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感觉现在自己才真正又活了过来。年同光越是这样心疼他,他的眼泪就流得更凶,只想恋人可以因为疼惜抱得他紧点,更紧点。
司机善解人意地为他们关上车后座的门,然后又回到驾驶座,开车驶载着这对分离不到一天重逢却显得难舍难分的恋人慢慢往他们的家的方向开。
直到那辆车开出视线范围,站在楼上的中年男人才收回目光。
从温谨刚刚的角度,只能看见温雅看见这辆保时捷的时候又惊又喜,也不知车后座上坐着什幺人,让在他面前一直沉稳倔强的孩子瞬间泪流满面,然后不顾一切地扑了进去。
温谨回过头,伸手抚了抚书房墙上的那副人物肖像画。
这幅画和大宅里挂着的所有画明显出自于同一人之手,这是一副一家三口的画像,画中有个手里抱着婴儿长相娇俏妩媚的双性,相貌和温雅有七八分相似。
温谨凝望着他深爱的妻子的面孔,眼神沉沉,他问:“连棋,我是不是一直都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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