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闭目不语。室内一片昏暗——窗帘全部拉上,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空气中散发着一种麝香气息——男人的jīng_yè味道,混着对方身上淡淡的香水气息——这个氛围太奇异了,周慈感觉自己的头脑很麻木,突然开动起来是很辛苦的一件事,然而周慈心中有刺,不得不吐,这时就费力出声,说了一句:“你,别叫我干爹——没有上床睡过觉的父子。”
——他语声轻轻,心平气和,真的没有做夫妻的父子。
李少闻正要讨他好,这个时候,床第之间,枕席之上,自然没有拂了人家意思的心,他是自自然然地“哎”了一声,微微笑着唤了一声:“阿慈。”
李少闻叫来了小十六。
十六进门时,看到大哥哥疲倦而安静地仰面躺在四柱大床上。
现在少闻哥哥那做派就和先前大不一样了——他坐在床边,老实不客气地架起一条腿——非常地“老太爷”。
老太爷居高临下,轻佻地拍两拍阿慈的面颊:“侍候的人来了,阿慈,我抱你。”
李少闻抱着阿慈进了大浴室,十六在后面慢慢地跟了进来,慢慢地吐出了一句话:“……少闻哥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