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易文好半天才意识到程敬桥哭了,惊得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又心疼得呼吸都不顺畅,赶忙伸开胳膊满满地把人抱住,又觉得这样还是不够真诚,自己都没发觉自己抱人的力度简直要把人揉进自己怀里,下巴抵在程敬桥的额头上,手指揪着程敬桥的衣服,嗓子眼儿却堵住了似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能不能不走?”程敬桥悄声问他,“留下来罢,留下来。”
梁易文听得这句,心里竟然没有想象的那样激动万分,反而忽得生出了一股子巨大的保护欲,仿佛一夜之间虚妄的幼稚和糊里糊涂的爱都有了目标,仿佛自己本来只是一支没有根的芦苇,这一秒似苍天古木般的扎根了。
“你知道这是国家的事,我不可能留下来的……”梁易文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