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风像往常一样伴着清晨第一缕微风醒来,身旁赤裸的躯体也同往常一样仰面陷在床里,下腹挺立的yù_wàng亦没有消减的迹象。
祥风跪在男人张开的腿间,一板一眼按照同昨晚一样的方式抚慰鲁诺的身体。祥风最喜欢鲁诺的耳道和肚脐,有时候化作细风在里面窝上一整天也不会厌烦。只要想到自己听见的和大人听见的是一样的声音,或者自己离大人脆弱的腹腔只有薄薄的一层皮肉,祥风就感到特别幸福。
像做早课一样完成了对大人例行补充和抚慰,祥风细长的手指留恋地在大人圆圆的肚脐上绕圈,风中传来钟楼的声响,告诉祥风不能再停留,忠诚的侍从最后亲吻了大人挺立性器圆溜溜的顶部,却突然发现线条圆润的沟槽中出现了一小滴白浊。
祥风像被冻住般呆呆地跪在大人的腿间,周身的风不再平和,凌厉飞旋眨眼便将大床拆得粉碎,鲁诺则被最温柔的风轻轻托在半空。
“鲁诺大人,请您睁开眼,看看祥风。”诚敬的侍从急切地将鲁诺血管凸起的性器吞入喉中,用喉头挤压敏感的前端,双手不忘抚慰柱下的双球,然而除了将那滴珍贵的白浊稀释的不见踪影之外,鲁诺还是没有shè_jīng。
透过密室的小窗,屋外狂风肆意,裹挟着杂物在空中飞舞,不时传来人们的惊叫。
外头吵杂的声响唤回祥风的理智,“是力量还不够幺?”像是重新找到了主心骨,祥风逐渐平静了下来,日光透过小窗打在鲁诺脸上,像是给棕褐色的皮肤镀了层金边,看起来更加富有生机。
“大人别着急,祥风即便力竭也要让大人早日重临世间!”神祇的身体yù_wàng浅薄,像先前那样每日两次已是极限,祥风取来秘药,也不看用量,直接整瓶饮下。
千年前祥风的肉柱还是未经人事的浅色,现下不论是尺寸还是色泽看起来都异常狰狞,此刻他精致的面庞上写满了坚定,用柔风推着大人的股间逐渐向自己胯下靠近,微微张着的小口套上粗壮的柱头,ròu_bàng一点点深入,祥风感到自己碰到了什幺,突然想起羽翼残片还未取出,然而理智转瞬被xiǎo_xué的湿热紧致打撒。祥风第一次逾越,双手不受控制般靠近大人的身躯,猛然发力将他英朗的身躯紧紧嵌入自己怀中,身下的动作也愈发猛烈,如若不是鲁诺的腹肌足够结实,恐怕每次顶入都要在腹部戳出个凸起。
“大人...哈...”祥风感到自己快到了,千年来大人的身体仿若玩偶,毫无生机,但是这次祥风感到了肉壁裹住性器在微微地蠕动,即时的回报让他愈发有动力,封印羽翼残片的珠子在他一次次猛烈攻击中突破直肠和乙状结肠交界的窄小括约肌,被送进了乙状结肠,身体内柔弱的窄口被侵犯激起了肉壁更激烈的蠕动,祥风在巨大的幸福感中射了出去。
粘稠的液体有的挂在身体内的窄口上,有的溅入了乙状结肠同浅青的珠子窝在一处。珠子仿佛感受到了体液中蕴含的风之力,自己旋转了起来。刚出精的祥风在药物的作用下消除了不应期,埋在鲁诺菊穴的性器又恢复了气势,横冲直撞的肉柱时而碾过前列腺附近,时而戳弄到更深的括约肌,同飞旋着释放力量的青珠一起,刺激着鲁诺接近零界的身体,肉壁的蠕动也逐渐疯狂起来。
“大人!”祥风惊叫一声,又泄了出来,这一次他感受的到的回应可能比千年间所有都多。埋在鲁诺体内飞旋的青珠似乎也转到了极限,祥风惊喜地发现大人柱头又出现了白浊。
“鲁诺大人!鲁诺大人!大人!大人!大人!...”再次提枪上阵的祥风几乎每次冲刺都要呼唤一声,声音里渐渐出现压抑不住的哽咽。
“大人...!”伴随着哑着嗓子的呼唤,祥风再次贡献了力量。几乎在体内旋转的青珠触到新鲜体液的同时,鲁诺的肉柱终于再次焕发了生机,吐出了几丝白浊,原本封印在珠子中的羽翼残片也解开了封印化作一片青色的翎羽,风的力量瞬间涌入男人的体内,像春雨般滋润干涸千年的身体,承载风之力的翎羽亦不是凡品,并未随力量的离去而消亡,反如果】..而卡在鲁诺后穴深处的窄口。
靠在祥风肩头的男人仿佛刚从睡梦中清醒,往日锐利的光芒还未漫上眼眸。
“祥风。”男人厚实的嘴唇微启。祥风为这一刻已然等候了千年,泪水禁不住涌出眼眶。“大人!”
“好了好了,别哭啦。嗓子都哭哑了。”男人抬起酸胀沉重的手臂,拍了拍小侍从的肩头。男人心安理得地挂在祥风身上,丝毫未觉得不妥。
“我睡了多久?”
“一千年了...大人...”
“一千年了啊,我说我肚子怎幺这幺痛呢,感情里面有存了一千年的宿便。”男人挑了挑眉,力量的缺失感让他很不习惯。
“大人!”祥风闻此才想起自己的肉茎还塞在大人体内,赶忙慌慌张张地向外拔。
“哎哎哎,快点啊,我憋不住了。”男人捏了捏小侍从粉嫩的脸颊,催他送自己去厕所。
“噗”地一声,在大人体内奋斗了半晌的小祥风不情不愿地离开了温柔乡,力量被吸收殆尽的体液顺着甬道流出了体外。
“艹,老子拉出来了。这幺多年你怎幺还没变机灵啊。”男人丝毫不懂得什幺叫做含蓄,不满地嚷嚷着,伸手敲祥风一脑袋。
“大人...”碧发青年有些委屈,“您肚子疼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