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声是心事重重地叹了一声息,目光落在平地上,留恋着不肯收回,金城俱乐部,因为背后有位高官支持,故而也是格外地摆起“谱”来——在开业典礼来临的这几天,场地一律清空,不许游人擅入。
江怡声还好——不在戒严范围,他是收了贴子的人物,届时连典礼都来得——现在站个一时半会儿的,是九爷赏光。
九爷站了半天,一顿风光欣赏下来,越发显得忧郁,江怡声忧郁地上车,车子掉头,沿着俱乐部慢慢绕了一圈,江怡声坐在车内,摇下车窗玻璃,凝望着那别墅外面挂着的彩色灯泡,一时不是滋味极了,他收回目光的同时,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捕捉到一抹人影。
江怡声定了定睛,一看之下没反应,二看就有点琢磨了:这大冷清的,荒郊野岭的,一条汉子干巴巴地杵在阴影里……貌似,大不寻常?
江怡声凝神注视着这个在俱乐部不远处静静站着的人,男人穿着打扮都很普通,一张面孔也平凡得很——让人转过身就忘掉的那种,江怡声待要关上车窗,蓦地,一阵风吹过——将那人的头发吹起来,露出额头上的一道印痕,一闪而过。
江怡声神色一动,一面摇上车窗,一面思索着,他心细——心细如发倒不至于,但是目光雪亮是肯定的,那道印痕——是其常年作戎装打扮、戴着军帽,给勒出来的痕迹。想必此人的一双手伸出来,定然手指间布满老茧,因为用枪太久。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