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得越久,次寒的焦躁表现得愈发的明显。姬城笑推开了奴隶,也不点破,静默的看着次寒站起来后不停的踱来踱去——虽然速度很缓慢,但已经跟他平时的习惯大相径庭。
次寒今天的废话特别多,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潜意识里就在拖延时间,转移本体的注意力。
过了好几分钟,次寒终于缓过神来,瞥了一眼狼狈掉下地的奴隶,“他这一批也不过是成品奴的标准,只算得上可以挂牌竞拍的层级。要是拿来用,别说是大老板你了,就连岛上普通的调教师也会按照自己的需求进行后续调教。像你这样直接赐名、提到近奴,啧啧……你要不乐意亲力亲为,只好找个倒霉蛋代劳了。”
次寒努努嘴,“不过嘛,从姚雀卿带出来的明风就看得出来,小卿儿会老老实实的给你调教新人才怪……唔,不过话说回来,明风充其量算是风雨令里的人,后来才被提拔上来重点培养的,那是当下属,跟眼前这个性质有点儿不一样啊,如果明明白白的告诉小卿儿他这个徒弟跟他一样是你的近身的奴隶……哈哈,估计得疯。”
这幺长篇大论有板有眼的回答问题的次寒,正常就有了鬼了……
姬城笑不动声色的顺着次寒视线望过去:漠子扬估计就在那间调教室里。
“爷。”
这时天涯安静的走到次寒身边,低声问候后说道,“侍者们回报说漠子扬已经清理完毕了,您看,需不需要送他过来?”
从来没有这幺不安过,次寒终于沉不住气,狠狠的踢开了身边的一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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