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管家最近熟练地使用语音输入功能,凭借着过硬的身体素质,在支持自家可爱的契子这方面发挥了不可磨灭的作用。
他近水楼台先得月,成功当上了余愁的小粉头。
每天晚上九点,他会在粉丝群里发有关余愁的日常,度把握的很准,勾得小粉丝们心痒痒嗷嗷直叫,一口一个小哥哥,纷纷要求他再多爆一点。
嗯,小哥哥……他的信息页面写自己十八岁。
林管家眼中的粉丝滤镜太强了,盯的余愁背后一直发憷,她在家织了几天毛线后,果断提溜着一大袋毛线,在韩琴君办公室打毛衣。
经过这些天的学习,余愁在这方面初见成效,孩子在肚子里待得好好的,余愁也不着急给织。她量好韩琴君的身量,决心给织毛衣。
这是个大工程,外加这衣服最终会落到契主身上,如果太差……韩琴君忍不住偷瞄,手中的钢笔转啊转,手法有些凌乱。契主一个失神,钢笔飞了出去。
韩琴君起身,脚步放轻偷到余愁身后,扶额叹气,突然出声:“脖子酸吗?。”
余愁身子一颤,吓了一跳,闻声仰头,这突然的动作让锈住的脖子咔嚓咔嚓作响。
“疼……”余愁身子僵,咔嚓一声,闹得眼前冒金星。有些委屈地看着韩琴君,瘪嘴,自己这还不是给她织毛衣。
韩琴君心虚地移移眼睛,自己说错话了吗?
“我给你揉揉。”
余愁也觉得脖子酸,眼睛也疼,将手中东西一放,腮帮子还是鼓着,不满地说:“揉,治标不治本。”
韩琴君和她对视,看着余愁眼中的不满慢慢转化为期待,契主心中顿感不妙。
咚咚咚,三声敲门。
“请进。”助理得到允许后进门,低着头看文件名,确定没送错。
抬头定睛,韩琴君离开了办公桌,正在沙发上环抱着她老婆,被契子手带手地学织毛线,态度十分上心。
“放桌子上,我等会再看。”韩琴君略微停了一下,这般叮嘱。
助理同手同脚地把资料放在办公桌上,快步出去后才反应过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向兢兢业业的韩总居然在织毛衣!”感觉公司药丸!!!!
其他助理被她这一声喊吸引了目光,理解这句话,纷纷表示:“等你有了孩子,说不定也会学打毛线的。”
一群已婚或是有伴侣的人对她这只单身狗如此说道。
韩琴君把助理催出去,附耳呵气如兰,手肘紧了紧,环抱住余愁的腰肢,说:“小老师,继续?”
一句小老师说的暧昧之际,契主的气息喷洒在上头,水汽凝结,如同舌尖舔舐过流下的水痕。
孕期本就敏.感,余愁身子不安地动了动,之前拍戏韩琴君不敢动,外加上怀孕前期也需要小心谨慎。
同时……韩琴君对性的需求,没有年轻小狼狗那么强烈,或者说她自制力强到可怕。有时候她亲亲抱抱,在浴室里两个人都坦诚相待,契主却在考虑今天用淋浴还是浴缸。
余愁被她的气息迷得七荤八素,结结巴巴,愣是字都被堵在了喉咙里,无法说出来。余愁脑海中浮现不少旖旎景象,软了腰肢靠在韩琴君怀中。
契子全身心的放松,信任着自己,韩琴君享受这种感觉。咬了余愁软软的耳垂,笑着催促伴侣继续织毛衣。
“小老师?”韩琴君语焉不详,但调侃的意味十分明显。
余愁深吸一口气想从她怀中跳出来,被韩琴君一伸手又给揽腰抱回去。余愁低着头,忍耐住内心的冲动,小声说道:“你别这样,控制下气息,我、我有点受不了。”
韩琴君亲了余愁脸颊一口,应了声好,继续织毛线。
毕竟这也算一项运动……吧。
韩琴君这些年就没怎么运动过,她现如今如此自欺欺人地想。
助理为澄星的未来担忧,打毛衣救不了公司啊!韩琴君照常出来开会打消了她的顾虑。许雪城便趁着契主开例会的时间,溜过来和好友聊天。
“啊,总裁的办公室空调就是给得足~”许雪城一踏进来打着冷颤说话。
余愁询问:“帮我绕一下毛线团吧。”刚才不小心被韩琴君弄散了,滚落一地,现如今余愁正在收拾残局。
许雪城老实地卷毛线团,长吁短叹:“我去了解一下,要想□□,必须伴侣其中一人年纪超过三十,且没有子嗣。”
其实要求也不是很严,自己虽然没有三十,但是完全可以嫁一个三十以上年龄之人。许雪城似乎要将这辈子的哀叹都发出来,没有关系确定的恋人,接触到的人除了圈内的明星就是同行,那些金主……自己是不敢想的。
人家花钱就是要玩公众人物,自己姿色又算不上顶尖,穿着打扮也不花枝招展。
关键是许雪城想找一个心甘情愿帮忙的,不希望自己的婚姻背后隐瞒一个谎言。
许雪城捂脸,心中的一个悄然生成的想法,难以启齿。韩琴君和余愁就符合收养条件,虽然余愁怀孕,但还没有生育,以韩琴君的家世从中做小手脚不成问题。
可是……
许雪城从来没求过余愁什么,她生怕因为自己的事情,而叫余愁与韩琴君产生间隙。一向嬉皮笑脸的许雪城将自己的情绪隐藏的很好,余愁没有发觉异常。
她轻轻松松地转移话题:“你觉得林语死了吗?谢照影干嘛一直纠结在那个小山村?我之前搜林语,没有发现类似多年拐卖案被破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