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还在外面!”周围都是人,他只能这样讲,他相信父亲能听得懂。
“逆子,你如何能如此大逆不道!!为父就算死也不能当逃兵!为父当了一辈子将军,你听说过有当逃兵的将军的吗?”大将军愤怒又激动的瞪着小儿子,“别以为你说两句话就可以骗为父,到底是真是假,为父有眼看得见!”大将军岿然不动地站在囚车里,就算是被缚,也依然势不可挡。此时的他,被小儿子的话气得全身发抖。
莫祁暄就混在旁边的人群中,那三父子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却不甚明白他们话里的意思,然而陈希这个老顽固竟然不肯走,摸了摸腰间的伤口,莫祁暄狠下心一咬牙,站出人群。——“不错!”
声音不大不小,却足够让那父子三人听见,陈乔身子一僵,先是不可置信地转身,看见那人走出人群,虽然有一块布蒙着脸看不清长相,然而他对这个自己跟随了十几年的人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陛——”他突然住嘴,周围全是人。
陈希和陈修也不可置信,甚至露出怀疑的眼神。
“刘闯,快带上他们走!”逸风一声厉喝,半空中的身子旋转,一脚踢在魏大人脸上。
周围混乱不堪,百姓们乱成一遭,尖叫声,哭喊声混成一片,而街角那边,当地府衙带领士兵赶来,浩浩荡荡不下百人气势汹汹而来,被喊做刘闯的下属情急之下一个手刀砍在陈希将军的后颈。有人狠狠地撞击,撞在莫祁暄复发的伤口上,正要上前的莫祁暄眼前一黑,只听见陈乔的一声惊呼,便再次倒下。
109.真假帝王
二三月的天,春光正好,从窗户的缝隙中透进来的阳光,洋洋洒洒地落在房中,榻上,榻上之人身上。
榻上之人低低地嘤咛了一声,翻过身来,正对着洒落着点点阳光的窗户,他动作慵懒得如同一只正在春懒的猫儿,银白的面具挂在床榻边,听得脚步声渐近,床榻上的人却依然一动未动,绝色的小脸上带着慵懒又媚人的浅笑。
推门而入的男子正将一床的春光收入眼中,向来沉静如水的俊容只在此刻这个人面前才挟上了一丝温暖的笑意,他大步走近榻前,修长如白玉的两指夹住了床上之人的巧鼻,只听得沉落如雪的嗓音带着低低的笑意响起,“正直春懒之际,猫儿还不起床!”
床上之人勾起唇,终于睁开盛满星光的眸子,“哎,若我是猫,必定先将你肩上那只耗子吞入腹中。”心下却暗自嘘唏,看来老子真是着了这男人的道,平时警惕性万分强悍的人此刻竟然一点防备也没有。不过,这男人在他面前也是没有防备的,否则就不会放任自己的脚步声······
听他这么说,一直蹲在某男肩上啃干果的某宠,“唰!”地一声抬起雪白的脑袋,恶狠狠地吃牙咧嘴,它抱着干果的前爪一弹,“啪”地一声,爪中的干果准确无误地敲在某人光洁的额。
“你这只死耗子!”床上的人“嗷”一声一跃而起,伸手就要去夺过轩辕无极肩上的某宠,半途却冒出一只白玉的手挡住。无极两指一并一收,动作行云流水顺势将人拉入怀中,某宠已经得意地跳下了主子的肩,找更好玩的去了。
“男男授受不亲!放开放开,我今天非煮了它!”
“倾窈,忘了告诉你,宝二爷的肉很酸,一点都不好入口,你这么想吃肉,我不介意献上自己。”无极的声音低沉幽深,带上了无尽的蛊惑,说话之时热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侧,直热到心里。某人脸果然红了,咬牙切齿地瞪着抱着自己的这个至腹黑则无敌的男人。
宝二爷泪眼婆娑地咬着自己的红袍子蹲在墙角画圈圈,主子真是重色轻宠,谁说的小爷的肉不好吃,小爷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神貂!!!主子你不信,也可以来试试的嘛,一想到主子要将自己吞入腹中,宝二爷的眼睛滴溜溜地转来转去,好激动,呃,是好害怕才对。
“你咳······”呃,激动(?)得被口水呛到了,声音不稳了一下,某人红着脸轻咳了一声,“你怎么来了?”他不记得这周围的城市或者小国家又出现战乱什么的啊,再说这男人可以强大到即使不在兵营也有能力远程指挥赢得最大利益,那么······难道难道,是为了某人?
抱着他的双臂紧了紧,终于还是轻轻地松开了一些距离,沐倾窈正觉得奇怪地抬头,一瞬间就看进轩辕无极那双深沉幽然的眸子里,那双一向深邃得犹如大海让人看不清颜色的眸子,此刻却是充斥着满满的爱意,沐倾窈从来不知道,当这双眸子这么认真地看着他的时候,自己的心口,竟然会加快了跳动的频率。
“到底怎么了?”他双颊不自觉地升起高温。
“倾窈——”头顶上,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那人再度将他拥入怀中,静了片刻,才道:“一日前,轩辕潜在月圣国的探子发回情报。”
倾窈将自己的头埋在他的胸前,点点头,他知道,很多国家即使只是为了自身安全,也会派探子卧底在别国,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探子来报,月圣国陛下莫祁暄将在三日后举行封后大典,而将被册封的皇后,是月圣国的贵妃娘娘,余太师的女儿,余太后的亲侄女,余佘······”轩辕无极说完话,就一直在看着倾窈的小脸,嘴角还是温润的笑,可是看他的眼神为毛这么恐怖呢?这个男人,此刻好像不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