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按摩就用手吗?”阎屹南聪明地在旁边提醒道。
夏涵和罗恒恍然大悟,同时回过头去看着温知新,却看到温知新扶了扶墨镜,从墨镜上方看着阎屹南说:“就你聪明。”
得到默许,夏涵和罗恒立刻起身,握住自己的jī_bā,用硬邦邦的ròu_gùn轻轻敲打着温知新的脚背、小腿,或者用guī_tóu在温知新的脚掌上碾压,仿佛是某种充满弹性的按摩球。
“阎屹南,你这幺聪明,那你告诉我,咱们京城老爷们手里都爱拿着什幺?”温知新抬起头,斜睨着阎屹南问道。
阎屹南一挑眉:“主人……”见温知新没反对,他大着胆子继续说,“您说的是大爷手里的核桃和按摩球吧?”
温知新把手一伸,悬在空中:“那麻利儿伺候着呀。”
阎屹南顿时如同得了赏赐的小奴才,乐颠颠凑过来,撇开大长腿,把自己的gāo_wán放在温知新手里,却被温知新照着蛋子儿拍了一巴掌,顿时疼得面容扭曲。
“你是享福了,薛涯怎幺办?”温知新挑事儿般地问道。
薛涯本来以为自己还没轮到,听到之后,低头看了看自己勃大茎身地巨物,灵光一闪,把guī_tóu放到了温知新手里:“主人,核桃来了。”
阎屹南也明白过来了,连忙和他面对面站着,把自己的guī_tóu也送到温知新手里。
温知新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慢慢揉捏起来。
阎屹南和薛涯作为四位代班长,在十三番战队里是最出众的,无论长相,身材,还是下面的大屌,都不相上下,现在面对面背着手站着,那旗鼓相当的强悍气息,不知道还以为两人要打架。但若是靠近过来,就能看到,两个人面对面站着,自己最骄傲的男人命根,却紧挨在一起,被人当玩具一样玩弄着。
两人的guī_tóu都很大,饱满厚实,冠沟明显,就像两个形状独特的核桃,在温知新手指灵活地盘玩下,两个军中狼犬的guī_tóu彼此摩擦着,很快就被自己视为战友也视为对手的好兄弟给磨出水儿了,就像两个被榨出汁儿来的脆桃。
他们两个在自评里,都写着喜欢调教性器,尤其是薛涯,选的性向是直男,不接受被艹也不会操别人。阎屹南选的则是只接受温知新艹自己,同样不会操别人。可他们没想到,温知新会想出这种玩法,让两个人互相“磨枪”,用他们的guī_tóu去调教彼此的guī_tóu。
但是这种感觉却又无比刺激,换做别人,或许薛涯和阎屹南这幺傲慢的性子,都会觉得受到侮辱,偏偏却是实力相当,各方面都不相上下的彼此,胯下两杆大屌都几乎不差多少。两个guī_tóu在温知新毫无规律的揉捏挤压下,不断彼此摩擦,马眼里流出的yín_shuǐ顺滑了彼此,让两个guī_tóu的摩擦更加顺滑,也让这种感觉更加畅快。
两人都默契地垂着眼睛看着被玩弄的guī_tóu而不看彼此,但是这种靠下面马眼“互看”的感觉却比对视还有亲密。温知新时而让他们两个的马眼对接,挤压,时而让他们的系带紧贴,时而又让两个guī_tóu彼此交错,冠沟互相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他们身体不断颤抖,爽的发出呻吟声。
“厄……主人……”罗恒的呼吸急促了起来,退后一点,jī_bā跳动着,眼见就要shè_jīng了。夏涵也没有坚持多久,也退开一点。
“打射吧。”温知新没有让他们挨着自己的脚shè_jīng,而是让他们自己打射,罗恒和夏涵满足地撸动着jī_bā射了出来。shè_jīng之后,他们没有只顾着享受快感,而是赶紧拿起旁边放着的毛巾,把温知新的脚擦干净,因为上面已经沾了不少yín_shuǐ了。
相比之下,薛涯和阎屹南的耐力强多了,温知新便像真的盘核桃一样玩弄着两个大guī_tóu,把视线落到了比赛上。
在沈言志下场之后,红组已经彻底势弱,第三个被集火的是成松。他本来想趁着温知新注意力放在其他人身上,把这十分钟抓紧扛过去。但是温知新一边调教那几个椅子,一边不忘随口说一句“成松,跪下。”
站着打飞机和跪下打飞机的感觉完全不同,哪怕温知新没有看他,成松也始终能够感觉到自己被温知新控制着。他本来以为温知新的忽视会让他容易坚持,却没想到,当温知新专注地去玩弄椅子那边的人时,他却感觉到了一种被轻视的强烈快感。
作为军中翘楚,成松的傲气也丝毫不低于薛涯和阎屹南。正是在学习上一路领先,成绩优秀,他才想要到军中挑战自己,并且也成为了最优秀的战士。但是来到十三番预备队,不提队长周正宇的强悍实力,就连同为临时班长的阎屹南、薛涯、尔万流,也让他深感棋逢对手。哪怕是预备队的其他同袍,也和他差不了太多,让他感到如同自负的孤狼来到狼群,才发现自己不过如此的压力。
此时温知新看也没有看他,可是他却不敢丝毫怠慢地用力撸动着自己的jī_bā,展示给周围的战友们看,这种感觉戳中了他心中的兴奋点,让他更加感到兴奋。
当温知新终于把视线转回来,成松再也坚持不住,沙地里洒满了他射出的jīng_yè。他愧疚地看了看红组剩下的尔万流和雷文彬,先行下场。
胜负顿时毫无悬念,不到一分钟,蓝组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