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是什么态度,我对你就是什么态度。”任方宇不耐烦地说。
“我们是你的长辈!”
“呵。”任方宇冷笑着,脸上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亡妻尸骨未寒就迫不及待迎娶新人的长辈。”
任家成被他堵得面色铁青,吴英在一边也倍觉难堪。
这件事一直是这个“家”的禁区,当初任方宇会远走国外也是因为无法接受,刚开始年纪还小,只觉得为母亲感到不值,缓过了几年他开始觉得不太对劲,前妻刚死便把续弦接进门,在他们这种门第的人看来实为丑闻一件,但向来最重视门楣的爷爷却丝毫不反对,为什么?母亲多年来虽然身体病弱,但上好的药品一直源源不断的供给着,怎么会突然一夕之间全身器官衰竭而死?
任方宇只想探寻事情的真相,也厌倦这无休止的争吵,这些年在国外他也思考了很多,任家成在金钱和物质上从没亏待他,外婆也是对他呵护有加,但以自己现在的力量想要找出母亲真正的死因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他只能忍。
他疲惫地闭上眼睛,想起下午那段恬静的时光,想起那个俊秀的少年,想到了那张数学试卷……
“给我找家教可以,人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