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又冷笑了一声。
镜头一直对着廖熙的下体,陈郴已经走开,不知在找着什么东西,只能听见哗啦啦的翻东西的声音,然后传来“啊,找到了...”
陈郴重新坐回手术台,镜头里出现两只手,一只手不停的撸着廖熙的肉刃,见它毫无反应,就拿出一个小电机,“啪”的一声,有电花闪出,陈郴在廖熙的根部电击了一下,肉刃立刻立了起来,陈郴笑道:“还治不了你了..呵呵...”
她将导尿管插入廖熙的马眼中,一点一点,廖熙是被疼醒的,他惊恐大叫起来,陈郴一用力,将导尿管插入底部,廖熙摇着头喊道:“好疼啊!!!!好疼!!啊啊啊啊啊啊!”
陈郴说:“还有一点点,插入膀胱!嘿!成功了!”
镜头内一股黄色液体顺着导尿管流出,廖熙的身体发生了剧烈颤抖,陈郴又站了起来,这回出现在镜头里的特写还是廖熙的下体,他的会阴处抱着纱布,他的肉刃直挺挺的立着,陈郴怕它倒了,还在上面固定了支架,导尿管里的水很快就没有了,而这时,陈郴带着胶皮手套的手再次出现在镜头里,她说:“先体会一下kāi_bāo的感觉吧廖熙...”
镜头里是一支满是疙瘩犹如小孩手臂那么大的假性器,陈郴连润滑都没有做就直接往廖熙的gāng_mén里塞,眼看着gāng_mén周围的皮肉裂开,鲜血直流,陈郴将塞了一半的假性器放在哪里不管,娇滴滴的说:“累死我了!好烦噢!”
随后打开了开关,假yáng_jù剧烈的震动,廖熙“啊——————————啊——————”的惨叫,好像好死了一般,陈郴一个用力顺着血的润滑将假yáng_jù塞进廖熙体内。
陈郴走到廖熙面前,翻着他的眼皮说:“病人有昏厥和窒息显现,需要抢救....”然后又用了她所谓的抢救办法,把廖熙疼醒....
廖熙哆哆嗦嗦的呻吟:“好疼...好疼啊....呜呜呜.....好疼......”
陈郴走回镜头摘下口罩笑着说:“手术很成功...你很棒!”
屏幕黑了一下,再次亮起时,还是陈郴,她用毛笔沾着什么液体,在廖熙的yīn_dào边刷着,她说:“这是母狗尿...听说公狗闻到了,就会发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起身走开,镜头依然对着廖熙的下体,他的yīn_dào微微张开,里面还有血丝流出,而他的gāng_mén还插着那个震动的按摩棒。
镜头里,传出廖熙轻微的呻吟声....不一会,有狼狗的叫声,陈郴废了很大劲才牵住狼狗,陈郴一下子松开了手,狼狗疯了一般向廖熙扑去,她走到镜头后面,画面有些摇晃,狼狗摇着尾巴不停的舔着闻着廖熙的下体,就好像遇见了发情的母狗一样,它高兴极了。尾巴摇得越来越快。
陈郴好像手拿着镜头,将狼狗扑到廖熙身上的画面无一遗漏的拍进去,狼狗伸出自己的肉刃,噗呲一下插入廖熙的yīn_dào里,陈郴还好心的将按摩棒推到最大震动频率,一时见,噗噗噗和嗡嗡嗡的声音响得响亮。
“啊...啊...啊..... 啊 啊啊啊啊....”
“嗷嗷嗷...汪汪汪...嗷嗷....”
人和狗一起叫起来,还有陈郴的大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老子就是个躺在人身下的母狗!你也是!哈哈哈...”
镜头移动到廖熙的头部,廖熙双眼涣散,他的嘴里插着管子,周围有口枷固定,罐子里全是水...他不停的喝水,廖熙的肚子有些涨涨的,而他被固定的肉刃,马眼里被开阔成诡异的宽大,里面的管子不停的有黄色液体流出...
廖熙哭着,显然,他的胃部被撑的难受,而他的下体也疼得难受...陈郴说:“明天...不...今天晚上....廖小公子与狗的视频,就会传得满城皆知...高兴吗?来,笑一下,让大家看看你婬荡的脸....”
廖熙吭叽两声,哭得更惨,他的惨痛没有换来陈郴的怜惜,反而激发了陈郴的施虐兴致...陈郴带着胶皮手套的手捏住廖熙的rǔ_tóu,死劲拽着,廖熙已经被巨痛折磨过,对于这点虐待反而没有任何反应,陈郴说:“好婬荡的身子啊,这样拽你都不反感...果然跟你老子一样,就是个卖屁股的....廖宇笙是个卖屁股的,你知道吗?他躺在夔逸身下摇着屁股高潮,就像你现在一样,呵呵呵....”
随着陈郴的侮辱,廖熙浑身颤抖起来,陈郴讥笑道:“哟...还真的高潮了?”镜头移动到廖熙的下体,之间导尿管里有白色的粘稠喷出,而狼狗还未尽兴,依然操干着。
陈郴摸着廖熙的微微隆起的肚子说:“快点怀上小狗崽吧...也不知道是人呢,还是狗....呵呵呵....”
然后镜头被固定的放在一个位置,那个位置对准了廖熙和狗的下体,整片屏幕特写着,狗的肉刃穿插在廖熙的yīn_dào里,白色的液体从里面喷出,而狼狗不知疲倦的继续快速的摆动着腰....
“嗷嗷嗷....汪汪汪.....”
“啊....嗯....啊....啊啊啊....啊...呜呜....”
两种声音交杂,哐当一声关门声,陈郴好像已经走出手术室....
...
廖宇笙红着眼睛瞪着屏幕,他恶狠狠的说:“给我找只gǒu_cāo死这个死人妖!”
陈郴满脸是血的看着廖宇笙,她笑道:“我不会给你机会的....人渣....哈哈哈....我不会给你机会报复我的!!!我就要像口痰一样,一辈子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