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城笑的意思,他用“小卿儿”那个自称就是自己作死。姚文卿不敢抬眼直视次寒,眼睛极为顺从的低垂着,直到城笑安抚一般拍了拍他的头,他才小心的重新缩到城笑身边跪好。
“别怕,听话就好。”城笑见小奴隶缩回来后抖得不成样子,破天荒的额外嘱咐了一句,好像刚刚要把人赶走的不是他一样。
姚文卿鼻子一酸险些失控,紧紧的抿起嘴唇才把泪水逼回去。
“是……奴隶知道,奴隶听主人的话,主人让奴做什幺奴就做什幺,绝对不逆了主人的意思……”
除了顺从,他也不能做什幺。主人的意图很明显了,姚文卿不过是一个工具,是主人用来惩罚另一个奴隶的工具。他甚至,不需要有多余的情绪,只要乖乖的听话就好。
姬城笑的手指顺着小家伙的头发滑进脖颈衣领里,反复流连着,片刻后顺手把小奴隶拉进了怀里。
近一日城笑对他的亲昵举动并不少,然而经过一次劫外余生后姚文卿愈发的诚惶诚恐,完全不敢把与主人的互动当作亲密的日常。
城笑撩开奴隶额前的头发,像挑逗小宠物一样在那干净温暖的额头上亲了亲。姚文卿不敢乱动,与主人的脸离得近的时候连忙屏住了呼吸。他能感觉到主人的手在他的后背上来回的摩挲,过了一会儿便把他的衬衫从腰带中扯出来,微凉的大掌滑进了衣服里。
次寒笑眯眯的看着城笑逗弄新收的奴隶。
姬城笑有点心不在焉,似乎并不是在专心的玩他的奴,他微眯着眼睛靠着沙发背,不清楚到底在想什幺。奴隶的背手感不错,挺拔高挑,但也能随意掐起一小绺温暖的皮肉,就是有一点极度的恐惧之下生出的小疙瘩还没有完全消退。姬城笑手劲不小,他强硬的分开奴隶的双腿后奴隶的裤子都有些紧绷,于是他抬眼看了一眼奴隶,姚文卿立刻自己解开了裤子上的腰扣。
裤子松开,又不至于完全掉下去,正好能让主人的手伸进去。
“很乖。”城笑又奖励一般亲了亲他的奴隶。
小家伙正两腿大开着胯过主人的腿跪着,城笑一只手臂搂着他的腰,不一会儿就摸进了奴隶的松垮的长裤中。光滑柔软的臀峰被轻轻揉了揉,姚文卿不禁绷直了腿。
说到底,姚文卿昨天晚上才初经情事,才被破身不久的小奴隶身体还敏感的很,课程归课程,可真到了要伺候的主人跟前,他在情事方面还嫩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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