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得很好。
只是,他再也走不进她的心了。
“你来了。”简纭从水中转过身,似乎对骆瓴的不请自来并不感到奇怪,她微微笑道,“一起洗么?”
林间的灵气仿佛滋养了她。她的肌肤和月光一样皎洁,黑发像绸缎一样顺滑,她变得更美了。
骆瓴脱下衣服,在水中慢慢走近了她。
她目光专注地凝视着他,美好的身体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跟梦里的情景恰好相反。
他从来杀伐决断,很少有脆弱的时候,而此时,他竟患得患失地像个孩子。
他伸出双臂,在水中圈住了她的纤腰:“我刚做梦了,梦里你跑了。我好怕。”
简纭也回抱他,轻声哄着他:“别怕,我能跑到哪里去?”
骆瓴一贯寡言少语,只是重复道:“你别走。”
两个人依偎了半晌,她抬起头,认真问道:“骆瓴,你到底喜欢我什么?你在w城有功勋有荣耀,在军部里一呼百应,为什么要跟我来?如果是因为我救了你的话,你真的不必如此,我……不值得你这样。”
“值得。”
他叹了口气,说起了从未曾提起的父母:“我爸爸也是一名军人,当年我妈妈和他是军配夫妻,成婚之前各自都有爱人。但是骆家人一生最重承诺,我爸从此抛却前尘,专心宠爱我妈妈一人。”
“异变那一年,妈妈为了救她的旧情人甘愿送死,我爸爸知道后……也跟着殉情了。”
“很可笑是吧?可我们骆家人就是这样一根筋。”骆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在城主府那晚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了,从那之后,我无数次濒临病发,但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我上次说谎了,我那晚救你不是因为你是惠青的女人,我陪你来这里也不是因为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所有的一切,只是因为我喜欢你。”
这是简纭头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
深沉细致的男人,总是不显山不露水地回报她以温柔。
他和蒋诗,一个像沉静宽广的大海,一个如温暖和煦的阳光,陪伴着她,也治愈了她。
“小纭,骆家人从不在乎功名利禄,也不喜欢权衡思量,我们想到便要做,敢做也敢当。我想陪着你,哪怕你心里有人也没关系。”
他的话字字重如千钧,她很难不动容:“骆瓴,你知道的,我喜欢惠青,喜欢了很多很多年。后来我有点喜欢上苏弛,可他……你也看到了。我可以不走,但我不能保证给你对等的感情。”
“没关系,一切有我。”
简纭想了想,又说道:“感情方面我给不了你承诺,不过我可以跟你一起帮沉宴的忙。”
“……你都听到了?”
“你忘啦,我可是有顺风耳。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听得太清楚了。”简纭笑道,“当初来这不过是暂避风头,总归不能一辈子藏在这儿,这对你和诗诗都不公平。”
骆瓴摇了摇头:“那事再说吧,这里没外人打扰,我倒是觉得挺好的。从前我在军营里也是天天日晒雨淋、风餐露宿,我不爱讲究这些。”
“老古董。”蒋纭将他胸膛一轻轻推,“你倒是适应得快,可不么,这森林里的动物在你的魔鬼训练之下,现在比你从前的下属都听话吧?”
骆瓴老脸一红:“抱歉,那是职业习惯。”
“好了啦,你的情意我收到了,以后你也不要把事情闷在心里,我还蛮愿意听你讲讲你从前的那些事的。比如说……那个云汀……”
骆瓴捧起她的脸,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肃:“简纭,我只说这一次。从前云汀确实给我做过几次治疗,如果不是沈宴提起,我都想不起这个人。她没你美,身材没你好,哪一样都不如你,我对她从未动过心,如果我骗你,就天打雷劈……”
“别说!”简纭拉下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不提她了,但是你以后还是要多给我说说你的故事,给我一个了解你的机会,好吗?”
雨林里濡热潮湿,湖水泡久了也热烘烘的。简纭刚要起身,屁股就蹭到了一根火热的物什。
“刚要了一晚上,还没要够么?”
骆瓴再不言语,抬起她一条腿,将yù_wàng顶进了她的最深处。他平日温柔,干起这事却是颇显军人本色。
在水下猛插了几十下后,他啃咬起她软软的耳廓骨:“我的体力,你不知道?”
“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