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难道穿着内裤就跑出去了吗?季泽同看着蓝釉还堆在床边的裤子想。
他拿过自己的衣服来穿,一边穿一边抱怨这身衣服已经穿了好几天都酸臭了,窗户突然被人敲响。
季泽同拉过毯子盖住半截身子,把窗户打开,蓝釉簌的声跳了进来,动作那么快,季泽同还没看清楚,他已经坐在床边,手上拿着一只莲雾,津津有味的吃着。
大概是刚刚洗过莲雾的关系,蓝釉的手湿漉漉的。季泽同看到他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下面一条花花的热裤,活脱脱一个热带小哥范儿。
季泽同索性大剌剌的倒回床上,嫌弃的拿脚拨了拨自己的衣服,说:“小爷没衣服穿了。”
蓝釉说了声“收到”,立马变魔术一样从t恤里掏出来一套和他一样的衣服,说:“陛下,请更衣。”
小季爷懒洋洋的抬起一只手来,示意:帮老子更衣。
蓝釉把t恤拿起来,卷到领口处拉开,从季泽同的头上套进去,然后抓着他的一只手从袖子里拉出来,季泽同自己穿好了另一只袖子,蓝釉又把大花裤拿起来,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哎呀,忘记给你拿内裤了……”
季泽同皱了皱眉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