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下的时候,背、腿和臀都绷得很紧,身体充满了爆发力,看上去非常健美。然而这个健美的男人却在把兜着水的手探到小腹之下,那已颤抖的垂下地面的阴经处。
羞耻?哪里还会顾及这类没用的字眼。坐在不远处掌控着他的那个男人才是他需要关心的全部。
圆硕的蘑菇头一沾水果然把手心挤满了,一点多余的水滴都没剩下。可即便如此,漠子扬也不敢偷懒双手支撑身体——没有协助工具便是没有协助工具了,只能用这只手盛水。单手撑身体是长记性的惩罚,谁敢偷懒?
蘑菇头湿润了,在地上划过应该能显出痕迹,可以写字了。也多亏次寒先前允许他用连笔字体,省了他一笔一划都得挪动身体。漠子扬咬着牙趴在地上蠕动,只有右手和两脚脚趾着地,一毫米一毫米的蹭着移。手心脚趾的磨伤不算什幺,阴经磨蹭地面才是酷刑一般。
他以为不过是划几道,在地上蹭蹭不就有字了!谁知道阴经头部沾了水垂到地上,偶尔还有小石子露在外边,那轻轻摩擦的滋味,简直就像好多细麻麻的触角在私处撩骚,不疼,却是酥痒难耐,一碰上身体就不住的抖。阴经写字用力不能大,否则找不到着力之处,划出来的字一团一团没法看,只能用蘑菇头最顶端一点儿,沾着水在地面上磨蹭。
漠子扬鼓着一口气,单手和脚趾撑身体,全靠腰用力挪动阴经的触地位置描出文字,从别处看就看得见他屁股朝天,两团肉不停的晃来晃去,偶尔还会一耸一耸的上下蠕动,动作大了臀峰之间的肉缝就露了出来,深处的xiǎo_xué也不受控制的张开嫩红的小口。
次寒偶然一抬头,看到的就是自家奴隶这副yín_dàng下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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