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记得去年听到的那个声音,可是非常明亮有力的,说得不好听些,他觉得颇有些骄横任性的感觉。可是今日却似乎完全相反,不论是言语还是举止都很得体不说,那曾经给夏越深刻印象的声音里一点精神都没有,连面色都仿佛罩了一层阴霾。
因为对方看起来非常有礼,夏越与式燕也客客气气地回了礼,拜了年,然后静静等着下文。毕竟会特地过来叫式燕,应该不是单纯为了拜年问好而已吧。
果然,对方也不多寒暄,互相拜了年之后,便直接道:“云少爷,我想与式燕私底下说说话,不知可以吗?您放心,我不会耽误你们太久的,只要一会儿就好。”
虽说不曾交好,但式燕与对方也认识了七八年,这个面貌精致家境殷实的卿倌一向自傲,从来都是神采飞扬的模样,哪曾见过这人如此刻这般,更别说与自己好声好气地说话,这更是式燕想都没想过的。本就觉得反常,又看对方脸色有些凝重,饶是式燕也不免有些担忧和好奇,心想也许是非常重要的事,便没有拒绝,而是抬头看向丈夫。
夏越环视了一下四周,点了点头
如果,