔软的帕子落在皮肤上的感觉很舒服,李恣感觉到焦虑的心立刻缓了下来,其实她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冷漠地不像人,就拿一年前杀了石南林那样,一般的修真小说不都这么写“女主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我杀人了,我怎么能杀人?”然后再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才接受这种事。
可她不!从小寄养在亲戚家李恣,的确是个十分漠然的人,她上学那会儿,有几个不学无术的男同学经常嘲笑欺负她,各种法子折辱,每一次李恣都像是没事人一样忍了下来,终于有一天,那几个男同学又欺负她的时候,李恣不声不里摸出一块板砖就砸了下去,几个男孩子脑袋都挨了不止一下,血都出来了,可是李恣还是十分平静,甚至还笑了。
她智商不高,起码在宫斗文里不一定能活不下去,如果给她安排个种田文李恣也就高高兴兴地接受了,可偏偏是这里,弱肉强食的世界,生存法则被无线扩大,她能够感觉到自己那颗凶残的心,正在逐渐复苏。
“没事。”李恣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样子傻乎乎的,“看你今天那么漂亮,我心跳加速,一时喘不上来气而已。”
“惯会油嘴滑舌!”林嫣儿瞪了她一眼,知道这家伙没说实话,却也没有逼问。
“哟,我说呢!”谭清清扭动着小蛮腰,“原来在这里打情骂俏来着,”她捂着嘴巴,笑容满面,“也不知羞!”
谭清清声音不大,可是修真者哪个不是耳聪目明之人,练武场还有一些人尚未离去,这下都听见了。
李恣瞪了她一眼,这个女人怎么总喜欢在这种时候跳出来,而谭清清也是不忿的,这个李恣!先头不是喜欢我来着吗?怎么又和林嫣儿搅在了一起?
要是被李恣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估计只会翻一个大大的白眼,觉得自己高贵别人甚至不配看你,现在不理你你又不满了,是个什么道理?
“你有事?”李恣按住林嫣儿的手,如今谭清清进阶筑基期,可是林嫣儿已经到了筑基期二层,仍旧是压她一筹,不过李恣觉得这当口最好低调一些。
“我……”谭清清张了张口,“掌门师尊叫你去见她。”
什么?李恣还以为掌门早都将自己忘了呢,怎么又想起来见她,又思考了一下,大概还是这一睡就是一年惹的祸,也就点头应下了,她可知道这掌门对自己可不是表面上那么慈爱,心里也存了警戒。
看到李恣就是点点头,都没有拿正眼让自己,谭清清心下恼怒,又不好明说,何况林嫣儿还站在一边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干脆跺跺脚,转头走了。
林嫣儿也没把谭清清当回事,小公主脾气大,总是喜欢到哪里都有人追捧,她瞅着李恣,见她一脸难色还以为是犯了怂,干脆道,“走,我陪你去掌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