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伤害他,但我又无法把他和我三年前的兄弟划上一个等号。我找到了我最好的兄弟,但我最好的兄弟已经死了,留下的是一个沉迷在yù_wàng中的狗奴。
我抱着他,进了我的卧室,将他放在了我的床上,盖上的柔软的被子,我想转身去收拾卧室,他却伸出了手拽住了我的衣角。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将他握住我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了下去,我说,不想被我送回你家,你就安静地躺在这里,别做一些多余的事。
他用他渴望的眼睛看着我,在他的视线下我几乎狼狈不堪,我转过了身,每一步都迈得很稳,我关上了房门,靠在门上。
过了大概有十分钟的样子,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去了浴室冲澡,之前发生在浴室里的一切一直在我的眼前摇晃,我的下体硬挺着,告诉我他对躺在我的床上的男人的想法。
那是yù_wàng,单纯的yù_wàng,不是对爱人,不是对情人,而是对一个物品,对一个飞机杯,对一个充气娃娃的那种yù_wàng。
我将水温调成了冷温,冲了一会儿下体,给自己降了降温,一丝不苟地擦干了身体,我看着镜子中的我,他的双眼有些发红,他很疲惫,也有些不正常的亢奋。
我拉开了浴室的门,我看到门外的靠着墙壁站着的男人,他的身上穿着我卧室里存放的一件白色的衬衫,他的眼圈红极了,整个人都在发抖,像是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