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治疗的徐大夫的,阿军顾不上疼痛,胡乱的套上衣服,冲出了饭店,后穴的肿胀和火辣的痛感,让阿军根本跑不动,勉强的快步走,还不得不扶着酒店走廊的墙壁,要是在平时阿军一定会选择走楼梯,这现在的他只能焦急的等待着电梯。好在已经是深夜,电梯没有多久就到了。阿军,不知所措的翻看着手机上的未接来电,最后一个电话是一个小时前打来的,而短信则是半小时前发送的。而从酒店到医院,最快也要40分锺,而阿军现在只能等在酒店的大堂门口望着漆黑的街道上能有一辆出租车出现。可是大半夜的处在略有点偏僻的区域的酒店怎么会有出租车呢。就在阿军六神无主之时,还是酒店大堂的服务人员主动上前询问阿军,在得知对方是要打车离开时,帮他用电话叫了出租车。
15分锺后,阿军终于坐上了出租车,稍稍有点冷静下来的他这才感觉自己火辣的gāng_mén处有一丝又凉又滑的东西正在越来越多的渗透在裤子上,阿军微微一愣后,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羞愧,总之一张脸涨的通红。
不过在出租车上阿军也做不了什么,他既不能让车子停下来也不敢随意乱动,阿军只能僵硬着身子,死死的把屁股夹紧。就在这种煎熬中,车子终于停在了医院门口,阿军都不敢抬头看司机一眼,扔了一张100块,就逃一样的打开车门,离开了。
终于等到了电梯,阿军急匆匆的不停用手按着5这个按钮。当电梯门到达5楼打开时,阿军冲出电梯,差点就和对面走来的人撞上了。
“徐大夫?大夫,我爸爸怎么样了?”阿军看清楚对面的人是徐大夫时,两只手死死的抓住大夫的手臂。
徐大夫略微楞了一下,神情有些尴尬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你怎么才来?人刚刚宣布死亡,你要是早来个十分锺,说不定还能见上一面……哎!”说完,徐大夫也拍了拍阿军的肩膀,摇了摇头:“节哀顺变。”就走开了。
阿军仿佛被定住了身体一样的一动也不动,脑中不断的闪过刚才医生说的话:要是能早来十分锺,说不定还能见上一面……要是能早来十分锺……t
电话铃声再一次打断了阿军的出神:“喂……”
“阿军啊?对方让我问你,‘货’还要吗?你的钱准备的怎么样了啊?喂?阿军?你在听吗?喂!!喂??”
“……杨哥,不用了……结束了,都结束了……”
说完,阿军就挂下了电话。直到阿军再次回过神,他已经站在了医院厕所的镜子前,阿军这才发现他的样子到底有多糟,蓬乱的头发,布满血丝的眼睛,更可怕的是在红肿的嘴角边上那一块块早已凝结的白色痕迹。阿军知道了为什么刚才徐医生看到他时的尴尬,还有眼中那一闪而过的鄙视。
不是没有想过自己父亲因为病情严重而去世的场景,但是不应该是在这种情况下,看看镜中的自己,阿军止不住抖动的手探进自己的后穴,腻滑的触感让阿军几乎不敢去看粘在自己手上的东西是什么,尽管根本不需要看他就猜到那是什么。
阿军惊恐的发现,在他父亲的弥留之际,他竟然正在被另一个男人操着pì_yǎn,而且不可否认的是他几度都尝到了高潮的快感。当时欲仙欲死的感觉现在却让阿军羞愧到不敢直视镜中的自己。
一个大男人,就在这样一个平静的深夜里,跪坐在医院的厕所里泪流满面,极度压抑下的阿军甚至连哭泣都不敢放出声音,那些本该是撕心裂肺的哭泣声被死死的咬在喉咙里。嘴角的一抹鲜血混合着眼泪滑过下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厕所那冰冷的瓷砖地板上。
☆、怒火
半年后
“总裁……有人想见你,但是没有预约……我知道不该在没有预约的情况下……”
“让他进来!”
“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
“我说!让他进来!”邢风里几乎能感觉自己头上隐隐脉动的血管。
“哦是的,好的!谢谢邢总裁!”
自从炒掉了梁润后,这已经是第五个特助了。每一次在邢风里还没有他们的名字的时候,就被下一个替换掉了!可越是这种频繁的更换,新来的助理的水准就越差。邢风里觉得自己一定是受到了诅咒,而这个该死的诅咒就是从半年前的那一晚开始的。
邢风里还清晰的记得,那天早上醒来后,房间里一片狼藉,而那个男人却已经不见了。
本来对于yī_yè_qíng来说,早上睁开眼的一刹那最为尴尬,现在对方主动跳过了这个环节,邢风里当然更乐于接受了。只不过在看到床上被jīng_yè稀释的已经变成淡粉色的血迹还有那张没有被拿走的十万元支票后,邢风里莫名的在那天频频失神。
当然,对于刑大总裁来说想找一个人并不难,但是他克制了自己的这个冲动。他不想让阿军显得与众不同。但是如果那个男人自己找上门来的话……就另当别论了。这也是为什么邢风里的上衣口袋里一直放着一张支票。
这一切的行为邢风里本人当然不会归为是幼稚的范畴,在他给出的解释里,这是他言而有信的表现。只不过让他兑现承诺的男人却一直没有出现。半年了,邢风里清楚的记得那个咬着牙,死死隐忍着快感的男人是多么屈辱的承受着一个男人的侵犯,但是一睁眼,却放佛不当一回事的消失了,甚至连卖身的钱都没有拿走。邢风里一开始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