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个甚?又不是没见过。说吧,是哪里又不满了?”
“说,我衣服为甚是女装?!拿爷当女人看是吧!”
“哪有哪有,”岑清酒满脸堆笑,阻了洛飞鸟穿衣服穿了一半的手,“你说,两个大男人,皆是男装,这拜堂的景得是有多怪啊,认认好了。”
“那你怎么不穿?!”
“咳咳,谁再下面谁穿啊是吧。”岑清酒一脸奸笑,下一秒,两柄剑,左碧右落,就这么架在了自己颈间,无路可逃。洛飞鸟脸都黑了:“好生说话。”他是最受不了这种调情一般的话的,晚上在床上说说便是,白日里怎么说都觉得羞得慌。
“你的衣服给我。”好言相劝洛飞鸟终是把剑放下了,两柄剑自己收回了鞘里。
“你穿的下么你?”岑清酒吃了亏还在作死,学洛飞鸟学了个透彻。这身高一事最是说不得,然后就直接被洛飞鸟抓起剑给扫地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