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忍心丢下他一个人,他愿意倾尽生命来爱他啊。
“可是,如果只有一个人可以活着的话。”林明说到,“我愿意把生的机会留给你。”
“说什么傻话。”墨菲特搂着林明,“不会有那种事的,我们都会好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为爱的献身
夜色依旧阴沉,在这个老式公寓里,陈旧的时钟指向了午夜12点。
林明低声吟诵着长篇的咒语,围绕着地上的蜡烛圈走动。周围的暗能量持续起伏,然后随着咒语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变化。精神力持续集中。然后被不断的消耗——这个魔法范围极大。覆盖了整个维也纳,即使是有咒语帮助,即使是精神力强大如林明。扩大对暗能量场的控制范围也依旧让他疲惫不堪。
林明拿起一瓶红酒,轻轻倾倒着,在烛光下,这曼妙的,血红色的液体闪烁着迷人的光芒,一滴一滴落在地上。象征着安眠和迷醉的力量。蜡烛的火焰陡然升高。气流再一次紊乱起来。房间里的窗帘被风吹得不断飘飞。明亮而颤抖的烛光幽幽地映着着林明俊美的脸庞,在他长长的如同羽毛般的睫毛上撒下一层明黄。
细密的汗水在林明的额头沁出,这在寒风交加的意大利冬季是不可想象的,而且这公寓里也没有暖气。咒语在不停地消耗着他的能量,林明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累。原本强大的精神力变得萎靡不堪,直接影响就是犯困。
上下眼皮直打架,然而林明还是坚持住了,从未因为某个咒语而变得疲惫的林明意识到,自己是时候该加强精神力锻炼了。
还差最后一点了,林明强打起精神,念动最后一段咒语,然后擦燃一根火柴,扔进地上的红酒中。
嗖的一声,本来酒精浓度低的不能点燃的红酒居然在接触火柴的时候窜起了火焰,周围的蜡烛火焰窜得更高了,室内的气流加剧,窗户和门都开始噼啪作响。
林明第一次施展的大范围无差别攻击魔法,这个魔法会让作用范围内所有人立刻进入深度的睡眠。现在,咒语显然已经生效了。林明推开窗户,果然看见那些刚刚还在巷子里四处搜寻他们的家伙都倒在了地上呼呼大睡。
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一块干毛巾被温柔地覆上了额头,墨菲特正轻轻地帮他擦汗。
“很累吧,这个魔法。困了就休息一会,这里还是很隐蔽的。”墨菲特指着其中一个房间。
”累是累,但是我们没时间睡了,得赶紧离开。”林明走到沙发前坐下,把皮鞋套回自己脚上。
“你这副样子。能走吗?”墨菲特硬是把林明拖进其中一个房间。摁到床上,“和衣睡一会吧。”
实在抵挡不了精神大量消耗的疲惫的林明拗不过墨菲特,只得乖乖躺下,蹬掉鞋子,然而,正当他准备小小打个盹时,外面的木质楼梯上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林明和墨菲特都被这脚步声吓得不轻。木制楼梯清晰的□□声,以及那特殊的节奏。这让林明再次完全清醒过来。
是谁,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居然躲过了睡眠咒,找到这个地方来?难道是约翰逊?不对,约翰逊不会这样走路,绝对不是约翰逊,可那又是谁?墨菲特想。一种莫名的不好预感涌上了脑海,直觉告诉他,即将到来的这个家伙,是敌人,而且和自己有着很深的渊源。
最后,脚步声停在门前,然后,这扇老旧的木门和破烂的门锁,就在来人的大力一脚下,正式寿终正寝。
“好久不见啊,尼尔斯,里森,有几百年没见面了吧。”来人的阴森笑容让墨菲特和躺在床上的林明都僵住了,“或者说,哥和我曾经的合作者?你们居然已经冰释前嫌了。多么感人的爱情啊。”
没错,来人正是墨菲特前世的亲弟弟,斯卡纳灭族的真正元凶——诺尔曼王子。
“你!”愤怒地从床上直起身,林明颤抖着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诺尔曼,似乎要念出什么咒语来。”你!你!你居然还可以转世。”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里森。或者说,是林明?呵呵,无论怎么都一样,你们东方是不是有这么一句古话?”诺尔曼悠闲地开起了玩笑,”只准你痴情不改转世赎罪,就不准我身负大仇回来报仇?”
“我们没有欠你什么,只有你欠我们的,”墨菲特冷静地指出问题所在,“你前世背叛我,离间我和里森,灭了里森的家族。你欠了我们这么多,怎么好意思说回来报仇?”
“是吗?”诺尔曼冷冷地笑了,”你真是跟前世大不相同了呢,性格居然变了这么多,我们曾经温柔的哈布斯堡之光,如今也开始玩心狠手辣了。”
“当然,都是拜你所赐。”墨菲特冷笑,“我曾经太过信任你,太过宠爱你,才落得这般下场。现在我不会再轻易相信任何人了。”
“那么,你和里森不就仍旧破镜重圆了吗?呵呵,说着这不知羞耻的话,还不照样恩恩爱爱亲亲我我,我还真是受不了你们呢。”
”所以,你策划了这出?”墨菲特步步紧逼,”来围剿我和里森?我说你不是嫉妒吧。”
“没错,就是嫉妒,凭什么,凭什么那个叛徒还能得到你那样的对待,而我,呵呵,你和那个黑手党的小崽子勾结,把我最后一丝退路都封死了。我今天要让你逃出奥地利,我就永无翻身之日。余生就要在监狱里度过了,所以,我倾尽全力,今晚一定要抓到你。”诺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