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夫问明季父的状况,对着季玉竹欲言又止。
季玉竹抿唇:“林大夫,什么也无需多说,只管开药吧。”顿了顿,“先开十天。”
林大夫叹了口气,提笔开药:“哪能这么开呢。我还是先开三天看看吧。到时你过来,我根据情况调整药方。现下,只能稍稍加重一点补药成分,看看他能不能……”熬过去吧。
季玉竹不再说话。
三天的药一共就花去三两,再买了4两参须,拿出一两日常买母鸡和大骨之类的,还能暂时留下三两预防万一。
季玉竹郁闷地叹了口气。
赶着驴车刚出县城,就看到慢悠悠骑马走在前面的姜卫衍。
“衍哥!”
叼着根狗尾巴草姜卫衍回头。
“哟季哥儿。”吐掉口里的狗尾巴草,对着他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季玉竹黑线。
姜卫衍收紧缰绳,停下马步,等季玉竹的驴车到了跟前,再缓步跟上。
“怎么跑县城来了?”一手搭在驴车棚顶,一手拉缰绳,姜卫衍挎着一个危险动作挑眉问道,“季叔怎么样了?我正准备去看他呢。”
季玉竹有些酸涩:“老样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