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谁笑话,我不笑话你们穿的丑就算了,还敢笑话我,还有,你以后能不能别老叫我夫人夫人的,听着怎么这么别扭,我是男的,带把儿的,跟你一样站着撒尿的,你看不出来吗,赶快换个称呼,这个我不爱听,叫我名字吧,靳诚,或是你们岛主叫的玉儿也行。”
靳诚没跟小孩儿争讲什么妻子内人的,跟他说了也没用,还是改个叫法不就不用默认身份了吗。
青华一听惊诧的赶紧弯腰道歉,“这个恕属下不能,您的名讳岂是我这等下人所能直呼的,您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啊。”
靳诚把那碍事的长袖子挽了挽,瞥了一眼还在弯着腰的小青华,‘嗤’的笑了,“你们这古代人礼数可真多,不累啊,老弯着,我没那么多说道,玉儿不敢叫的话就叫诚主吧,你们掌门你们叫岛主,叫我诚主应该也没毛病,如果他问起,你就说我说的,放心,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可…”青华抬头不敢接旨,虽然理解不了他口中的这个古代人是什么意思,但要真叫了就算命还在也得被罚个半死。
“可什么,就这么定了,走,陪我出去走走,这些天,天天闷在屋里,可憋死我了,你们这儿有什么好玩的,好看的,都领我见识见识。”说着,拉起青华就出了门,弄得小孩儿在后头一愣一愣的。
“哎,这是什么花啊,每片花瓣都不同的颜色,嗯~~真香。”青华把靳诚带到了东花园,听闻夫人是失了记忆,是不是多看看花,闻闻花香,有助于恢复啊。
“这个叫百色堇,一年四季都在开,从不枯萎,也不凋谢,而且花香独特又不刺鼻,我们岛主非常喜欢,有时还摘它的花朵泡茶喝呢。”
“你们岛主真会享受,什么都敢吃,也不怕药着。”
“它是没毒的,而且具有一定的药性,喝了它可以清热解毒去s-hi,有百益而无一害。”青华眉飞色舞的介绍着,甚有非常骄傲的架式。
“你们这里的花的确独特,基本上都是我没见过的,草也绿的特别,还带着一股子清香味,真好闻,想不到你们岛主还挺有雅兴的,花园子弄得挺好看的。”靳诚一边往前走一边跟青华说着话。
青华在后头又开始挠头,“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他自言自语道。
“你嘟囔什么呢,快点跟上。”
“哦,来了,夫人…呃…诚主,这个花园是岛主特意为您而建,您特别喜欢侍弄花草,还会用花草做药材酿制跌打损伤的药丸,这些您果真不记得了吗?”
靳诚怔了怔,“哦,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那么点点印象,脑子坏了,得慢慢恢复吗,不能一下子就想起来是不是?”为自己开脱着,因为这事他也解释不明白,更不知从何说起,还是先打打马虎眼吧。
听青华这么说不禁想到这个简慕对他的这个爱妻倒是真心疼爱,要什么给什么,就冲这几天对自己的那个样儿,如果自己是女的肯定都动心了。
走着走着靳诚突然不明白一件事,便停住问青华,“你们…允许男男结婚的吗?”
“哦,你说这个啊,”青华紧走几步跟上,“天仁教隶属异族,有几百年的历史,自古以来没有女人的,都是男男通婚生子,繁衍后代。”
“啥…啥?不但能结婚,还能生孩子?这什么狗屁族类,你们…你们还真开放啊?”靳诚惊的差点把脚下的花草给踩了,还好被青华及时扶住。
“诚主…诚主,你还好吧?”青华生怕他有什么闪失,“您如果感觉哪不舒服,我们…我们还是回去吧。”
靳诚稳了稳神,定住脚下虚软的脚步,脑子过着事儿,也就是说简慕的老婆不是个女的,而是个男的,我说的怎么他一口一个玉儿的叫着那么的顺溜,那么的没有违和感,原来这族里所有的人都是男人和男人生的,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那么问题来了,如果自己一直这样呆下去,又找不到机关穿回去,那岂不是有可能要给那个人生孩子?
“不…我不要生孩子…我不要…”靳诚陷入了自己的情境,大声的吼了出来,冷汗都下来了。
“诚主…诚主…你怎么了?快…快坐这儿歇一歇。”青华小心的搀扶着他坐在凉亭的凳子上,心里突突直跳,祈祷老天保佑可别出什么事啊,否则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诚主,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告诉青华,要喝水吗?要不,吃点点心?要不擦点醒神油吧。”说着顺手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很j-i,ng致小巧,这是以前玉儿经常用的,他有头痛的毛病,当发作时滴一点这个立刻就会有所好转。
青华是他身边的侍奉小徒,他有什么爱好,什么病痛,全部都通透知晓,所以知道他有这个毛病,自然这个也就不离身。
青华挤了一滴出来轻轻的涂在靳诚的眉间,那油瞬间化开,延着双眉眉峰漫至额头,不一会儿就吸收殆尽,了无痕迹。
这时只见靳诚慢慢的闭了闭眼,而后缓缓睁开,眼神恢复了平静,也有了柔光,青华看到这儿才算放下心来。
虽然这什么油有着神奇的效果,让自己静了下来,没了之前的焦躁和心烦,但这事是驻在心里了。
他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男人生孩子,搁哪儿怀?搁哪儿生?有那物件吗?不管怎样,这辈子简慕都甭想让他怀上,想都别想。
可是,夫妻啊,能一辈子躲那事吗,现在是身体不适,简慕没有要求也没表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