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几个暗示意味明显的动作,若是沉璧醒着,必要看出来这对父子有着违背伦常的禁忌关系了。且这件事说来还是由他而起——当年纪川将他囚禁强暴的时候,有一回何家父子正好登门拜访,门只推开了一条缝,就看见缝隙之中,十三岁的沉璧挺着大肚子,被纪川骑在屁股上狂猛肏干。那时候沉璧尚未长开,但rǔ_fáng与下面玉茎已经十分可观,两件诱人的部位都是白里透红,以同样的频率,相似的幅度,在身上上下一晃一晃,拍打着沉璧雪白的肌肤。因着他怀孕,纪川并没有肏他前穴,那一根粗硬巨大的ròu_bàng就在沉璧臀瓣间细小的菊穴大力chōu_chā,直插得飞沫四起,沉璧在地上跪不住,正值变声的低软嗓音百般央求纪川轻一点慢一点、放过自己。
纪川充耳不闻,不仅又压着他顶弄了小半时辰,最后还提起他两条腿,令沉璧下身悬空,整个人只靠两条细软手臂支撑着。隆起的小腹直往下坠,沉璧难受得哭泣不止,纪川却兴奋得很,最后pēn_shè在沉璧后穴之中。沉璧力竭地躺倒在地面上,股间洇湿,一大股jīng_yè从痉挛的双腿间流了出来……
目睹那一幕的何家父子从此将沉璧美丽的身影牢牢烙印在心底。他们回家之后,满脑子都是对门父子媾和的luàn_lún画面,最后不知是怎的回事,这对父子眼神也撞在了一起,彼时还是十六七岁的少年的何公子喉结一动,何老爷便一声大吼,抓着他按在了榻上……
何老爷看看他,闷笑:“sāo_huò。”他从地上摸了一手的圆润的冰石子,对儿子道,“把夜白翻过来。”何公子觉得自己不如沉璧在何老爷心中有分量,心中气苦,但他自己也对沉璧惦记了多年,岂能怪责他这个老qín_shòu爹?他只好依言照做,让沉璧靠在自己身上,分开沉璧的两腿,让沉璧下体两个漂亮的ròu_dòng露在自己父亲面前。何老爷便平稳地将手中的冰石子悠悠然塞入了沉璧的前穴之中。
何公子惊诧极了:“爹?”
“怎幺?”
何公子话都说不利索了:“这这这他要是醒了怎幺办?”
“不会。”何老爷笃定道,“那支mí_yào能保他一夜不醒了。”他又笑了一声:“嘿,夜白的小嫩屄还真他娘的紧,跟处子一样。”
何公子便又醋了:“孩子都生过了还处子?”
何老爷慢悠悠地一边将冰石子往沉璧yīn_dào深处送,一边说:“你嫌他松,待会儿倒是别肏他。”何公子大怒:“不肏便不肏了!你只是摸一摸他,心里就让他压着我一头了?”
何老爷的手指在冰块影响下有些冻得发木——但沉璧又热又紧的内部却像火绵一样让他愉悦,指尖的冰火两重天让他下身暴硬,骚浪成性的儿子吃醋的样子偏又有几分可爱。他便说:“谁让夜白这幺好摸呢?”
何老爷用另一手扯住何公子的手,将他的手指塞到沉璧被放入了冰块的幽穴之中。何公子本还十分恼怒,这幺一摸之下,便觉沉璧下身花唇紧咬,小洞只开半寸一隙,被他父亲塞进去的冰块已经在里面被炽热融化了大半,剩下的小半在幽口之处要坠出来,从穴里滑脱之际碰到了自己的手指……何公子张口结舌,立刻想把刚刚那句不肏了吃回肚子里。如此紧致滚热的sāo_xué,错过了一个哪还有其他?他虽然偶尔跟何老爷一起淫乐,大多时候还是喜欢居于上位干别人,咬合度如此高、被肏了多年都还紧如处子的穴真是千中无一的极品,他之前哪有碰上过?
何老爷连着往沉璧的穴中放入了三块冰石子,然后一拍何公子:“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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