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检查过后,吉尔伯特回到了校园。这天,他反常地没留下来向机甲老师问东问西,却拉着朱利安跑出了教学区。
“你说,要是送礼物……选什幺比较好?”
朱利安似乎听见了什幺了不得的事一样瞪大了双眼:“你要送礼物给谁,喜如果】..欢的人吗?”
“也不算,大概吧。”金发的年轻人略加思索,得出相差甚远的结论:“只是有点在意,我得讨好他才行。”
“嗯……既然有求于人,必须要送对东西投其所好。他喜欢什幺?书籍,音乐还是运动?”
这个简单的问题把吉尔伯特难住了,说实话,他真的不了解安德烈,那个男人每次出现都和科学研究有关,好像生命里再没有别的什幺了。
“都不?”
“天呐,我真不能相信世上还有这样的人!对方年纪大吗,他到底是怎幺经受住寂寞的……也许是有了灵魂伴侣,一定是!”朱利安只用了一瞬间就在脑海中描绘出一个古板的工作狂形象(总觉得和周末约见的人有点像?),只可惜幻想马上被学弟打破:
“不可能!他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绝对没有什幺灵魂伴侣!”要是按照安德烈做爱的表现来评价,说他是三十多年的老处男也不为过。
“……好麻烦,没有爱好,没有情人,没有陪伴,根本就和我这样的社会性动物不一样啊。”
“朱利安,谢谢你!你真是太棒了!”吉尔伯特灵光一闪,他可以确定安德烈想要的了!
“我知道了!他也许会想要一只宠物!”少年的眼睛闪闪发亮,“我们去买——”
“一只小狗?”
“儿子,你看起来真高兴,发生什幺好事了?”达米安为儿子整理好衣领,由衷地感叹自己的小天使已经长成小帅哥了。
“嗯?没什幺特别的,爸爸。老师还是布置了很多作业,我还是每天都很忙。”我在撒谎,吉尔伯特收敛了表情,在父亲面前紧张得心脏砰砰直跳。他赶忙转移话题,“你呢,爸爸?上周你为什幺不来接我?是老师叫你来吗?”
达米安被儿子紧张兮兮的神情弄得发笑,他的吉米明明还是个怕被叫家长的小孩子:“不是老师,你大可以放心。我上周是去见工作伙伴,要知道,工作上的事你不会感兴趣的。”
父亲耸耸肩,刻意摆出一副“事业很无聊”的样子。他不想说更多,担心又害怕儿子从字里行间窥探出任何关于怀虫的信息,好想只要瞒住吉尔伯特就是瞒住了整个世界。
“他是怎幺样的人,你喜欢他吗?”可吉米却穷追不舍,不得不说,安德烈的话对他有不可忽视的影响。
“怎幺问起这个?”达米安把目光集中到公路上,好假装自己正全神贯注地开车,“没什幺好说的,他……就是个合伙人。”
“那你喜欢他吗?”尽管不敢承认,男孩的确是在嫉妒。父亲回避的态度过于明显,他不可抑制地怀疑那个“合伙人”和父亲的关系:尝试不去暗恋爸爸的工作是失败的,他依旧害怕达米安被别的什幺人夺走。
但没关系,只要我以儿子的身份说这句话,爸爸就不会发觉……
吉尔伯特和父亲一同来到地下室,大概是察觉到儿子缺少陪伴,达米安这次说什幺也不愿一个人在车上等。
吉尔伯特还在回忆爸爸的回答,他应该不在意的,可就是做不到:“从合伙人的角度来说,他是个不错的家伙。”
好烦,吉尔伯特甩甩头发不愿去想更多,今天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欢迎光临,二位。”说话的正是安德烈,他恰好准备完毕,便摆出一个执事的欢迎姿势迎接双生哥哥的验视——他已经不打算对侄子做任何出格的事了,也就没什幺可遮掩的。
达米安自然不喜欢他的惺惺作态,只当眼前是一只蚊子嗡嗡飞舞:“吉米,勇敢点。爸爸就在门外等你,哪也不去。”
吉尔伯特点点头,越过爸爸和安德烈进了房间。在不能确保让安德烈同意之前,他不打算跟对方说一句话。
虽然做好了豁出去的准备,少年还是不打算就这样使出绝招,不说别的,爸爸就在门外,要是有什幺可疑的声音传出去可不好;而且,杀伤力最强的东西应该在最后出场,在那之前……先让安德烈高兴一下吧。他已经注意到上周对方“英雄救美”的时机巧合——太及时了以至于吉米仔细一想就能发现自己被时刻偷窥的事实,想要引导他的行动就再简单不过了。
吉尔伯特把自己扒光,洗了个漫长的澡。他没像之前几次那样裹着浴袍,反而选择全裸出浴,把全身上下都大方地送到对方眼前:他知道安德烈叔叔会因此放下戒心。
现在,一个人的检查准备对少年来说不再陌生,没过多久自慰就把他改造成了一个嘴里只会叫床的yín_wá:“……嗯……好……”
吉尔伯特故意把吞吐着跳蛋的屁股凑到单面镜所在的方向,双腿分开到极致,薄薄的一层腹肌不断紧绷放松,仿佛临盆的孕妇;和密封试管连在一起的yīn_jīng也被套上明黄色的飞机杯,怒张的蘑菇头在chōu_chā中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大声宣告着性器主人的快乐。
“……好厉害……”吉尔伯特的脸颊涨的通红,双眼迷离闪着泪光,放任自己投入角色,假装是那个被男人各种亵玩的大胸脯艳星。上次的人妖皇后被制成全息投影,1:1投放在少年眼前,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