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皙阳垂垂眼睛,打起精神:“你方才说的我已经明白了,只是我该怎么做?”刚才李越一边风扫残云,一边大致讲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东平与中元中间隔着万山,向来消息难通,更何况此事一直是秘密进行,因此王皙阳虽然也教人打探李越的消息,但中元发生的事他却是一概不知。
李越微微迟疑了一下,还是直截了当:“我需要你帮我联络北骁,以民事纠纷为由,骚扰边境。元文谨虽然不是什么开疆拓土的人才,但谨慎勤勉,对边境之事处理得不错。这种事看着平常,其实麻烦,而且他是熟手,一旦有什么纠纷,元丰还得用他。”
王皙阳皱眉撅嘴:“他明明是出卖了你,你怎么还要保他?”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