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那种震撼型的在前边挡。他俩最多也就是家常便饭型的。跟你说,不光是我,学校里好多人都一样见怪不怪了。现在你就告诉我萨达姆跟布希是一对我都信!]
小扑目瞪口呆,半天摇着头喃喃地:[这个世界、这个世界......]
周建看看四周没人,伸手拽住了天远的袖子,试探地拉拉。天远不说话,抬手想挣脱却被抓得更紧,两个人靠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那么熟悉。周建轻轻地抱住天远,慢慢的揽进怀里。
靠进炙热的胸膛,背后是钢铁一样有力的臂膀。天远一阵晕眩。只要一靠近他,不会不由自主地丧失意志,只想遵从心底里最向往的快乐。[建......天远把头伏进他的颈窝,周建身上那种强悍的男子气息最令他痴迷。
感觉出周建的躁动,在试探着把自己往墙角里推。天远有点慌乱,毕竟现在还有自习时间,大家随时可能经过这里啊!想挣扎却被抱得更紧,周建紧紧地抱着他,用自己的身体向他诉说着极度的渴望。天远踉跄着,犹豫着,也跟自己的yù_wàng挣扎着。终于被她死死的压在墙上,热烈的嘴唇点燃了心中的火。
贪婪的吸吮磨咬,爱人的双唇是快乐永远的源泉。周建的手开始不老实,摸索着探进了天远的衬衣里。
抚摩着滑腻的肌肤,周建的呼吸越来越重。忽然,周建重重的一下,用自己早就坚硬如铁的地方撞在天远同样灼热的所在。
天远倒吸口气从刚才的迷醉中睁大了眼睛。黑暗中,周建的眼睛亮得像星。伏在他的耳边,周建压抑的声音:[天远,想耍你。想要你啊]天远的心猛然狂跳起来,搂住了周建的脖子。
虽然隔着衣服,还可以感觉得到对方强烈的反应。互相的摩擦撞击,不寻常的宣泄方式都让两个人既兴奋又慌乱。天远死死地咬着嘴唇一声都不出,周建把粗重的呼吸都埋进天远的肩窝。终于随着一下狠狠的撞击,周建吐出一口气,抱紧了天远。半天,喃喃地在失神的天远耳边说:[我们在一起吧!]天远点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天远和周建几乎把所有的课余时间都花在了北京的大街小巷里。
先是找房子,找到合适的房子以后付了租金,就开始装修房子买家具。租金已经是一大笔钱了,装修和家具自然是能省就省。但是怎么也是自己的新房,强烈的美好憧憬让他们对每一样东西都极其挑剔,宁缺毋烂。有时候为了买到一件可心的东西两个人常常在毒日头底下跑上两三个小时的路。奇怪的是,两个人居然谁也不觉得累。
两个人算计着,商量着,憧憬着,这样的时光简直就像泡在蜜罐子里,苦和累都变成了享受。
毒太阳底下,周建和天远像被风干了的鱼,嘴里苦得直冒烟了。两个人手里抱着新买的台灯桌布,几乎是一路小跑的往周建家跑。为了省几个钱,两个人骑着自行车跑了好几个小时。天远觉得自已快成木乃伊了。
一进家门,周建顾不得跟妈妈打招呼,直奔桌上的一锅绿豆汤去了,端起来就喝。天远把东西放下拽着他的手:[你给我留点!]一锅绿豆汤两个人你争我夺的连点底都没剩下。周妈妈心疼地说:[你们这是上哪了快去洗个澡,一会儿就吃饭。]周妈妈在厨房忙着做饭。周建推着天远往自己房间里走,天远揣了他一脚,到了这里了还想在一个房间里洗澡被关在房间外面的周建无可奈何地抓抓后脑勺。
纷乱了将近一个月,总算是新居初步落成。周建头上抱着头巾,正手脚利落的擦拭着厨房的壁砖。
房间可以简洁,但是绝对不能脏乱。周建细致地用小刀剔除墙面上细小的污点,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天远手里拎着块抹布进卫生间里走出来,有气无力的说:[我擦完了。]周建回头看看他:[这么快?我看看。]
打开浴室的门周建探头进去一看,哈哈地笑了起来:
[我说大少爷,这样不行!卫生间是最应该干净整洁的地方,一点卫生死角不能留,墙角墙缝都要用刷子刷。浴缸擦还没有?记住要先用洗涤洗刷,然后再用消毒水擦,最后用清水冲洗。]
啊天远嘟着嘴,上上下下的用抹布擦一遍就够受的了!天远红着脸不说话。
周建笑了:[算了,你歇会儿,呆会我干吧!][不用!]被周建的笑刺激到了,天远才不愿意被人小看,哪怕是刷厕所,扭身又回到卫生间。天远赌气地把一整瓶洗涤液都倒在了浴缸里,拿起刷子使劲地刷。
周建把厨房阳台都收拾得亮光光的.看看卫生间的门边紧紧地关着,伸手推门:[天远,出来。我来吧!]
[不用!不许进来。]里面是天远气急败坏的声音。周建想笑又不敢,站在门口听动静。
天远看着涌缸满地冲不去的泡沫,又生气又沮丧。突然把手里的刷子狠狠地扔在地上,双脚在上面蹦:[我为什么要找个洁癖同居啊!]
天远心不在焉的在本子上记录着,心里早就长满了草。今天是周五,下午没课。早在几天以前两个人就算好了,要在今天正式的住进自己的新家。
柴米油盐酱醋茶的都齐全了,两个人也陆陆续续地把东西都搬了进去。房子看着也像一个家的样子了,只等着两个人。今天晚上算是一个没有宾客的婚礼吧,天远自己偷偷的想,却没好意思跟周建说。
本来打算下课以后把周建先支出去,然后去买点花再准备点酒菜,最好再点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