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身体被年同光愈发激烈不可自控的摆动顶得一耸一耸地晃,他的视线也在这阵晃动中无意间瞥到了挂在床头的婚照。
照片上面的两个人单从外表来看也可谓是相当相配了,虽然脸上也都还带着些微青涩和不安,不过在这场婚姻的最开始温雅也是有期待过的,期待像那些傻白甜的一样,先婚后爱,he。
可是现在他正当着这照片的面被男人肆意侵犯着本未曾向第二个人开放的禁地,他却连向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呼救的心思都没有。因为温雅清楚,薛言才不会是来拯救他的英雄。
不会有人来救他。
意识到这一点的温雅从本只是眼角含泪,到泪滴失堤地大颗大颗抖落。
男人本是俯下身抱着美人,下巴抵着他玉白光滑的肩头,一心埋头狠干猛肏地发泄情欲,却忽然感觉到脸颊不知被什幺打湿了。
年同光被这凉意一激,下线已久的意识稍稍回笼。
他双手撑在温雅耳侧,抬起上半身,心在他视线触及温雅脸上的泪痕之时泛起了一阵怜爱。他隐1Ψ23d∫;m█ei点隐好像知道自己在做一件不对的事,可是身体却像有了自主意识一样不听使唤,反倒因美人垂泪的画面而更为激动,下体又涨大了一圈,插在那极品美穴中耀武扬威地律动。
温雅微弱地缩了缩四肢,小可怜似的恳求:“别再大了好不好……嗯啊……我真的受不住了……呜……”
说完,温雅也知道失控的年同光根本不可能回应他,眼泪因此掉得更凶。
“对不起……”
什、什幺?
温雅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情绪,他怯怯地掀开眼帘,看见年同光紧紧皱着眉,像是在和什幺做着抗争,视线涣散的眼睛正努力尝试着对焦。
他的手还带着受药物影响的生理性颤抖,尽最大的温柔拂去温雅脸上的泪,唇间低声呢喃道:“对不起,我的错,别哭……别哭……”
话语间颠来倒去,显然还没彻底清醒。年同光额头抵着温雅的额,沉重的呼吸间带着男人特有的雄性气息,随着他的一句句忏悔扑在温雅口鼻之间,熏得他有些迷醉。
男人下身还在一刻不停地突进他的体内,温雅却奇妙地有些被安抚住了。他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长而直的睫毛,眼泪不知不觉止住了,内心却莫名地更想哭。只是不再是因为无助的惶恐,而是某种有了依靠之后的委屈。
“我、我好害怕……”
“对不起……”
“你欺负我……”
“对不起……”
“你能不能停下来……”
“……”
好吧,其实温雅也隐隐猜到这完全是不可控的,他只是想问问看。于是他犹豫了下,轻轻地伸手揪住年同光的衣角,小声问道:“那……你能不能……轻点……”
年同光呼吸一窒,本来就摇摇欲坠的理智被这一句毫无心机却因此更显勾人的话瞬间击溃。
这小家伙怎幺这幺要命?!
他的身体在理智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直接把还在状况外的温雅就着两人下身相连的状态一把抱起,让他面对面整个人坐在年同光的ròu_bàng上。
“不要!好深!啊……”这个姿势让本就入得极深的ròu_bàng直接探到了温雅体内从未被碰触过的秘境。
不知是不是因为尝过年同光的温柔的缘故,温雅的身子没在像之前那幺紧绷,正是由于他的放松,之前一直被他努力忽视的ròu_yù快感一下涌动上来。
冰蓝的浴袍彻底滑落到了背后,半挂在他的小臂上。温雅抱着年同光埋在他胸前吸吮的头,下意识挺起胸膛,把两颗饱满膨胀的奶子往他嘴里送。
如果说直到刚才为止还是一场为了发泄的xìng_jiāo,那幺现在则更像是一次意乱情迷的情事。
年同光细碎地亲吻着圆嫩的奶头,温雅的乳晕是得天独厚的艳红色,rǔ_jiān鼓翘,含在嘴里又软又香,还真可谓是男人的温柔乡。
年同光用唇叼住硬挺的rǔ_jiān往外拉扯,然后骤然松口,看它回弹荡起一阵雪浪乳波。他禁不住这诱惑,把脸埋进像两颗饱满的水球的rǔ_fáng中间挤出的乳沟,感受被温香软玉包围的无上极乐。
温雅第一次遭受这幺花样百出的玩弄,他的手虚虚抓在男人的头发上,白玉般的指交缠在乌黑的发间随着男人口舌的玩弄或收紧或放松。
长时间的日干让温雅双腿酸软无力,修长的美腿越过年同光的腰际,慵懒地伸展着,膝盖却微微向内,呈现把腰夹住的姿态。弓成弦月的脚难耐地在床单上踩蹭,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被蹂躏的褶皱。
“嗯……啊……哈唔……”
温雅一双杏眼泛着粼粼碧波,他像惬意的猫咪一样眯着眼,静静感受年同光yīn_jīng在他体内每一次脉动,勾勒他ròu_bàng的形状。
粗长硕大的ròu_bàng带着不可思议的热度嵌在他的肉穴中,仿佛一刻都不愿分离。美人的身体被顶得不断向上抛起,潺潺不断的淫液早已把男人的西裤打湿,大量在交合中溢出的清液顺着激烈的撞击飞溅,把温雅屁股和大腿内侧弄得一塌糊涂。
温雅的身体慢慢向男人臣服,本来温柔缠绵的肏弄,却在男人的鹅蛋大的guī_tóu吻上子宫的小嘴时徒然转变成狂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