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对老爷的遗愿萧冰挚认真地考虑起来,想尽各种可能之后,「老爷,小的说的是这一世。」下辈子的遗愿等来世再说吧。
旁人口中快要翘辫子的秦老爷此刻不能说是生龙活虎,但尚有说笑的心思,看来翠墨那几个丫头是白白洒了一把泪。
别人一定这么以为,但他是萧冰挚。老爷是爱说笑,可老爷也从来不说笑。
「如果不能说与主子们听,可否与我说说。」
良久之后,秦正蹲身坐了下去,「小饼子,我做了个梦,有半生那么长……」雨后的泥泞中,秦正徐徐讲出了那个清晰的梦。
梦里是梦非梦,梦外非梦似梦,梦中恍似梦外游,梦醒犹在梦中泣……
「七个儿子……」萧冰挚在惊呼中用力合上脱臼的下颌,不愧是秦府的大老爷,连做的梦都这么惊天地泣鬼神。
惊愕过后萧冰挚便只剩下沉默,没有说话,因为无话可说。他也懂了,何以老爷醒来对七位主子没有只字片语。不是怕被生儿子的主子们打死,而是无言以对。
说实话,萧冰挚有些畅快之感。这样如神一般的男人,无所不能,不知何为畏惧,从未有过迷茫,像是世间一切就尽握手中,任他翻云覆雨为所欲为。怎令他这等世俗之人不扼腕妒恨,恨不得他有朝一日摔个大跟头,也来体会一下凡夫俗子的苦楚疼痛。
只不过,高坐云端的神若是摔倒了,那比谁都摔得重吧。
「司徒三小姐时常送来一些书信物件,想必是极疼四主子的。却是没想到,司徒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