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他立即去看阿瑜。阿瑜精神气明显好了许多,难得得一张****净净地脸,穿得整整齐齐,和以往那淫`荡妖艳的模样相去甚远。可沈二安就喜欢他现在这个样子,他安安静静地笑着看着他,心里也欢喜无比。阿瑜将脸埋在沈二安怀里:“他们只道我没几日好活,也不管我了。幸好没人理我,我们可以如此安安静静地相处片刻。”
最近每次阿瑜一靠近,沈二安的心就跳得快得不像话,阿瑜听着他茁壮有力的心跳,抿着嘴笑:“果然是小伙子,心跳都要有力这么许多,你听听我的,好像死了一样。”沈二安腼腆地脸红了。
阿瑜故做烦恼地仰着头:“你说,我比你大这么许多,往后人老珠黄的,你会不会嫌了我,厌了我。”沈二安连忙摇头:“不会,绝对不会。”阿瑜故做伤心地垂下头:“天下男人都一样,爱的时候百般发誓,如珠似玉,厌的时候,哪里还会看你一眼。”沈二安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阿瑜在他怀里就是不抬头,瑟瑟发抖,他急着推开他,却发现阿瑜笑得乐不可支,两只眼睛笑得弯弯,像两尾弯月,煞是好看。
沈二安无可奈何道:“你只会捉弄我。”阿瑜两只胳膊绕上他的脖子,甜丝丝地说:“往后,我只捉弄你一人,你说好不好。”沈二安捧着阿瑜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他毫无章法,却充满少年的热情,阿瑜被他弄得疼也不叫,两个人心中都澎湃着热情。好不容易气喘吁吁地分开,阿瑜虚弱地捂着心头,娇横了他一眼:“你这般厉害,往后叫奴家怎生消受。”沈二安本就少年,哪受得了这样撩拨,眼睛发赤地盯着阿瑜,像要将他吞了一样,他又苦苦抑制,好不痛苦。
阿瑜的手悄悄钻了进来,娴熟地摸到了早已肿胀的物件,沈二安闭上眼睛,满脸通红地喘着粗气。不一会,那物被纳入光滑温润的口中,沈二安整个人僵住了,浑身血往身下涌,情不自禁,一阵哆嗦,电流闪过,沈二安睁开眼,一股白**从阿瑜嘴角流出,阿瑜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净,全部咽了下去,苍白的脸上显着异样的红。看沈二安傻傻的还没回过神的样子,他扑哧笑了,素指点了点二安的额头:“瞧你这呆样。”话罢,又一次依进了二安的怀里,温柔道:“往后,让我好好服侍你,你就是我的大爷,我是你的奴,你一个人的奴,你说可好?”
沈二安先前虽帮赵虎用过嘴,但只觉得是一个羞于人言的活计,并不觉得有丝毫乐趣,这次却实实在在尝到神魂颠倒的味道,直到回去,摸摸胸口,还是跳得颇快。傍晚时,阿月来了主顾,沈二安一阵忙碌,待里面颠龙倒凤时,他静立在门外,听着那声音,想到阿瑜,阿瑜那手,阿瑜那嘴,阿瑜那腰,阿瑜那腿,他闭着眼轻轻□□了一声。
突然有一奴仆匆匆跑过来叫二安,说嬷嬷让他今晚服侍阿瑜,沈二安诧异地问出了何事,奴仆只告不知。阿瑜被安置在了另一间上房,沈二安扣门进去时,阿瑜已换了一身华服,上了妆容,他露着冶艳的笑,告诉沈二安:“卓大人又来了。”
沈二安愣在当场,喏喏重复:“卓大人?”阿瑜梳着光滑乌亮的长发,噙着笑:“马上就到。”沈二安恍然醒悟过来,着急道:“这怎么成,你病成这样,怎么受得住。我去找嬷嬷。”他转身待跑,被阿瑜喝止住,阿瑜悠悠道:“你傻了不成,这是卓大人。”
沈二安愤怒地喊:“卓大人又如何,你拼了命不要吗?你忘记明日……”说到这里戛然止住,他又伤心又委屈地看着阿瑜。阿瑜笑了,走过来摸了摸沈二安的脸,亲昵地说:“傻子,不是有你在嘛,岂会让我死了。”话罢,他笑脸一收,认真道:“这次,你可不能像上次一样,你要认真帮我。”沈二安顿时僵住了,不可思议地看着阿瑜。
阿瑜眯着眼喃喃道:“只要留住了卓大人,这里便是我们的天下。”沈二安脸色苍白,哆嗦道:“那明日,明日……”他觉得自己不敢问下去。阿瑜不耐烦道:“若留住了卓大人,我何苦要走。想走,什么时候不可以。”话罢他方意识到沈二安的不对劲,他轻轻地笑着拉着二安的手:“傻子,我也是为我们谋划更好一点。现在哪怕我一人出去,也不知何时能将你赎出,况且,我生活在这里长久,出去都不知如何过活,以何为生,肩不能挑,手无缚鸡之力。”
二安甩开他的手,冷冷道:“卓大人来了又能如何,他上次不是来过,你难道忘了。”阿瑜自信满满地说:“只要你听我安排,我保证能留住他。”二安讥讽自嘲:“难为你这么看得起我,我不过一个奴才罢了。”阿瑜不耐地皱着眉:“你不愿帮我?”
“不愿!”二安断然回绝。阿瑜惊讶地睁大眼,气得脸上泛红,他身子本就虚弱,尚在病中,站了这许久,人有些晕厥,他挨着桌子坐下,半晌才幽幽道:“我明白你如何想的。你认为我无情无义,留恋风尘?你认为我是个下作的贱`货?你认为…”说到这里,他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眼睛泛着泪光:“谁不想堂堂正正做人,谁又活该千人骑万人骂,作贱到死。可是,我能如何,命如浮萍,生来下贱”说到这里,他仰起头,眼泪流了下来。
“二安,待我们留住了卓大人,我们哀求他赎咱俩一块出去,谋个好前程,哪怕没有,算计一些银两也好。总比现在这样无依无靠,出去也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