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和邢风里的房子比起来简陋的好像公共厕所。
16楼,阿军坐着电梯直达16楼,03室很好找,转个弯就到,站在仿红木的大门前,敲了敲门,大门被打开的很快,似乎房内的人早有准备,不过阿军对这种细枝末节只是想想,并不打算深究。
“来了?进来吧,给,你的衣服,换上!”开门的人递给阿军一件袍子,有点像是酒店提供的那种,但是布料很轻薄。
阿军被眼前过于自来熟的男人有点吓到了,盯着人家看,却也不结果衣服。
“不用看了,以后有的你看的,恐怕用不了几天你就不想看到我了。换衣服吧!”说话的人长的很清秀,声音弱弱的,说的好听些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慵懒有些磁性的声音,不过阿军不喜欢这种拿腔拿调故弄玄虚的声音。
“在这里?”结果袍子的阿军有些迟疑,环顾了一下四周,所有的房门都是关着的,时不时有些细碎的声音飘出来,听不真切,但是身为成年人的男人,多少还是懂的。
“你要是想去屋里换也行,只不过我可不建议你这么做,另外你也应该习惯tuō_guāng了给人看,毕竟你来这儿不是来度假的……脱吧,脱了这身衣服,你也该把那些没用的‘东西’都脱掉才好!”
片刻后,阿军脚边留下的都是所谓的没用的“东西”了。
“挺好的!这个样子很适合你!”清秀的男人赤裸裸的打量着只披着浴袍的阿军,像是在挑选货物一样,上下左右的摸来捏去。
“可惜了,这么一副好身板,摸上去手感不错,但是敏感度太差了。”似乎感到遗憾的男人低头看着阿军身下那毫无反应的小弟弟,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挺好了,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教官’。调教的教,从字面上理解,我让你蹲下,就不能站着,我让你把pì_yǎn厥出来,那你就得把你的pì_yǎn洗干净给我露出来。听明白了吗?”
“……我拒绝。”
“你听清楚了,你没有权利说不,如果你要强行离开,也没人拦得住你,只不过你的金主会对做什么,你也应该要想清楚。”对于阿军的拒绝,“教官”似乎并不惊讶。
“我拒绝称呼你‘教官’,其他的随便,我既然来了,就想到了最坏的后果。”阿军在“教官”面前,站的笔直,要不是身上只穿着一件敞开的浴袍,真的会让人联想到站军姿的士兵。
“拒绝叫我‘教官’?是想起你以前的军队生涯了吗?感觉我侮辱了你的部队?哼,你与其担心这些不如担心你之后要接受的调教吧。你说你想到了最坏的后果?真是天真……不过我就是喜欢调教你这种自命不凡的人,想到能把你的自尊踩碎就让我兴奋。”
这个时候的“教官”和之前懒散的清秀男人判若两人,变态的表情让人看着就不舒服。
双重人格分裂的“教官”脸上还在笑着,手上突然捏住了阿军的脆弱的“把柄”,猝不及防的阿军大叫一声,瘫倒在地上,“教官”随之在阿军身上拳脚相加。在阿军昏迷前,想到的竟然是,这家伙打人的手法不错,打的很疼却不伤及要害,看来邢风里不准备要他的命。只要活着那么自己要做的事就还有希望。
☆、复仇
“两天了吗?”阿军有些苦难的思考着关于时间的问题。失去了手机手表,在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里,时间的流逝都已经被模糊了。再加上在自己身体里不断扩张chōu_chā的道具,“度日如年”的这种形容真是适合现在他的处境啊。
“怎么?已经放弃了吗?”教官一脸遗憾的看着在自己手里被折磨了两天,但是却没有求饶也没有反抗的阿军,“真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种选择妥协的人!”显然阿军这种消极抵抗的态度热闹了教官,最明显的感觉就是阿军身后那已经塞满了跳蛋的后穴又硬生生被挤进来一个橡胶棒,当然是外型极度邪恶的那种。
“啊……”精神上再怎么能够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但是身体确实很诚实的作出了反应,跪趴在地上的双腿早已经超出了负荷,大腿肌肉因为极度的疲劳早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着,长时间跪着的姿势也让膝盖淤青发紫。更别提赤裸的后背上那一条一条触目惊心的鞭痕。现在支撑着阿军坚持下来不示弱的唯一动力就是对邢风里的恨。神智开始模糊的阿军仿佛又回到了半年前……
半年前,阿军父亲去世的那天,在医院的厕所里悲痛欲绝的那种痛,阿军一辈子都忘不了。在浑浑噩噩中办理完了父亲的丧事,阿军消沈了好一阵,不想出门,不敢和人交流,甚至连和人对视或是有人在身边窃窃私语,阿军都害怕那是在说他!父亲病危之时,自己却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张大着双腿被操,这个坎儿阿军过不去。无法原谅自己的阿军几乎就要饿死在自己家中的时候,仇恨让他活了过来。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我要让那个男人好过?!抱着这种心情阿军开始筹谋他的复仇计划。
阿军虽然身手不错,但是把人堵在暗巷暴打一顿这种手法难以泄恨。如果按照电视剧里演的情节,卧薪尝胆,光明正大的把邢风里在事业上击败,阿军缺少金钱,当然他也没有那种智慧和手段。想来想去,阿军决定先接近邢风里之后再找机会。
于是就借着支票的借口把邢风里约了出来,阿军本来的打算是编个缺钱的借口,问邢风里再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