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很多,是新装修的精装房,两室一厅带厨卫。不过除了装潢之外,简直不能拿出手。地板上随处可见装满烟头的啤酒罐,沙发上堆积了比我全副家当还要多的脏衣服。厨房的水池里泡着一堆脏碗,阳台更是像从未涉足一样积起了一层灰。
这里有人住可以肯定,但要把房间住成这样,非一般单身汉可比!
我直接用无比震惊的眼光看着江无心。
江无心耸耸肩,回应似的道“稍微有点乱!一直没空收拾!”
稍微有点乱?这叫稍微有点乱?这特么简直就是乱葬岗了吧!好吧,不和他计较,勉强扯出一抹笑“呵呵,也还好!”
江无心显然并不关心我怎么想,他边从冰箱拿啤酒,边和我说我住哪间以及水电房租的事。
我满脑子都在等待他提及一个问题:公共区域的卫生问题。不过,他好像忘了这事,三罐啤酒喝完了也没有说到此事。
“额......那个......”我决定主动出击。
“房租你要是暂时不方便,可以过两个月给我!”他相当大方道。
我一听顿时如沐春风啊“真的?太谢谢啦!”
“对了,你刚刚说什么?”他问。
茨奥!!!这让劳资怎么说得出口!!“没什么......”
算了,既然他能大方的不在钱上跟我计较,那公共卫生这种事也只能不跟他计较了。
收拾好自己的房间后,我开始发扬各种高尚情操。把除江无心房间外的地方里里外外擦了个遍。各种完活以后,我像滩狗粪一样软在床上,一觉睡昏死过去。完完全全将礼拜一上班的事抛诸脑后了。
咚咚咚!我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有人吗?开一下门”有人叫门。
“谁特么大清号丧啊!”我吼一声,就光脚出去开门。
门外两个十五六岁穿着校服的小男生,扶着江无心站在门外,江无心像滩烂泥一样醉得不省人事。
双方对视反应的半秒间,其中一个男生道“他喝醉了!”
“我看出来了!”我道,说着把人接了过来。两个男生表示这已经是他们第三次做好事了,也就是说江无心那个家伙至少醉了三次是被他们捡到的。真不明白曾经的大好青年怎么成了这幅摸样,果然社会不好混!
江无心一把推开我,往洗手间那边摇摇晃晃的奔过去。看他那三步两摆子的摸样,只好上去扶他。刚一扶住,他“哗——”吐了...
以我的脚丫子为圆心方圆半米都是的呕吐物......
“啊!!!”我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等我收拾完残局后,江无心已经清醒许多,坐在沙发里,提醒道“你今天不是要上班吗?”
“嗯,是!”上班...上班...上班啊!顿时感觉这俩字像重鼔在耳边雷一样。
一看手机,完全来不及刷牙洗脸上厕所了。第一天上班就迟到,这种不负责任的恶劣态度,绝对不允许发生在自己身上。遂,火速套好衣服,连尿也没撒就出门了。
在公交车是憋着一泡尿,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夹紧双腿。脑中无论想什么,都会回到尿上。离上班时间还有两分钟的时候,我冲击了公司。准确的说是冲进了公司的厕所,手忙脚乱掏出来后,发现了没有男人用的小便池。不过就快shī_jìn之际,也来不及多想就直接尿到蹲坑里。尿到一半,头脑随着尿意的减缓,开始恢复思考功能。我猛地想到不是进了女厕所吧?这个念头闪电般的掠过,却惊得我尿不出来了...尿不出来了...
一股心虚迅速产生,蔓延到全身上下。我口子念念有词“万能的耶稣基督圣母玛利亚,千万不要有人看见啊!”随即把半颗脑袋往门外探出,眼睛刚瞄到一眼,空无一物。我没来得及松气儿,刹那间就从旁边的厕所里出来一个人。
那人目测有一米八五以上,简直像是电线杆一样的存在。他穿着一件做工精良的水灰色衬衫,黑色西裤。戴着黑色边框眼镜,鼻梁挺直,眉目间透出一股子锐利的精英气质。
他看到我的一瞬间也愣了一下,随即脸色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把我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
我脑子还没转过来,但脸上的温度足以烤乳猪,估计成色和熟透了的烂番茄有一拼。
“那个...”我很想说我走错了,但他的眼神像把锋利的手术刀一样,直逼视过来。我想他相信的可能性不高,一个偷偷摸摸从女厕探出头来的汉子,是不小心走错的,这让任何人相信都有些困难。索性三十六计走跑为上上策!
我连手也没敢洗就脚底抹油的快速朝办公室跑,边跑边自我催眠:“那斯一定是楼上公司的,肯定没看清劳资模样!”
在办公室门口喘匀了气就进去说明来报道的,我想碰到个像高爵那样冷冰冰的上司也挺好,至少他不会问我为什么脸红。
结果命运就是这么的狗血和矫情,一个穿着花衬衫,像只花蝴蝶一样轻浮的男人走了过来“你就是陈三水吧?”
“我叫陈淼!”我赌五块钱,他不认识那个字!
“三水啊,爵爷说你就归我啦!”他笑意盈盈的搭上我的肩膀。我叫陈淼啊!混蛋!!不过话说,这就勾肩搭背了,是不是太自来熟了啊?花蝴蝶君!
然后他自我介绍,姓吴叫吴理,真心好名字,给他爹妈赞一个!吴理自称是设计部的主管,然后给我介绍设计部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