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相信。
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不,或者说连爱都没有。
佐伯克哉推推眼镜,压住内心深处的悸动,他认为这感觉属于佐伯,因为自己完全没有任何情绪。他转念想到,虽然不想按照佐伯的意愿和少年交往,但是,他也没必要在感兴趣的时候,因为一点点束缚就放弃。
从始至终,佐伯克哉只服从于自己。
他和秋纪简单打招呼后,带着秋纪到一家车站旁的高级酒吧。和年轻人常去的时髦夜店不同,这家酒吧主走休闲低调,西餐厅般的装潢,擦得透亮的玻璃杯,穿着燕尾服的侍者,穿着商务装的大人们,这是秋纪未曾接触过的世界。从进门开始,秋纪就像看到玩具的猫儿,自以为隐蔽地在店里乱瞄,小心翼翼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可爱。
两人入座,点了一杯红酒,给秋纪的是果汁。
刚点完,少年就鼓起腮帮子,抱怨道:“我也能喝酒!”
佐伯克哉淡淡扫了他一眼,秋纪立刻讪讪地转移话题,说:“真不愧是克哉先生呢,来的酒吧就是不一样,不像我的朋友们,都是无聊的毛孩子。”
你自己也是无聊的毛孩子。
佐伯克哉冷淡地说:“是吗?”
秋纪立刻注意到佐伯克哉的冷淡,附送一个笑脸,笑道:“克哉先生还真是不苟言笑呢。”
佐伯克哉想,没有什么明显的差别,那么又何苦勉强自己?这么一想语气更淡,说:“秋纪,你为什么喜欢我。”
秋纪理所应当地说:“理由很单纯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克哉先生绝对是酒吧里最有型的人。而且不仅仅那天,我觉得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帅的人。”
秋纪拍马屁的意味太明显,佐伯克哉却完全不吃他那套,只是说:“你的意思是,只要脸长得好看,随便什么人都可以?”
秋纪连忙道:“不是的,因为可在先生是。。。对我来说,特别的。乍看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靠近后,又觉得很危险。。。”说到这,秋纪忍不住坐在佐伯克哉身侧,揽住他的胳膊,蹭了蹭。
佐伯克哉抽出胳膊,心中泛起一阵不爽,说:“你喜欢有危险气息的家伙?”
秋纪点头,说:“危险才好玩啊”
佐伯克哉算是彻底明白了,须原秋纪必然是在一个极其安定的环境下长大,按照他的打扮来看,恐怕家境也不错,属于就算一辈子不努力也不愁未来的那种人。正是因为生活太过安逸,所以才渴望危险。正是因为不明白真正的社会有多可怕,才会一次又一次地招惹自己。
要不要。。。制造一些真正的危险,让他清醒一下呢?
想到这,内心竟涌出一种反感,就像佐伯在抗议。佐伯克哉握紧酒杯,眸色一沉,心想,最近佐伯对自己的影响越来越强烈了,虽然他能在没有眼镜的时候抢过身体的控制权,但是佐伯也可以在有眼镜的时候强行压制自己。他讨厌势均力敌,而且那个‘佐伯’有什么本事和自己对抗?得想个办法,让‘佐伯’完全消失。
想到这,他的视线不禁落到秋纪身上,或许可以利用他。
就在这时,佐伯克哉注意到一件事,秋纪的眼睛不时扫过自己的酒杯。。。
是想做什么?
他把酒杯放在桌面上,起身说:“我出去买包烟。”说完不管秋纪的反应,走了出去,在外面磨蹭了几分钟,才若无其事地回来。
佐伯克哉坐在座位上,细细打量眼前的高脚杯,杯口有几粒白色的颗粒残留。
看来这只不安分的小猫,往他的酒杯里添了些料。只是不知道这是mí_yào呢,还是□□。一瞬间把秋纪分类到‘居心不良’的种类里,佐伯克哉内心黑色的情绪缓缓抬头。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转身,抓住须原秋纪,强行吻他。
没有丝毫怜悯的吻,拿舌头强行撬开他的齿瓣,掠夺似的扫荡,旖旎的同时,把加料的酒如数喂给须原秋纪。那只猫儿被吻的瞬间就呆住了,迷迷糊糊地任由佐伯克哉施为,直到佐伯克哉放开他,过来半分钟,迷蒙的双眼才恢复光彩,立刻掐着嗓子,想把酒吐出来。
佐伯克哉冷冷看着他的作为,那眼神比钢刀更冷冽,刮得秋纪生疼,只能放下手,抱怨道:“怎么忽然吻我?一句话不说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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