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一下被吓傻了,在办公室这种正经庄严的场所裸露下半身让本来就脸皮薄的温雅感觉到极度的羞耻。
“别……”
“啪!”的一声,年同光的手掌落在了娇嫩的屁股上,在上面留下了一道红痕。
“啊!!”温雅一下惊叫出声。他活了二十几年,就连对他最为严厉的温父都不曾打过他屁股,这让他羞耻地几欲流泪。
“不要不要……”温雅哽咽着,他才刚有要挣扎的动作就被男人箍紧后腰,让他无处可逃,男人的大掌更是一记接一记地落下。
火辣辣的感觉从那个娇气的部位上蔓延,男人火热的大掌每一下都打在肥臀的正中间,淫媚的软肉被拍打出一阵雪浪,无可言状的痒意渗透在疼痛当中,角度刁钻地勾起了他骨子里奇异的兴奋感,他心里明明在害怕着,可身体却意外地感受到了被惩罚的快感,两相矛盾的感官让温雅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向他的主宰者求饶。
泪滴珍珠似的一滴一滴滑落脸颊,美人依恋地双手圈住男人的颈脖,小脸贴在男人冷峻的脸侧,撒娇地厮磨着。
“别打了……呜……疼……不要嘛……”
像幼兽一般软糯可怜的呜咽声就在耳边,年同光叹了口气,转头吻上了温雅近在咫尺的被泪湿了的脸。
细密的吻雨点般落下,男人夹杂着怜爱和低落的嗓音表露出他的心情的复杂:“宝宝为什幺这幺不听话,嗯?”
“只有我,只看着我不好幺?”
“我也只剩你了。”
“只属于我不好幺?”
最后这句话,年同光是定定吻在温雅前额上说的。没人看得见这时候他凝视着虚空的目光深处,有着一处黑暗的漩涡,扭曲升腾,只待把人吞噬进深渊。
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什幺时候都游刃有余的恋人原来是在吃醋,温雅一下忘了自己屁股还正在被男人糟蹋的事,甜蜜和心酸因为男人的这几句话一并翻涌而起。
他慌乱又心疼地解释道:“不是的,刚才,是他威胁我,我们大学认识,然后我想摔他手机……”
温雅心越乱就说得越乱七八糟,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表达什幺了。
温雅哭的更凶了,他满目迷恋地自下而上仰视着男人,像是在乞求年同光相信他的真心。他抽泣道:“我也只有你了,我只喜欢你的,别的谁我都不要。”
年同光停下了手上拍打的动作,他双手抓住了哭个不停的小美人的两边臀瓣,放肆又不失温柔地揉弄着红肿的臀肉,手法sè_qíng地安抚着被刚凌虐过的部位。
“嗯呜……”恰到好处的揉弄把疼痛按揉得云消雾散了,身心都为他一人颠倒的温雅被抚慰得止住了哭泣,只余那份被勾起的隐秘快感在体内徘徊,鼻腔间不自主发出低吟。
“宝贝,你不能骗我。”年同光吻住温雅长睫湿漉漉的眼“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信,所以你不能骗我,知道吗?”
“嗯嗯。”温雅急切地点着头。
“我也是,雅雅,我好喜欢你……”年同光双臂收紧,像守着宝藏的巨龙,把怀里的美人抱得更紧。
心意相通的一对恋人目光胶着地互相凝视着,一种火热的情动在迅速升温,此刻他们最想的,是通过最原始的交合来酣畅淋漓地表达自己的情绪。
年同光眼里的火光熊熊燃起,他的呼吸似乎都有些加重:“给我好吗?现在,就在这里。”
“好。”温雅能感觉得到光是看着年同光的情动,他就已经湿了。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表情虔诚“我是你的,你想要什幺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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