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林沉羽没说话,简成益已经忙不迭地要撇清关系了,他算是看清楚了,这夫夫二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他还是趁早抽身,免得成为那条池鱼。
林沉羽被贺浓弄得又好气又好笑,无奈道:“之前想跟你开个玩笑,没想到你当真了。”
“我只知道简先生大概是故人。万一还是心底的朱砂痣明月光什么的……那我可没法应付。”
在场只有秦玛嘉不知道林沉羽的身份,所以三人也没有彻底说开,但贺浓的暗示,林沉羽和简成益都听得懂。
“哈哈哈,故人是故人,不过只是单纯的好友罢了。”简成益识时务得很,不住撇清关系。他倒不是示弱,只是突然觉得贺浓和林沉羽真算是绝配,他这个好友也总算是找到一个能治他的人了!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行了,你别闹了,我们的菜到底点过没?”林沉羽佯装生气。
贺浓也不去口头上回应他,只挥挥手,属于他们的菜终于上来了。
四人终于得以安心吃饭。
“对了,我想问一句,羽……沉羽……你觉得傅临川最终会如何?他做的那些事,可不足以被枪毙啊。”吃得半饱,简成益开口问道。
“那你是想他死,还是不想他死?”问这话的是贺浓。
“纵然他有错在先,可我们这么多年的合作下来,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他能少判一些。毕竟他还有老婆女儿。”
“傅临川入狱的时候,家里所有人都瞒着他的女儿。此时傅临川和席竺已经离婚,女儿还小,对离婚这件事的概念也不大,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秦玛嘉评论道。
“我没打算置他于死地。”林沉羽终于回道,“成益,如果你有空的话,帮我给他带句话,就说‘买卖不成仁义在,你忘了本心,我却还记得’。”
第九十章:身后名
听到这话,简成益白了林沉羽一眼,“这话你怎么不自己跟他说。难不成都走到这一步了,你还会在意跟他撕破脸?”
“跟他撕破脸我不怕。相反,我跟他走到现在这步,早就已经回不去了。”
“那你怎么还……”
“既然决裂,就要决裂得彻底。如果见面,我想我可能会心软。”
“得了吧!”贺浓听不下去了,“你对你的老情人有情,我可没有!真不忍心,我帮你去说!”
“你就别去添乱了。”
“呵呵……你前两天还在整理资料,想要给傅临川减刑吧?”
“哦?你在哪儿看到了?”林沉羽没想到贺浓居然会知道,一时有些吃惊。
“你这个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家伙,住我家还想有什么秘密?行了,别装矜持了,该做就做,我们跟傅临川也不算有不共戴天之仇,说白了他就是太利益至上,以后少交往就是。要不然如果他真的判了重刑,我还担心他成为你的朱砂痣了呢!”
林沉羽万万没想到贺浓看得如此透彻,不过最后一句真是冤枉他了,“我现在的朱砂痣和蚊子血可都是你。”
“我只知道自己是蚊子血,朱砂痣这么矫情的东西不适合我。好了,接下来你们可以讨论怎么给傅临川减刑了,需要演戏的地方请找我,不过请给我一线价。”
“你还真是……”秦玛嘉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
简成益却挂着满意的微笑,心想贺浓果然是那个能治华羽浓的人,看够了戏,简成益清清嗓子开口:“嗯咳,总之,幸好现在能起诉傅临川的罪名还是经济上的。”
“那也不是。”秦玛嘉摇头,“别忘了还有拉皮条。”
“这个全部推到华羽浓身上就好。”林沉羽道。
此话一出,除了不知内情的秦玛嘉外,其他二人都瞬间看向林沉羽,异口同声地道:“不行!”
“没事的。”林沉羽知道他们会反对,早就想好了说辞,“账本里有华羽浓参与此事的记载,却没有傅临川直接参与的证据,到时候我们请个名嘴为他申辩,相信事情还有转寰的余地。”
“那你有想过华羽浓么!?”简成益痛心地看向林沉羽。
“这个……确实对不起华大神啊。”尽管不知情,秦玛嘉还是觉得此事不妥。
只有贺浓,什么也没说。
华羽浓是他的偶像,林沉羽是他的爱人。自己的爱人要带头把偶像推入地狱,更可恨的是这两人说白了偏偏还是同一个!他很担心自己开口就会爆粗口,与其添乱,不如不开口。
“华羽浓已经死了。”林沉羽冷静道,“没有什么比人活着更重要。”
“可哪怕是加上这条罪,傅临川也死不了啊!”简成益还在劝。
“以死人的名声来换取一个人多自由几年,这没什么不好的。”林沉羽道,“更何况那可不算小罪,如今墙倒众人推,想要傅临川在里面多待几年的人可不少,现在我们谁都不知道开审那天还会不会多出其他罪名来。”
“你一直在想办法给傅临川减刑,你有想过华羽浓么?”
“这没什么好想的,无论华羽浓曾经达到过怎样的高度,他都已经死了。”
“你不爱惜羽毛没关系,你有没有想过那些粉丝们!!”简成益简直要摔桌子了,“那些爱了华羽浓这么多年,哪怕他死了还在记挂他的粉丝们,你考虑过他们没有!!!”
此话一出,林沉羽沉默了。
“我也是这个想法。”贺浓终于开口,“我也是华羽浓的粉,哪怕他离世这么多年,我还记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